“沈老師!溫老師!請問你們是正式複合了嗎?”
“兩家父母一起來接,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沈老師的手恢複得怎麼樣?會影響後續拍戲嗎?”
問題像雨點似的砸過來,溫月眠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卻被沈衣川輕輕攬住肩膀。他轉過身,麵對著記者,臉上帶著溫和卻疏離的笑意:“謝謝大家關心,我的手恢複得很好,不影響工作。我和月眠……”他頓了頓,側頭看了溫月眠一眼,眼裡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這是我們私下的事情,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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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往前站了一步,對著記者說:“孩子們的事,我們做父母的都支持。今天是接衣川出院,私事就不聊了,謝謝大家。”
他語氣沉穩,帶著長輩的威嚴,記者們果然安靜了些。
溫父拉著溫母和沈母往停車的地方走,沈衣川則護著溫月眠跟在後麵。
經過記者身邊時,有個聲音喊:“溫老師,之前聞客的事,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溫月眠腳步一頓,還沒來得及開口,沈衣川已經接過話:“過去的事不必再提。”
坐進沈父開的車,溫月眠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沈衣川坐在她身邊,右手不方便,就用左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輕輕畫著圈。
前排的沈母笑著回頭:“月眠啊,彆害羞。等衣川徹底好了,就讓他去你家提親,咱們把日子定下來。”
“媽!”沈衣川無奈地喊了一聲,卻握緊了溫月眠的手。
溫月眠看著窗外掠過的街景,心裡像揣了隻小兔子,蹦蹦跳跳的。原來,幸福可以這麼簡單——他在身邊,家人在旁,陽光正好,未來可期。
車子開進熟悉的小區,停在沈衣川家樓下。
這裡是他們從小長大的地方,樓下的老槐樹又抽出了新葉,花壇裡的月季開得正豔。
“我來吧。”沈衣川想下車拎行李箱,卻被溫月眠按住。她打開車門,利落地把箱子提下來,還衝他揚了揚下巴:“病人就乖乖待著。”
沈衣川看著她小小的身影拎著箱子,腳步輕快地往樓道走,眼裡的笑意濃得化不開。
溫父在一旁打趣:“這丫頭,以前連礦泉水瓶都要小川擰,現在倒成女漢子了。”
“還不是為了小川。”溫母笑著拍了他一下,“你當年追我的時候,不也扛著自行車走了二裡地?”
長輩們的笑聲傳進耳朵裡,溫月眠的臉紅了,卻把箱子拎得更穩了。
沈衣川趕緊跟上去,左手扶著樓梯扶手,右手雖然不能用力,卻一直護在她身側,生怕她摔倒。
打開家門,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麵而來。沈母早就提前讓人打掃過,客廳裡擺著新鮮的百合,陽台上曬著洗乾淨的被子,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暖洋洋的。
“快坐快坐。”沈母招呼大家坐下,又給溫月眠和她媽媽端來銀耳湯,“剛燉好的,潤潤嗓子。”
溫月眠喝著甜絲絲的銀耳湯,看著沈衣川被沈父拉著下棋,看著溫母和沈母在廚房忙碌,討論著中午吃什麼,忽然覺得心裡無比踏實。
沈衣川下完一盤棋,走過來坐在她身邊,拿起她的手,輕輕放在自己手心裡。他的手掌寬大而溫暖,把她的手整個包裹住。
“在想什麼?”他問,眼裡帶著笑意。
“在想……”溫月眠看著他,“以後每天早上,是不是都能喝到阿姨燉的湯?”
“不止。”他湊近她,聲音溫柔,“以後每天早上,我給你煎蛋,晚上給你講故事,沒工作了帶你去公園散步,就像小時候那樣。”
小時候,他也是這樣,每天早上在樓下等她,給她帶熱乎乎的豆漿;晚上在路燈下送她回家,給她講自己編的故事;周末拉著她去公園喂鴿子,說要把所有的快樂都分給她。
“那……你可不能反悔。”溫月眠的聲音軟軟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絕不反悔。”他舉起沒受傷的左手,像小時候那樣發誓,“拉鉤。”
溫月眠伸出手指,勾住他的手指。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卻帶著讓人安心的溫度。兩人的手指勾在一起,像係上了一個永遠解不開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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