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喘著粗氣,臉上滿是驚恐與疲憊:
“周乾事在西山坳!他被埋在……”
“埋在哪裡?”劉所長焦急的問。
“我帶你們去!”
劉所長眉頭緊皺,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走,去看看!”
他迅速指揮幾名武警戰士,押著疤臉男一同前往西山坳。
月光下,眾人沿著狹窄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後山走去。四周寂靜得可怕,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讓氣氛愈發壓抑。
來到西山坳,在老周的指引下,大家很快找到了那個土坑。武警戰士們小心地挖掘,不一會兒,周乾事那已經有些變形的屍體露了出來。他雙眼圓睜,表情驚恐,身上滿是傷痕,看樣子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劉所長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周乾事的遺體,臉色愈發凝重:
“看來,他是被文物販子脅迫,可能是不願配合,才慘遭毒手。”
回到村子時,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微弱的晨光灑在大地上。劉所長與周建國迅速完成交接,便帶領公安們馬不停蹄地趕回所裡。
審訊室裡,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疤臉男坐在審訊椅上,翹著二郎腿,臉上掛著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眼神中透著挑釁。
劉所長走進來,拉過一把椅子,“砰”地一聲重重坐下,雙眼如鷹隼般緊緊盯著疤臉男,一言不發。
過了好一會兒,劉所長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充滿威嚴:
“說吧,你們的犯罪經過。”
疤臉男冷笑一聲,彆過頭去,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彆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個字。”
劉所長麵色冷峻,不緊不慢地將收集到的證據一份份擺在桌上。每擺下一份,那目光就如利箭般射向疤臉男。
桌上的證據,有從現場撿到的帶著疤臉男血跡的碎布,那是他在逃跑時不小心扯破衣服留下的;還有一枚帶有他指紋的子彈殼,清晰的紋路就像確鑿的罪證印章;更有幾位村民的證人證言,他們親眼看到疤臉男在村裡鬼鬼祟祟的身影。
劉所長指著那枚子彈殼,聲音沉穩而有力:“這枚子彈殼,上麵有你的指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疤臉男哼了一聲,彆過頭去,強裝鎮定地說:“哼,就憑這個就能定我的罪?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故意陷害我的。”
劉所長不慌不忙,又拿起那份證人證言,緩緩說道:“好,那這些村民的證言呢?他們可都看到你在村裡乾的好事了。”
疤臉男眼神閃爍了一下,仍嘴硬道:“他們肯定是看錯了,或者是被你們收買了,想冤枉我。”
劉所長接著又把那塊帶血的碎布拿起來,在疤臉男麵前晃了晃:“這塊布上的血跡,經過化驗,和你的血型完全匹配,你總不能說這也是巧合吧?”
這時,疤臉男的臉色終於漸漸變得蒼白,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也不自覺地飄向那些證據。他的雙手在桌子下麵緊緊握拳,身體微微顫抖著,試圖用最後的倔強來掩蓋內心的恐懼。
但劉所長並沒有就此停下,他繼續乘勝追擊:
“你以為你能逃得過法律的製裁?現在擺在你麵前的路,隻有坦白交代,爭取寬大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