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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琢磨著,旁邊的東方七宿、豬八戒和沙僧卻早已鬨作一團。
亢金龍撿起地上的陶瓷甲,趁角木蛟轉身看遠處的靶場時,“嗖”地往他身上一套,剛好套住肩膀!角木蛟嚇了一跳,手裡的弓都掉了,急道:“你乾什麼?這玩意兒硌得慌!”
急忙往下扯,沒成想脫手一扔,鎧甲在空中劃了個弧線,不偏不倚套在心月狐身上。
那狐仙正攏著裙擺站著,鬢邊的銀飾剛被風吹得搖晃,剛捏好一個蘭花指就被這硬邦邦的鎧甲一套,頓時動彈不得,連蓬鬆的狐尾都被壓在裡麵,優雅全無。
心月狐氣得耳朵尖都豎了起來,眼尾泛紅,狐毛根根倒豎,活像隻炸毛的刺蝟,她猛地脫下鎧甲往地上一摔,鎧甲在石板上砸出個凹痕:“角木蛟,你是不是故意的?”
角木蛟慌忙擺手,手裡還抓著剛撿的弓:“狐姐冤枉啊!我可不是故意的,純屬意外!”
心月狐輕哼一聲,轉身時衣袖帶起一陣風,隨手把鎧甲往旁邊一丟,誰知又套住了房日兔。
房日兔本就身形矮小,被鎧甲一套,像個被罩住的蹴鞠,手腳在裡麵撲騰,卻怎麼也鑽不出來,急得在裡麵直轉圈,耳朵都被壓得貼在腦袋上,活像隻被壓扁的兔子。
玄女看不下去了,厲聲嗬斥:“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把戲,幼不幼稚?”
她走過去拿起陶瓷甲,指尖敲了敲甲身,發出“當當”的脆響,房日兔這才從裡麵鑽出來,耳朵耷拉著,委屈得直揉肩膀,揉得耳朵都紅了。
旁邊的亢金龍早憋笑得臉通紅,嘴角的金鱗都繃開了縫,偏在這時,氐土貉往後退時沒站穩,“哎喲”一聲摔倒,還順帶把旁邊的玄女也拽得打了個趔趄,玄女衣服內的軟甲撞在石牆上,發出“哐當”一聲,震得牆上的藤蔓都掉了幾片葉子。
這一下徹底繃不住了,亢金龍“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直不起腰,金鱗都笑得發亮,像撒了把碎金。
玄女氣得柳眉倒豎,站起身拍了拍甲胄上的灰,指著氐土貉:“去!圍著花果山跑十圈!”又轉向亢金龍,眼神更冷,“你也一樣!”
亢金龍邊笑邊問:“為啥呀娘娘?我就是憋不住了……”
“我讓你跑你就跑,難道想以下犯上?”玄女眼一瞪,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軟甲上的冰紋都仿佛更清晰了,“再廢話,再加十圈!”
亢金龍連忙擺手,笑聲還沒止住:“不敢不敢!小神這就跑!”
說著拉著還在地上哼哼的氐土貉,倆人一前一後往山外跑去,腳步聲“噔噔噔”的,倒像是在比賽誰跑得快,驚起路邊的幾隻山雀,撲棱棱飛向天空。
白衣仙子上前勸道:“彆生氣了娘娘,氣壞了身子不值當。他們也是覺得這瓷甲有趣,鬨過了頭。”
玄女歎了口氣,指尖撫過銀甲上的刻紋:“不罰他們不行,得讓他們長長記性。”她轉向白衣仙子,語氣緩和了些,“咱們接著說鎧甲的事,關節處或許可以用銅片連接?既保持硬度,又能活動……或者用柔韌的藤條編織關節部分?”
兩人湊在一起低聲討論,時不時拿起碎瓷片比劃著,陽光透過射擊場的青石牆,在她們腳下投下長長的影子,仿佛兩個正在雕琢未來的匠人。而遠處,亢金龍和氐土貉的跑步聲漸漸遠去,夾雜著氐土貉“等等我”的嚷嚷,花果山的風裡,還飄著眾人沒散儘的笑聲,混著瓷片碰撞的輕響,倒成了段有趣的插曲。
賦詞一首
《永遇樂·試甲戲題》
窯啟新瓷,青輝凝釉,鋒芒初露。
射場風靜,眾仙凝睇,靜待堅柔剖。
弓開滿月,箭飛流星,脆響忽分前後。
詫聲中、棱尖折碎,甲身依舊如舊。
槍鳴沉悶,銃聲連串,淺印終難穿透。
烈魂怒吼,紋開蛛網,小洞驚殘繡。
鈍敲輕磕,白點微留,卻恨硬軀難扭。
嬉鬨處、甲飛狐跳,兔藏甲胄。
忽聞斥喝,金鱗笑倒,跌作一團荒謬。
罰跑聲遠,風傳餘笑,還議銜接構。
銅絲連綴,軟陶摻混,欲把剛柔兼就。
斜陽裡、碎瓷光閃,趣痕未朽。
又賦一首
《臨江仙·試甲戲瓷》
弓矢槍銃輪番試,堅瓷初顯鋒芒。
箭折彈落印微茫。
機槍穿甲隙,力儘始添傷。
誰料瓷身難屈伸,憨豬被套慌張。
七宿戲甲亂飛揚。
罰跑笑聲遠,研甲意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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