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金簪暗訴癡心語,寶飾頻添市井歡_大聖再鬨天宮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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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金簪暗訴癡心語,寶飾頻添市井歡(1 / 2)

話說奎木狼手忙腳亂地將掉落的獸骨嵌寶石鐲盒子往懷裡塞,指節磕在衣襟上的羊脂玉扣,發出“咚”的輕響,那響聲在他聽來卻像敲在心頭的戰鼓,震得他心口發慌。

他趁著孫悟空與東方七宿落地前的片刻,把懷裡的四個盒子挨個按了按,指腹碾過錦盒邊角繡著的纏枝金線,確保棱角都藏進衣襟褶皺裡,連領口的暗紋係帶都重新係了個緊實的蝴蝶結,才稍稍定了定神。

雲端落下的風卷著仙袂翻飛,孫悟空的金箍棒在陽光下劃出道刺目的金光,晃得人眼暈;角木蛟的青衣掃過青石板,帶起些微塵,落在奎木狼的雲紋靴麵上,像撒了把碎銀;心月狐的紅衣則像團流動的火焰,裙擺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穩穩落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裙角用金絲繡成的九尾狐圖案,在光下閃著細碎的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從裙上躍下來。

“悟空啊,”白衣仙子率先開口,鬢邊的珍珠耳墜還在顫,圓潤的珍珠相撞發出“叮咚”細響,像山澗清泉滴落石上,“你不在花果山監督星宿訓練猴子,怎麼反而帶著東方七宿的諸位星君來了?莫不是又偷懶耍滑,找借口溜出來玩?”她說話時,眼尾的流蘇隨著動作輕輕掃過臉頰,帶著點癢意。

孫悟空撓了撓毛茸茸的腦袋,金箍棒往地上一頓,震得旁邊貨攤的銅鈴“叮鈴鈴”亂響,攤主是個留著絡腮胡的胡商,嚇得趕緊扶住貨架上的青瓷瓶,瓶身上的纏枝紋差點被他指節捏碎。

“師姐有所不知,”他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白牙,嘴角還沾著點早上吃的桃肉渣,“俺老孫就是瞅著這邊熱鬨,心裡直癢癢,像有小蟲子在爬,所以才來湊湊。你也知道,俺老孫一向聽玄女師父的話,訓練時辰半點沒差,該練的槍法、該練的陣法,一個都沒落下。可這些星宿一個個磨磨蹭蹭,像腳底下粘了膠水,嘴裡念叨著‘啥時候結束’,說想來西市瞧瞧新鮮,再加上俺老孫也好奇得緊——眼看快到中午,日頭都爬到頭頂了,曬得石頭發燙,索性就把訓練提前結束,帶著他們過來轉轉嘍。”

亢金龍正踮腳打量著斜對麵的香料攤,鼻尖縈繞著安息香與乳香混合的異域氣息,那香氣醇厚得像化不開的蜜糖,聽見這話猛地轉頭,銅冠上的紅纓流蘇“唰”地掃過肩頭,帶起一陣風,忽然瞧見奎木狼三人,眼睛一亮,像發現了藏在草裡的珍珠:“咦,這不是奎木狼、婁金狗和井木犴嗎?你們仨怎麼也在這?莫不是也跟我們一樣,溜出來偷懶的?前些天還聽昴日雞說,奎木狼你天天窩在營房打磨長槍,槍頭都快被你磨成鏡子了,怎麼今兒倒有閒情逛市集了?”

井木犴輕咳一聲,把懷裡的紫檀木盒子往緊裡抱了抱,盒麵的纏枝蓮紋路硌得掌心發麻,卻擺出副正經模樣:“我們可不是偷懶,是接了玉帝的旨意,來看看這些胡商有什麼奇特的商品,好挑些稀罕物件帶回天庭,給玉帝和王母添些新鮮玩意兒呢。”他說著眼角往奎木狼那邊瞟了瞟,見對方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連耳後都泛著粉,像被晚霞染過似的,忍不住在心裡偷笑——這小子,定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心事。

房日兔眨著圓溜溜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忽閃著,仰頭盯著奎木狼,語氣裡滿是好奇:“奎木狼,你臉怎麼這麼紅?像被灶王爺烤過似的,莫不是偷偷喝了酒?我聞聞——”說著就往前湊,鼻尖幾乎要碰到奎木狼的衣襟,呼出的氣帶著點桂花糕的甜香。

奎木狼被問得一慌,抬手摸了摸臉頰,滾燙得嚇人,像捂了塊燒紅的烙鐵。他乾咳兩聲,聲音都帶著點發緊:“呃……沒、沒喝酒,就是天有點熱,曬的。”

話剛說完,頭頂的老槐樹“嘩啦”落了片葉子,帶著新鮮的綠意和露水,正好飄在他肩上,像在無聲地拆穿他的謊話,葉尖的水珠還順著衣襟滾進領口,涼得他打了個激靈。

心月狐在一旁挑了挑眉,紅衣袖角被風掀起個小弧度,露出皓白的手腕,腕上銀鐲閃著光,上麵鏨刻的纏枝紋清晰可見。

她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奎木狼鼓囊囊的衣襟,像在估量裡麵藏了多少寶貝,嘴角噙著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像藏了顆甜棗。

婁金狗瞅著這情形,趕緊給奎木狼遞了個眼神——眉毛挑得老高,快飛到額頭上了,嘴角往心月狐那邊努了努,尾巴尖還悄悄往心月狐的方向擺了擺,毛茸茸的尾巴尖掃過地麵,帶起些塵土,意思再明白不過:這可是送上門的好機會,傻小子,看你怎麼表現了!

偏這小動作被眼尖的尾火虎逮了個正著,他往前湊了兩步,嗓門亮得像敲鑼,震得旁邊賣糖畫的老漢手都抖了,剛澆好的一條糖龍歪歪扭扭,差點成了糖蛇:“哎?你倆在這兒眉來眼去乾什麼呢?擠眉弄眼的,像兩隻偷油的耗子,難不成有什麼有趣的事瞞著我們?快說說!是不是奎木狼藏了好酒,想獨吞?上次他藏的那壇‘醉流霞’,我找了三天都沒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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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金狗嚇得脖子一縮,像被踩了尾巴的狗,連忙擺手:“呃……沒什麼,沒什麼有趣的事,就是突然想起些陳年往事——想當年在南天門外跟奎木狼比射箭,他輸了還耍賴,非說我放箭時帶了風,有點感慨罷了,哈哈,感慨……”他笑得比哭還勉強,眼角的皺紋都擠成了堆,尾巴尖緊張得直打顫,掃得地麵的塵土“簌簌”往下掉,像下了場小土雨。

就在這時,心月狐忽然往前走了半步,脂粉香氣隨著動作飄過來,像三月裡的桃花風,甜得人心裡發酥。

她目光落在奎木狼懷裡,指尖輕輕點了點那凸起的錦盒,指甲上的蔻丹紅得像西域的瑪瑙,聲音帶著點似笑非笑的意味:“你這懷裡揣的是什麼?瞧著倒像是寶貝,藏得這麼嚴實,莫不是怕被人搶了去?我記得你以前從不帶這些零碎玩意兒的。”

奎木狼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從臉頰紅到耳根,連脖子都泛著粉,像被潑了桶胭脂水。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舌頭像打了結,才擠出句:“這、這是買的商品,準備……準備上交給天庭的,都是些尋常物件,不值一提,入不了仙子的眼。”他說話時,手指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襟,把錦盒都捏得變了形。

“是嗎?”玄女在一旁慢悠悠開口,手裡把玩著剛買的纏枝瑪瑙鐲,瑪瑙的紅映得她指尖都泛著暖光,眼裡閃著促狹的光,像藏了顆調皮的星星,“可我怎麼覺得,這些商品更像是給心上人準備的禮物呢?畢竟奎木狼你方才買那獸骨嵌寶石鐲時,可是急得連價錢都沒還,付賬時手都在抖,活像生怕被人搶了去似的。”

“好你個奎木狼!”孫悟空一下子來了精神,金箍棒往胳膊上一扛,湊到奎木狼跟前,毛茸茸的臉幾乎貼到他鼻尖,一股猴毛的腥氣混著桃香撲麵而來,“又有心上人了?快說是哪位仙子,讓你這麼上心,買禮物都這麼大方!是不是上次蟠桃宴上對你笑了笑的嫦娥仙子?還是瑤池裡管蓮花的荷仙?我可聽說荷仙最近新得了支玉笛,吹得可好聽了!”

奎木狼急得滿頭大汗,汗珠順著鬢角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洇出小水痕,像落了幾滴雨。他想捂住孫悟空的嘴,可懷裡的盒子太多,胳膊一抬,“啪嗒”一聲,一個錦盒從懷裡滑了出來,掉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驚得旁邊覓食的麻雀“撲棱”一聲飛了。

盒蓋“彈”地一聲彈開,一支金砂嵌寶簪滾了出來,簪頭的寶石在陽光下閃著光,像團跳動的小火苗,正好停在心月狐的紅裙裙擺旁邊,與裙上的金線交相輝映,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支發簪上,空氣瞬間安靜得能聽見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連賣水的老漢都停了吆喝,挑著擔子探著腦袋往這邊瞧,水桶裡的水晃出圈圈漣漪。

心月狐彎腰撿起發簪,指尖捏著簪尾,在掌心裡輕輕轉了幾圈,發簪上的碎金隨著動作閃爍,像落了些星星在她掌心。

“這發簪挺好看的,”她抬眼看向奎木狼,眼波流轉,帶著點探究,“碎金鑲得也巧,像圍著寶石跳舞呢,不知奎木狼準備送給誰?”

奎木狼撓了撓頭,後腦勺的頭發都被抓得亂糟糟的,像團雞窩,索性心一橫,豁出去了,聲音帶著點豁出去的憨直,像敲破了的悶葫蘆:“這……這是準備給你的。我看你頭上的發簪用了很長時間了,還是去年瑤池宴上戴的那支白玉簪,樣式也舊了,該換支新的了。”他說完,緊張得手心都出了汗,攥著衣襟的手指關節都發白了。

這話一出口,周圍頓時抽氣聲一片,像風吹過裂了縫的陶管,“嘶嘶”作響。

婁金狗驚得尾巴都豎了起來,像根僵硬的鞭子,耳朵也耷拉著;井木犴手裡的鳥籠差點脫手,籠裡的虹音雀撲棱著翅膀叫了聲:“好哇好哇!成對成對!”聲音清亮得像敲玉磬;連旁邊貨攤的胡商掌櫃都停下了撥算盤的手,瞪大了碧色的眼睛,嘴裡的胡語嘟囔著,像是在說“真是稀奇事”。

角木蛟最先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奎木狼的肩膀上,力道大得差點把他拍趴下,笑得一臉促狹:“行啊奎木狼!藏得夠深的,平時跟個悶葫蘆似的,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關鍵時刻倒不含糊!都開始惦記著給狐姐換發簪了?我看你的意中人,多半就是狐姐吧!不然怎麼偏偏挑了支這麼豔的,跟狐姐的紅衣多配,像一團火上又添了把柴!”

這話讓心月狐的臉也泛起了紅暈,像春日裡初綻的桃花瓣,她微微低下頭,捏著發簪的指尖輕輕動了動,將簪頭的寶石轉了個方向,讓陽光更好地照在上麵。

氐土貉在一旁嘖嘖稱奇,手裡的折扇“啪”地打開,又合上,扇麵上的山水圖都被他晃得變了形:“奎木狼你可以啊,連我們七宿裡最清冷的狐姐都能招惹,本事不小啊!想當年多少星君送禮物給狐姐,不是被退回去,就是被她當場扔了,你這發簪能讓她拿在手裡,算是頭一份了,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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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心月狐卻抬起頭,將那支金砂嵌寶簪往發髻上一插,碎金與她的紅發繩相映,竟格外好看,連鬢邊的碎發都像是被襯得亮了幾分。“這發簪確實挺合我心意的,”她輕描淡寫地說,語氣裡聽不出喜怒,可耳根的紅暈卻出賣了她,“本狐就收下了。”

角木蛟立刻大叫起來,聲音比剛才的銅鈴還響,震得旁邊店鋪的幌子都在顫:“狐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上次我給你帶了支瑤池的玉簪,是昆侖玉髓雕的,上麵還嵌著顆鴿蛋大的夜明珠,你瞥了一眼就說‘凡間俗物,懶得戴’,怎麼奎木狼送的這支,看著還沒我的玉簪名貴,你就收下了?莫不是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尾火虎也跟著點頭,腦袋點得像搗蒜,脖子上的虎紋都跟著顫:“是啊是啊!上回波斯商人來獻寶,拿了支鑲鴿血紅寶石的金簪,比這支氣派多了,上麵還綴著金葉子,一動就響,你瞥都沒瞥一眼,還說‘看不上凡間的發簪’,今兒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這發簪裡藏了玄機,是他用狼毛變的?”

心月狐眼一斜,語氣帶著點不耐煩,卻沒真的動氣,像小貓撓了下似的:“本狐的事用你們管?我愛收誰的就收誰的,哪來那麼多廢話?再叨叨,我就把你們上次偷偷在天河邊釣魚,還把金絲魚竿弄斷的事告訴玉帝!看他怎麼罰你們!”

孫悟空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金箍棒都差點掉地上,捂著肚子直不起腰,眼淚都笑出來了:“哈哈!看來心月狐這是認奎木狼了!奎木狼,你小子可以啊!”

玄女拍了拍手,銀鐲相撞發出清越的聲,像廟裡的鐘聲,示意眾人安靜:“行了,先彆高興這麼早。你們身為天庭星宿,掌管人間星象運轉,當以職責為重,這些兒女情長暫且往後放放。等我有空了,去稟告玉帝,說你們二人情投意合,看他怎麼安排賜婚的事,說不定還能給你們在自己的府邸裡辦場宴席呢。”

奎木狼連忙擺手,臉又紅了,這次連耳朵尖都紅透了,像被夕陽燒過似的:“不用了,娘娘,這、這還沒到那一步呢……就是、就是覺得發簪好看,給狐姐戴正合適,像花兒配綠葉似的……”他越說越結巴,舌頭都快打結了。

“哎,用得著這麼麻煩嗎?”孫悟空在一旁起哄,蹦得老高,差點撞到旁邊的酒旗,“根本不用勞煩玄女師父,讓俺老孫去稟告玉帝!俺跟他說一聲,保準讓你倆順順當當在一起,說不定還能賜個蟠桃宴當喜酒呢!到時候俺老孫給你倆當證婚人,保管風光,讓全天下的神仙都知道!”

心月狐嗔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嬌俏,像沾了露水的桃花:“大聖,不用這麼急,八字還沒一撇呢。”

孫悟空剛想接話,忽然聽見頭頂傳來祥雲翻動的聲音,像風吹過棉絮,“呼呼”作響,抬頭一看,兩朵祥雲正緩緩落下,雲上端坐的不是彆人,正是青霞和紫霞。

青霞一襲青衣,衣袂如鬆濤翻湧,眉宇間帶著點清冷,像掛著霜的竹子;紫霞則穿了件粉裙,裙擺繡著纏枝牡丹,針腳細密,花瓣上還綴著細小的珍珠,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角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像盛著蜜。

“喲,這不是孫悟空嗎?”青霞率先開口,語氣帶著點調侃,目光掃過他手裡的金箍棒,棒身上的龍紋在光下閃著光,“真是冤家路窄,在哪都能碰見你,是不是又在這兒闖禍了?”

紫霞則笑著走上前,對孫悟空拱手,衣袖上的銀線繡成的祥雲在光下閃爍,像真的有雲彩在上麵飄:“悟空,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花果山的桃子熟了嗎?上次你說要給我留最大最甜的那棵樹,可彆忘了,我還等著呢。”

孫悟空撓撓頭,耳朵尖微微發紅,像染了點胭脂:“俺最近也就那樣,訓練那幫猴子星宿,累得慌——一個個笨手笨腳的,翻個筋鬥能摔進泥坑裡,弄得滿身是泥,跟個泥猴似的。對了,你倆這次前來,莫不是女媧姐姐讓你們來的?”

青霞點了點頭,眼波掠過周圍琳琅滿目的攤位——賣香料的攤子飄出安息香與乳香混合的醇厚氣息,染得空氣都泛著暖黃;打銀鋪的夥計正掄著小錘敲打銀片,“叮叮當當”的脆響裡裹著金屬的涼意;連街角賣糖畫的老漢都支起了黃銅小爐,糖漿在青石板上勾勒出龍鳳模樣,甜香漫得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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