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龍心中劇震!石家發跡的原始資本確實不光彩,是幾代人刀口舔血,挖墳掘墓積累的。
到了他這一代才徹底洗白上岸,轉型古玩和拍賣,這段曆史被深深掩埋,
極少人知曉。他驚疑不定地看著林霄:
“道長……您是如何看出的?”
林霄下車時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石家核心成員身上那幾乎被富貴氣掩蓋,
卻深入骨髓的“土腥味”和一絲難以化解的陰煞之氣。
更重要的是,他們身上沒有摸金校尉那種傳承的摸金符,
這說明他們是純粹的“野路子”,靠命硬和狠勁闖出來的,積累的因果業障極大。
林霄擺擺手: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救你兒子。
雖然你們這一代甚至上一代已經‘金盆洗手’,但倒過的鬥太多,
損了太多陰德,積累了龐大的因果業障。
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原本你兒子命絕,這段因果就該斷了。
但你不知從何處得知玉瓊能吊命,硬是用它把你兒子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這就相當於強行打斷了天道的‘懲罰程序’,
結果就是現在這樣,人不人,魂不魂,
被天道殘餘的‘死氣’和積累的陰煞反噬纏繞。”
石龍臉色發白:
“那……那怎麼辦?”
林霄指了指天花板,語氣帶著一絲無奈:
“辦法嘛,倒有一個——那就是欺天!
讓老天爺以為你兒子已經‘死’了,
實際上他沒死,騙過這殘餘的天譴。”
“欺天?!”
石龍瞳孔猛縮,倒吸一口涼氣。這兩個字讓他瞬間頭皮發麻。
“我看過你兒子的壽元,至少還有四年。
所以這騙局,得做得精細點,急不得,得慢慢籌劃。”
林霄歎了口氣,忍不住吐槽,
“特麼的,我也服了我自己了!為了幾塊玉,
居然要乾‘騙天’這種高難度活兒……”
緊接著林霄又說
“唉,沒辦法,誰讓當初給你玉瓊的是我呢?這也是我的因果,躲不掉。”
他收斂情緒,正色道:
“當下最要緊的,是讓他先‘醒’過來,穩定住。
石家主,你立刻去準備幾樣東西:
一隻活的大公雞,朱砂,一根紅線,一盒銀針,一個紙紮的紙娃娃,
做工要精細,還有一支新毛筆。”
林霄此舉,是要用“移花接木”之法,
用公雞的純陽血氣暫時引動石雲霆體內的陰煞死氣,用銀針配合特殊手法,
將引出的邪氣通過紅線,小心翼翼地過渡到紙人身上,
再用毛筆在紙人身上書寫石雲霆的生辰八字,
將其徹底偽裝成石雲霆的“替身”。
最後,最關鍵的一步——引動天雷劈向這替身紙人!
天雷本就是天道執行懲罰!淨化邪祟的力量。
它劈死了“石雲霆”的紙人,就等於天道認為懲罰已經完成,
自然會收回纏繞在真正石雲霆身上的殘餘天譴之力。
這比林霄自己強行出手驅除要安全得多,不會直接觸怒天道。
但這隻能作為暫時策略,說白了治標不治本。
想要救活石雲霆,隻能在壽元將近前做到欺天!
上次秦明的問題源於祖墳陰煞,本質不同,林霄可以硬來,
這次麵對的是天道殘餘的懲罰,性質更嚴重,隻能智取,不可力敵。
石龍雖然不完全懂其中原理,但見林霄神色鄭重,知道事關重大,
立刻起身:
“我馬上去辦!”
他快步下樓到客廳,對石守信急聲道:
“守信叔!快!去找一隻精神的大公雞!
還有紅線,銀針,朱砂,毛筆!最重要的是,
找一個紙紮的男紙娃娃,要好的!”
石守信二話不說,立刻領命飛奔而去。
銀針,紅線,朱砂,毛筆家裡庫房就有,活雞也好找。
最難的是那紙紮娃娃,這年頭做這個的手藝人少了,
得趕緊去老字號紮紙鋪子高價求購。
林霄也下了樓,回到客廳。
柳岩清見他神色凝重,問道:
“情況如何?”
林霄搖搖頭:
“不太好整,他兒子是被天道殘餘力量反噬,
想救就得‘騙天’。
現在我想撒手都不行,當初那半塊玉瓊是我給的,這因果我得背。”
眾人聽到“騙天”二字,無不麵露驚容,
連趴在角落假寐的嘯嶽和安靜坐在蘇軒身邊的塗山雪都驚訝地看向林霄。
塗山雪秀眉微蹙,擔憂地說:
“先生,此舉……是否太過冒險了?”
她深知欺天之術的凶險。
林霄無奈地攤手:
“沒辦法。他家祖業是盜墓,而且是毫無護身傳承的‘野路子’,
倒鬥太多,損陰德太重,觸怒了天道才降下這絕嗣的天譴。
他們能撐到現在沒死絕,隻能說明……”
林霄頓了頓,目光掃過石龍和幾位石家核心成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佩服,
“說明這家人,命格是真的硬!硬扛了這麼多年因果業力,
還能有如今這番家業,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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