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血紅色的警告跳出。
“厄運?”李玄心中冷笑,“現在就是最大的厄運,還能壞到哪裡去?”
他沒有絲毫猶豫,意念狠狠點下。
“確認透支!目標:全體玄甲軍!賦予臨時詞條:【勇猛】!”
【氣運點300透支)!】
嗡——
一股無形的波動,以李玄為中心,如水波般瞬間擴散開來,籠罩了在場的一百八十名玄甲軍士兵。
那幾名原本還心懷忐忑的隊率,身體猛地一震。
一股滾燙的熱流,毫無征兆地從他們尾椎骨升起,直衝天靈蓋。那感覺,就像是被人當頭澆下了一整壇最烈的燒酒,瞬間點燃了四肢百骸。
心中的恐懼、緊張、對死亡的畏懼,在這一刻被燒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原始的、狂暴的、想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的戰鬥欲望!
“嗬……”
一名士兵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他的雙眼泛起血絲,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握著環首刀的手背上,青筋如虯龍般暴起。
一個,兩個,三個……
一百八十名士兵,仿佛被同時注入了某種狂暴的藥劑,整個隊列的氣勢在短短幾個呼吸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說之前他們是一片沉默的鋼鐵森林,那麼現在,他們就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那股壓抑不住的、凝如實質的殺氣,甚至讓周圍的林木都停止了搖曳。
張寧詫異地感受著體內湧起的戰意,她看向李玄的眼神,充滿了驚異與迷離。
這就是公子的手段嗎?言出法隨,憑空賦予他人勇氣與力量!
李玄的臉色,在透支氣運後,變得有些蒼白,但他眼中的光芒卻愈發明亮。他翻身下馬,拔出腰間的佩劍,走到了隊列的最前方。
“記住,我們的目標,不是殺光他們。”
他的聲音,像淬了冰的鋼鐵,清晰地刺入每一個士兵的耳中。
“我們的目標,是鑿穿他們!跟著我的劍鋒,撕開一條路,然後,活下去!”
他轉過身,劍鋒遙遙指向黃巾軍左翼那片混亂的營地。
“張寧,擂鼓!”
“咚!”
張寧身邊的親兵,用儘全身力氣,將鼓槌狠狠砸在了戰鼓之上。
“殺!”
李玄發出了石破天驚的怒吼。
“殺!!”
一百八十名玄甲軍,用同樣狂暴的吼聲回應。
下一刻,這股由鋼鐵與殺戮意誌組成的黑色洪流,邁著整齊劃一、卻又快如奔雷的步伐,從山坡的陰影中猛然衝出,朝著那片還沉浸在圍攻喜悅中的黃巾軍左翼,發起了決死衝鋒。
他們軍容嚴整,殺氣騰騰,像一柄燒得通紅的巨大烙鐵,狠狠地燙向那塊看似龐大、實則腐臭不堪的肥肉。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交戰的雙方都為之一愣。
葫蘆穀內,正準備做最後死戰的孫堅,愕然地看著遠處那支從天而降的神秘軍隊。
而在黃巾軍左翼陣中,那個頭頂著【膽小】、【貪功】詞條的小帥劉辟,也發現了這支小部隊。他先是一驚,隨即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哪裡來的雜魚?還敢主動送上門來?兒郎們,給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股黑色的洪流,以一種他無法理解的速度和氣勢,瞬間衝垮了自己布置在外圍的簡陋鹿角。那些被他視為炮灰的前排士卒,在那麵黑色大旗麵前,甚至連像樣的抵抗都沒能組織起來,就被撞得人仰馬翻,血肉橫飛。
那不是一支軍隊。
那是一堵正在高速移動的,由刀刃和死亡組成的牆壁!
劉辟臉上的貪婪,瞬間被無儘的恐懼所取代。他那【膽小】的灰色詞條,在這一刻,閃爍起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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