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安排完,哨探就來報,說蒙古的糧車已經到了東邊的二十裡鋪,正朝著襄陽趕來,護送的士兵有五百人,還帶著幾門小型的回回炮。
我立刻召集曹友聞、耶律幫主、蘇晴還有丘處機、玄真道長,在東城牆的箭樓裡開會。“蒙古的糧車後天中午到,護送的士兵有五百人,還帶著回回炮,看樣子是想把糧草安全送到營裡。咱們要不要動手?”
丘處機首先開口:“必須動手!要是讓他們把糧草運到營裡,蒙古人就有了長期圍困的資本,到時候咱們更難辦。不如趁他們護送的人少,半路伏擊,把糧草搶過來,既能斷他們的糧,又能補充咱們的庫存。”
玄真道長也點頭:“昆侖派擅長遠程攻擊,伏擊的話,我們的弓箭手能派上用場。隻要選好位置,把他們的回回炮先毀了,剩下的士兵就好對付了。”
曹友聞猶豫了一下:“可是蒙古人的糧車有回回炮,咱們要是伏擊,會不會損失太大?而且萬一他們有埋伏,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埋伏的可能性不大,蒙古人覺得咱們隻會被動防守,不會主動出擊,這是咱們的優勢。至於回回炮,咱們可以派一支精銳小隊,提前繞到糧車前麵,把回回炮的炮管毀了,讓他們用不了。剩下的士兵,咱們用弓箭手伏擊,應該能解決。”
蘇晴補充道:“峨眉派的弟子擅長輕功,可以跟精銳小隊一起去,負責牽製蒙古人的炮手,讓他們沒時間點燃回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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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同意這個計劃,當下定好——由我帶隊,丐幫出五十名高手,峨眉派出三十名弟子,組成精銳小隊,提前繞到東邊的官道旁的山穀裡埋伏,等蒙古的糧車進入山穀,先毀回回炮,再跟外麵的宋軍和昆侖派弟子裡外夾擊,搶奪糧草。
當天下午,我們就出發了。精銳小隊都穿著輕便的衣服,帶著短刀和弩箭,悄無聲息地從東城牆的密道出去,朝著東邊的山穀趕去。路上遇到幾個蒙古的哨探,都被我們悄悄解決了,沒驚動任何人。
傍晚的時候,我們到了山穀。山穀兩邊是陡峭的山坡,中間的官道很窄,隻能並排走兩輛馬車,確實是伏擊的好地方。我讓弟子們在山坡上埋伏好,把弩箭上弦,火把和火球也準備好,然後派兩個弟子去前麵偵查,看看糧車還有多久到。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偵查的弟子回來了,說糧車還有一個時辰到,護送的士兵都很警惕,每隔一段路就會停下來查看。“他們好像有點懷疑,剛才還派了幾個士兵往山穀這邊探路,不過沒進來,又回去了。”
我心裡一緊——難道蒙古人發現了?可我們一路上都很小心,沒留下任何痕跡。“不管他們有沒有懷疑,都按原計劃來。”我對眾人說,“等糧車進入山穀,先彆動手,等他們的回回炮全部進來,再用弩箭射炮手,毀了回回炮,然後扔火球,把他們困在山穀裡。”
又等了大概半個時辰,遠處傳來了車輪聲和馬蹄聲。我趕緊讓眾人隱蔽好,從山坡上往下看——隻見一隊蒙古兵護送著二十多輛糧車,慢慢朝著山穀走來,糧車後麵跟著三門回回炮,炮手都坐在馬車上,看起來很放鬆。
“來了!”我低喝一聲,握緊了手裡的弩箭。
糧車慢慢進入山穀,前麵的士兵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時不時往兩邊的山坡上看。等最後一輛糧車和回回炮都進入山穀,我大喊一聲:“動手!”
山坡上的弟子們立刻站起來,弩箭像雨點一樣朝著炮手射去。蒙古的炮手還沒反應過來,就紛紛中箭倒地。蘇晴帶著峨眉派的弟子,從山坡上跳下去,用劍砍斷回回炮的炮繩,確保它們無法使用。
蒙古兵見狀,立刻拔刀反擊,朝著山坡上衝來。我讓弟子們扔火球,火球落在蒙古兵中間,炸開一團火焰,把他們的退路堵死了。就在這時,山穀外傳來了喊殺聲——曹友聞帶著宋軍和昆侖派的弟子到了,他們從外麵夾擊,把蒙古兵困在了山穀裡。
蒙古兵腹背受敵,很快就慌了陣腳,有的想往後退,卻被火球擋住;有的想往前衝,又被宋軍的長槍攔住。沒一會兒,大部分蒙古兵都被殲滅了,剩下的幾個也乖乖投降了。
“快,把糧車運回城裡!”我大喊一聲,弟子們和宋軍士兵一起,推著糧車往襄陽城走。糧車上裝滿了小麥和牛羊肉,還有不少武器和藥品,足夠襄陽城再撐一個月了。
回到東城牆時,天已經亮了。城裡的百姓聽到我們搶了蒙古人的糧草,都跑到城門口歡呼,有的還拿出家裡的酒和肉,要給我們慶功。耶律幫主和曹友聞也在城門口等著,看到我們回來,都高興得合不攏嘴。
“林長老,你們立大功了!”曹友聞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了這些糧草,咱們就能跟蒙古人長期耗下去了。”
我笑著搖頭:“耗不是辦法,蒙古人肯定還會調更多的糧草過來,咱們得想辦法主動出擊,把他們的營寨毀了,讓他們不敢再圍著襄陽。”
耶律幫主點頭:“你說得對,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慶祝一下,讓城裡的百姓和弟子們都高興高興,也提振一下士氣。”
當天晚上,襄陽城裡一片歡騰。丐幫總部的院子裡擺了幾十桌酒席,弟子們和四派聯盟的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聊起白天的戰鬥,都興奮不已。王小二坐在我旁邊,拿著一個雞腿,一邊啃一邊說:“林長老,今天的伏擊太痛快了!我射倒了兩個蒙古兵,你看到沒?”
我笑著點頭:“看到了,你做得很好。以後好好練,爭取成為丐幫的高手。”
王小二用力點頭,眼睛裡滿是憧憬。我看著他,又看了看周圍熱鬨的場景,心裡卻沒那麼輕鬆——蒙古人不會因為丟了一批糧草就放棄,接下來的戰鬥,隻會更激烈。我摸了摸懷裡的青銅丐缽,缽身微微發熱,像是在提醒我,不能掉以輕心。
果然,沒過幾天,哨探就來報,說蒙古人又調來了一批糧草,還加派了一萬人馬,看樣子是要對襄陽發起更猛烈的進攻。我趕緊召集眾人,在議事堂裡開會,商量應對之策。
“蒙古人這次加派了兵力,還有更多的回回炮,咱們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被動防守了。”我指著地圖說,“我建議,咱們主動出擊,派一支隊伍去偷襲蒙古的回回炮工坊,把他們的回回炮都毀了,這樣他們就沒辦法攻城了。”
丘處機猶豫了一下:“回回炮工坊肯定有重兵把守,偷襲風險太大了,萬一失敗,咱們的損失就大了。”
蘇晴卻支持我:“風險再大也得試,要是讓蒙古人用回回炮攻城,襄陽的城牆根本扛不住。我願意帶峨眉派的弟子跟你一起去。”
曹友聞想了想,說:“我派三千宋軍配合你們,從正麵佯攻蒙古的營寨,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們趁機去偷襲工坊,這樣成功率能高一些。”
大家都同意這個計劃,當下定好——三天後晚上,宋軍從正麵佯攻蒙古營寨,我帶著丐幫和峨眉派的精銳弟子,去偷襲回回炮工坊。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都在緊張地準備。丐幫的弟子們打磨武器,製作火球和火藥;峨眉派的弟子們則練習輕功,確保能快速潛入工坊;宋軍也在加緊訓練,準備正麵佯攻。
到了行動那天晚上,天陰沉沉的,沒有月亮,正是偷襲的好時機。我帶著五百名精銳弟子,從東城牆的密道出去,朝著蒙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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