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那咱們今晚就行動!陳默,你帶十個情報堂的弟子,先去工坊西邊的樹林裡埋伏,摸清守衛的換崗時間;蘇晴,你帶二十個峨眉派的弟子,跟我一起從樹林裡繞過去,咱們子時準時行動!”
陳默和蘇晴都點了點頭,趕緊去準備了。
我又讓人去通知曹友聞,讓他派些士兵在城門附近接應,萬一咱們行動的時候驚動了蒙古兵,也好有個退路。曹友聞一聽我們要去毀回回炮工坊,特彆高興,立刻派了兩百個士兵在南城門接應,還跟我說:“林長老,你們放心去,要是蒙古人敢來追,我親自帶人擋住他們!”
一切準備就緒,我換上夜行衣,把青銅丐缽揣在懷裡,又帶上一把匕首和一瓶火油,跟蘇晴、陳默彙合後,悄悄從南城門的狗洞裡鑽了出去——城門早就被蒙古人圍了,隻能走狗洞。
出了城,我們借著夜色的掩護,快速往蒙古軍營西北角的樹林跑去。一路上,到處都是蒙古兵的巡邏隊,我們躲在草叢裡,屏住呼吸,等巡邏隊走了才敢繼續走,好不容易才到了樹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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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已經在樹林裡等著了,見我們來了,趕緊壓低聲音說:“林長老,守衛每半個時辰換一次崗,現在剛換完崗,下一次換崗是子時一刻,咱們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
我點了點頭,跟蘇晴對視了一眼,然後對大家說:“都聽好了,進去後,先解決門口的守衛,動作要快,彆出聲!然後,陳默帶五個人去救工匠,蘇晴帶十個人去放火燒工坊,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守住門口,防止蒙古兵過來增援!”
大家都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匕首,跟著我悄悄往工坊摸去。
工坊的柵欄不高,也就一人多高,我先翻了過去,落地的時候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哢嚓”一聲,嚇得我趕緊蹲下,幸好門口的守衛正靠在柱子上打瞌睡,沒聽見。
我慢慢摸到守衛身後,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輕輕一用力,守衛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蘇晴和其他弟子也趕緊翻了過來,解決了另外兩個守衛。
“快!行動!”我壓低聲音說。
陳默立刻帶著五個人往工坊裡麵跑,去救工匠;蘇晴帶著十個人往工坊的草料堆跑去,把火油倒在草料堆上;我則帶著剩下的人守住門口,眼睛緊緊盯著蒙古軍營主營的方向,生怕有巡邏隊過來。
沒過多久,工坊裡就傳來了“砰砰”的聲音,還有工匠們的呼喊聲,我知道陳默已經把工匠救出來了,心裡鬆了口氣。
又過了一會兒,蘇晴那邊傳來了“呼”的一聲,草料堆被點燃了,火光瞬間照亮了夜空,濃煙滾滾,往蒙古軍營的方向飄去。
“不好!有火!”
蒙古軍營裡傳來了喊叫聲,接著就是馬蹄聲和腳步聲,顯然是有人發現了工坊著火,過來增援了。
“快!撤!”我大聲喊道。
陳默已經帶著工匠們跑了過來,蘇晴也從工坊裡跑了出來,我們趕緊往樹林裡退去。剛跑到樹林邊,就看見蒙古兵拿著火把追了過來,箭“嗖嗖”地往我們這邊射。
“快趴下!”我大喊一聲,拉著蘇晴躲到一棵大樹後麵,箭“篤篤”地射在樹上,濺起一片片木屑。
陳默帶著工匠們也躲到了樹林裡,工匠們嚇得渾身發抖,有幾個還差點哭了出來。
“大家彆害怕,跟著我們走,就能安全回到襄陽城!”我安慰他們說,然後對陳默說,“你帶著工匠們先往南城門跑,我和蘇晴斷後!”
陳默點點頭,帶著工匠們往南城門的方向跑去。我和蘇晴則留在樹林裡,用弓箭射向追來的蒙古兵,儘量拖延時間。
蒙古兵越來越多,火把把樹林照得跟白天一樣亮,我們的弓箭很快就用完了,隻能用匕首跟他們拚殺。蘇晴的劍法很厲害,一把長劍舞得虎虎生風,轉眼間就放倒了兩個蒙古兵;我也用現代的格鬥技巧,跟蒙古兵周旋,雖然身上挨了幾拳,但也沒讓他們占到便宜。
就在我們快要撐不住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宋軍的呐喊聲,我抬頭一看,隻見曹友聞帶著士兵們衝了過來,手裡拿著火把和長槍,一下子就把蒙古兵給衝散了。
“林長老!蘇姑娘!你們沒事吧?”曹友聞跑到我們身邊,大聲問道。
我喘著粗氣,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累。工匠們呢?”
“陳默已經把他們帶回城裡了,放心吧!”曹友聞笑著說,“你們可真厲害,居然把蒙古人的回回炮工坊給燒了,這下他們可沒法攻城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卻鬆了口氣——總算是沒白忙活,不僅毀了回回炮工坊,還救了工匠,這下襄陽城暫時安全了。
等我們回到城裡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城裡的百姓都站在街邊,手裡拿著熱水和乾糧,見我們回來,都歡呼起來。
“林長老回來了!”
“咱們贏了!”
“蒙古人再也沒法攻城了!”
聽著百姓們的歡呼聲,我心裡暖暖的,之前所有的疲憊都煙消雲散了。蘇晴走到我身邊,笑著說:“你看,大家都在為你歡呼呢。”
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對了,工匠們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沒有,就是有點害怕,我已經讓醫館的人給他們檢查過了,都沒事。”蘇晴說,“而且,工匠們說願意幫咱們改良投石機,還說要做比回回炮更厲害的武器!”
我心裡一喜,趕緊說:“那太好了!咱們現在就去見他們,跟他們商量一下改良投石機的事。”
蘇晴點點頭,跟我一起往醫館走去。剛走到醫館門口,就看見陳默正跟幾個工匠說話,工匠們臉上都帶著笑容,顯然是已經放下了心。
見我們過來,工匠們趕緊站起來,其中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工匠走過來,對著我拱了拱手:“林長老,多謝您救了我們!我們這些人都是被蒙古人抓來的,要是沒有您,我們早就死在工坊裡了。您放心,我們一定幫您改良投石機,讓蒙古人嘗嘗咱們的厲害!”
我趕緊扶住他,笑著說:“老丈客氣了,你們能願意幫忙,我已經很感激了。咱們現在就去看看投石機,商量一下怎麼改良,爭取早日把蒙古人打跑!”
老工匠點點頭,帶著我們往城外的投石機陣地走去。一路上,我跟他聊起了改良投石機的想法,比如增加投石機的射程、提高投石的準確性,還有用火藥來增加威力。老工匠聽了我的想法,眼睛越睜越大,不停地說:“林長老,您這個想法太妙了!要是能實現,咱們的投石機肯定比蒙古人的回回炮厲害!”
我笑著說:“這還得靠你們這些能工巧匠,我隻是提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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