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敢騷擾你,就算是西瘋子我也絕不放過!
桑寧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阿文總是這樣,用他特有的方式讓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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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去年家長會,他穿著正經西裝出現。
一本正經地對老師說我是希希爸爸時,連她都差點信了那副模樣。
調令上寫的是即日起,沒有給我拒絕的餘地。
桑寧的聲音有些發抖,除非我辭職,否則...
辭職?你確定?
她轉身看向牆上貼著的月度收支表——
那些數字精確到個位數,每一筆支出都被她用不同顏色的便簽標注。
最上方用紅筆圈出的語言治療4500元次刺痛著她的眼睛。
她既執意踏上此途,便無人可替她擔這風雨——能渡她的,唯有自己。
我知道...她輕聲說,但……公司裡那些傳聞...
寧寧,阿文打斷她,聲音罕見地溫柔,你記得我們為什麼決定假結婚嗎?
為了希希。她輕聲回答。
所以現在,無論為了希希還是你自己,你心裡應該已經有答案了。
他的建議於她而言,舉足輕重。
可阿文心思,桑寧終究未能窺透。
他頓了頓,而且說實話,以我縱橫情場多年的經驗。西風那種浪子,反而最講究遊戲規則。”
他的話音裡夾著幾分安慰,又藏著幾分規勸。
“他要是真像傳聞那麼愛玩,反而最不會對身邊助理下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
桑寧愣住了。
整個下午她竟然沒想過這個可能性。
有道理。
你工作能力有多強,全公司有目共睹。
阿文繼續說,去年那個差點讓公司賠兩千萬的漏洞,是誰發現的?上季度誰連續加班兩周救了市場部的項目?
阿文說的沒錯,她雖然不起眼,但工作上的確無可挑剔。
可是...桑寧還是猶豫,如果被發現我隱瞞婚姻狀況...
怕什麼?
我們是合法夫妻。至於其他...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陣喧鬨聲,有人用輕佻的語氣喊著文哥,新來的小帥哥等你半天了。
話筒那邊傳來阿文趕人的聲響,然後又對桑寧說,總之,你怎麼選,我都支持你!”
“還記得我們的暗號嗎?
桑寧想起他們約定的緊急暗號——
今晚吃剁椒魚頭嗎?
阿文就會在半小時內,出現在她公司。
記得。她終於露出今晚第一個真心的笑容。
阿文勾起唇角,半真半假地笑道:
等到那天,我定要讓所有人都聽見我喚你一聲老婆...
他忽然湊近話筒,你敢應麼?
您本來就是我合法丈夫呀!有什麼不敢應的?
桑寧懵懂地眨著眼,全然未解他話中深意。
如果去,阿文恢複清冷口吻,記得戴婚戒。
為什麼?
正因為如此才要戴。
也對,如果西風真像傳聞”那麼風流,看到婚戒反而會更保持距離。
花花公子最怕的,就是已婚婦女的麻煩。
懂!
可對方可是西瘋子呢!
(文公公,您說是我頭腦簡單,還是您四肢發達?)
桑寧低頭看著手中那枚素圈婚戒——
這是她和阿文在民政局門口隨便買的,內圈刻著他們編造的結婚日期。
三年來,它一直安靜地躺在抽屜深處,隻有偶爾需要應付學校文件時才會出現。
她輕聲答應。
還好,有您在……
她輕聲說,聲音哽咽。
桑寧想要煽情一下,豈料——
少肉麻。
阿文假裝嫌棄,趕緊去睡你的美容覺。”
桑寧笑著抹去眼角的濕潤:
對!如果去,戴好婚戒,穿那套能把人悶死的保守套裝,氣死那些等著看笑話的八婆。
掛斷電話後,桑寧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
希希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小嘴無意識地咂了咂,像是在做什麼美夢。
她小心地為他掖好被角,俯身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床頭擺著他和阿文的合影——
兒童節,阿文s成奧特曼去幼兒園,被孩子們追著要簽名。
床頭櫃上的調令,依然靜靜地躺在那裡。
桑寧拿起它,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線再次閱讀那些打印字句。
也許這隻是一次普通的工作調動。
若教西風窺破半分端倪,怕就不止是調職這般簡單了。
無名指上金屬的涼意,漸漸被體溫焐熱,就像這些年來阿文給她的安全感——比任何人都可靠。
友誼抗壓強度c100,連酸雨都腐蝕不了他倆的‘友情防鏽層’!
明天,
她會穿上那套最保守的西裝,
戴上那副能遮住半張臉的黑框眼鏡,
還有這枚從未示人的婚戒,
像一個戰士全副武裝般踏上88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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