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第一步,完成。
程少啊~這‘熱豆腐’得慢火煨著,您先品半個月的西北風開開胃!
……
半個月後,程氏集團總部大樓。
程昱將第三杯威士忌灌進喉嚨,玻璃杯重重砸在大理石桌麵上。
還沒找到人?
他瞪著麵前瑟瑟發抖的保安隊長,一個酒店服務員能他媽人間蒸發?
程、程少,監控顯示她那天早上就離開酒店了...
保安隊長的聲音越來越小,身份證信息是假的,林晚這個員工根本不存在...
程昱突然笑了,手指摩挲著那張被退回的名片。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這些年往他床上撲的女人能排到黃浦江,頭一回遇到敢耍他的。
繼續找。
他舔了舔後槽牙,掘地三尺也要把這隻小野貓挖出來。
就在程昱幾乎要把辦公室砸爛的傍晚,桑寧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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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著腳站在程氏集團總部大廳。
雪白的腳踝上還帶著淤青,身上那件鵝黃色連衣裙皺巴巴的,像是剛從箱底翻出來的舊衣服。
前台小姐看見她時差點驚叫出聲——
這個女孩右臉頰腫得老高,嘴角結著血痂,活像隻被暴雨淋透的雛鳥。
桑寧這‘千麵易容’已臻化境——現在連身份證都自愧不如。
我……要見程少。
桑寧的聲音細若遊絲,手指緊緊攥著裙擺,
就說...就說林晚來了。
當電梯門在38層打開時,程昱已經站在門口。
他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連袖扣都閃著冷光,可眼睛裡燒著的火能把人燙傷。
林晚?
程昱一把扣住她手腕拖進辦公室,門摔上的巨響震得玻璃幕牆都在顫。
桑寧被他摜在真皮沙發上,散落的發絲間露出脖頸處觸目驚心的紅痕。
那些傷痕新舊交錯,有些已經泛紫,在瓷白的皮膚上格外刺眼。
“易容術!易容術!易容術!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換張臉,重新做人’!阿彌陀佛!)
程少...
她突然撲通跪下來,額頭抵著他鋥亮的皮鞋,
我爹收了王家三十萬彩禮,我不肯嫁,他們就把我鎖在柴房...
抬起臉時眼淚成串往下掉,我是咬斷繩子從二樓跳下來的...
桑寧活了二十餘載,頭回見這麼狗血的橋段——禦膳房的砒霜都沒這劇情毒!!
程昱能信嗎?
程昱眯起眼睛。
少女淩亂衣領下若隱若現的鎖骨上,還留著半個月前在皇冠酒店咬痕。
這個認知讓他渾身血液都往某處湧,但商人的本能讓他掐住桑寧下巴:
你又在耍什麼花樣?
桑寧顫抖著卷起袖口,遍布青紫的手臂上,赫然纏著三圈滲血的繃帶。
王家打的...她疼得直抽氣。
桑寧對自己下手夠狠啊——繃帶底下可是實打實的傷,隻不過來自警隊訓練場。
程昱的呼吸驟然粗重。
他俯身時聞到她發間,混著血腥味的茉莉香。
他突然發現她耳後,有道新鮮的抓痕。
結痂邊緣還沾著木屑——確實像從什麼地方強行掙脫的痕跡。
醫藥箱!
他扭頭衝門外吼,轉回來時卻掐著桑寧後頸把人按在落地窗前,
聽著,既然敢逃到我這兒...
38層高空下是螞蟻般的車流,他貼著桑寧耳垂冷笑,
這輩子都彆想再逃了。
桑寧在玻璃倒影裡,看見自己偽裝到極致的笑容。
程昱沒注意到,她垂在身側的手正微微抽搐——
那可不是恐懼,是差點控製不住,要扭斷他脖子的肌肉記憶。
當程昱的私人醫生來換藥時,桑寧在劇痛中暈了過去。
咳,我這無處安放的演技才華,連編輯看了都直呼‘得加錢,不然留不住’!)
閉眼前最後看到的,是程昱盯著染血紗布的興奮眼神。
這個變態似乎把她的傷口,當成了所有物。
就像對待那些,被囚禁在程家地下室的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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