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站在她身邊,站姿筆挺,他今天真的很正式。
就這麼...結婚了?桑寧小聲說。
阿文突然握住她的手:等一下,既然結婚了,我有個禮物給你。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絲絨小盒子,打開後是一枚簡約的鉑金婚戒:雖然我們是假結婚,但表麵功夫要做足。
桑寧覺得有些好笑,這人入戲倒深。
把手給我。阿文輕聲說。
桑寧沒動。
阿文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取下她那枚玫瑰軍刀戒指,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什麼易碎品。
鉑金指環滑入無名指的瞬間,桑寧突然清醒——可那枚玫瑰軍刀戒指,早已不在她指間。
那枚舊戒指我暫時幫你收著吧。
阿文說著,已經將玫瑰軍刀戒指放進了自己西裝內袋,這種造型太特彆,不適合日常佩戴。
桑寧想反對,卻發現自己說不出理由。
他隻是暫時收著,也罷!反正遲早要物歸原主。
走吧,新婚夫婦該去慶祝一下。
阿文自然地攬住她的肩膀,帶著她走向停車場。
桑寧沒有注意到,阿文在轉身的瞬間,眼神中閃過一絲如釋重負的光芒。
當晚,桑寧洗完澡,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自己隆起的腹部和陌生的婚戒。
真是鬼迷心竅。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有些離譜。
她伸手想摸一摸那枚玫瑰軍刀戒指,才想起它已經在阿文那裡了。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阿文站在外麵,手裡還提著兩個外賣袋。
新婚之夜,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吃飯吧?
阿文笑著說,舉起手中的食物,你最愛的酸辣粉和糖醋排骨。
桑寧打開門,笑了笑。
究竟是什麼樣的情誼,才能讓人做到如此地步?
阿文走進來,熟練地把食物擺在餐桌上。
發什麼呆?他寵溺地問。
桑寧心跳漏了一拍:沒、沒有。
吃飯時,阿文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臉色微變:我接個電話。
他走到陽台,聲音壓得很低,桑寧隻能隱約聽到幾個詞:.....確定?……七分!……
電話結束後,阿文回到餐桌前,嘴角噙著笑,酒吧裡有點小事,已處理好。
桑寧點點頭,沒有多問。
她低頭攪動著碗裡的酸辣粉,突然意識到自己對這位新婚丈夫的了解其實少得可憐。
自蘇醒那日起,阿文便寸步不離地守著她,體貼入微得無可挑剔。
可除此之外呢?
關於他的家世、他的過往,桑寧竟找不出半點記憶。
記憶深處,隱約透著幾分長輩般的熟悉感。
阿文,桑寧突然開口,你為什麼會答應幫我這個忙?真的隻是因為家裡催婚嗎?
阿文放下筷子,眼神突然變得深不可測:這個理由不夠嗎?
不是...桑寧搖頭,隻是覺得這對你不公平。
阿文伸手輕輕覆上她的手:寧寧,人生有時候就是需要一些互相幫助。再說...
誰知道,說不定假戲真做!
桑寧抽回手,那您真是幫了我的大忙。
她突然端起水杯,以水代酒,敬您一杯。
阿文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逗笑,不由多喝了幾杯。
他突然提起學生時代的往事,笑著說起桑寧當年那件糗事。
那件事發生在高二上學期的一個周一早晨。
桑寧因為看錯課表,以為要遲到了,匆忙中隨便套了件衣服就衝出家門。
結果到學校才發現那天是調休日,整個校園空蕩蕩的,而更糟的是,她在校門口撞見了來取東西的阿文。
桑寧那天穿的竟是件半透明睡衣!
你當時的表情太可愛了!
阿文自然地輕撫她的臉頰,臉紅得像番茄,轉身就跑,連拖鞋都掉了一隻。
桑寧好奇地問:後來呢?
後來?阿文歪著頭想了想,似乎在回憶。
桑寧始終未曾察覺,他的目光時不時地瞟向她的眉眼。
後來,阿文追上去,二話不說脫下自己僅有的一件上衣裹住了她。
他總是知道她想吃什麼,記得她隨口提過喜歡的電影,在她每個低穀時默默陪伴。
這些年來,真愛一直就在身邊,她卻傻傻不知。
夜深時分,他已醉意朦朧。
喝點水。讓您少喝點。她將杯子遞到他嘴邊。
阿文順從地喝了幾口,溫熱的水流進喉嚨,確實舒服了些。
桑寧比他矮半個頭,她幾乎是半扶半抱地把他弄到沙發上。
桑寧執意將他留下:今晚就睡客廳沙發吧,醉成這樣開車太危險。
也對,‘新婚夫婦’分居太可疑了,他說,而且你現在情況特殊,需要有人照應。
看他這副醉態,倒不知是誰該照顧誰了。
淩晨兩點,她輕手輕腳地起床,想去廚房倒杯水。
經過客廳時,阿文側臥在沙發上,一條手臂垂落在地,呼吸均勻而綿長。
桑寧停在距離他一米遠的地方,借著微光打量這個突然成為她的男人。
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闖入她的腦海。
桑寧的指尖微微發抖,緩緩靠近阿文熟睡的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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