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精妙的水雲劍法!秦師兄對水之意的領悟,簡直出神入化!”
“是啊,你看那靈力控製,收放自如,毫無滯澀,恐怕連一些築基後期的師兄師姐都未必能做到如此圓融。”
“聽說秦師兄入門才八年?這天賦……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不隻是天賦,你看他練得多刻苦。每次來演武場,都是最專注的那個。”
“不知道這次青風宗的論道大會,秦師兄會不會去?他要是去了,肯定能給咱們長安宗爭光!”
圍觀的弟子們低聲議論著,眼中充滿了敬佩與向往。秦夜鴆的劍術,在長安宗年輕一代弟子中,已是標杆般的存在。
然而,無人知曉,在這精純柔和的水係靈力包裹之下,秦夜鴆體內奔湧的,是足以令尋常修士膽寒的磅礴血氣。
八年如一日,他以強大的意誌力和精妙的秘法,將“血修者”的本源力量死死壓製、完美偽裝,隻展露出這令人驚歎的“水靈根”天賦。
每一次運轉水係靈力,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既是對偽裝的維持,也是對自身控製力的極致錘煉。
就在他一套劍法即將收勢,劍尖挽出一個完美水藍色劍花時,動作卻極其細微地頓了一下。
他敏銳的靈覺捕捉到,在演武場邊緣的陰影裡,一道帶著審視意味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片刻,才悄然隱去。
秦夜鴆不動聲色,仿佛未曾察覺,流暢地收劍入鞘。水藍色的光暈斂去,他依舊是那個清冷內斂的長安宗弟子。隻是,他深邃的眼眸深處,掠過一絲比寒潭更冷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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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位於長安宗核心區域的明心殿內,氣氛卻與演武場的朝氣蓬勃截然不同。殿內莊嚴肅穆,檀香嫋嫋。
長安宗的決策層核心人物幾乎齊聚於此:
宗主楊文廣,慕容諾婧的外祖父,須發皆白,麵容慈和卻目光如炬,端坐於主位,一身返璞歸真的氣息深不可測。
掌門慕容垂,慕容諾婧的父親,坐在宗主左下首。他麵容方正,不怒自威,眼神沉穩有力,掌管宗門日常事務。
掌門夫人楊容依,慕容諾婧的母親,楊文廣之女,坐在慕容垂身側。她氣質溫婉雍容,眉宇間帶著書卷氣,是宗門內務的重要管理者。
天工閣閣主楊再興,楊文廣之子,慕容諾婧的舅舅。他身材雖然苗條,但麵容剛毅,掌管宗門煉器、陣法營造等事務,性格較為火爆直接。
丹鼎閣閣主、玉衡長老宋清璿,楊再興的道侶,慕容諾婧的舅母。她身著素雅丹師袍,氣質清冷如蘭,掌管宗門丹藥煉製與靈植培育,在丹道造詣上享有盛名。
此外,還有幾位重要殿閣的長老:負責典籍傳承的藏經殿殿主、須發皆白的文淵長老;負責刑罰戒律的刑律殿殿主、麵容冷峻的鐵心長老;負責宗門防衛與弟子曆練的戰備堂首座、氣息渾厚的百戰長老。
議題正是幾日後的青風宗論道大會。
“……綜上所述,”百戰長老聲如洪鐘,總結道,“此次青風宗論道,意義重大,不僅關乎我宗顏麵,更是年輕弟子們難得的曆練機會。我宗派出的代表,必須實力、心性、潛力俱佳。”
“不錯,”鐵心長老接口,聲音冷硬,“青風宗近年與我宗在幾處資源上略有摩擦,其門內風氣……哼,也非全然清正。派去的人,需能穩住陣腳,不墮我宗威名。”
“所以,”慕容垂沉穩的聲音響起,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女兒身上,“諾婧,以及她的親傳弟子秦夜鴆,便是最合適的人選。”
慕容諾婧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父親!我不去!夜鴆他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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