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讓華山更加強大的元凶卻在詢問血魔的事?
[先回答老夫。血魔如何了]
「根據記載,血魔已死。不是彆人正是諸位阻擋的壯舉。」
[諸位?]
若要說具體是誰,是包括華山劍仙在內的五位絕世高手。
當我逐一報出名字時,神老頭用仿佛安心的聲音說道。
[...看來老夫當時也在場啊]
「這下反倒是我更好奇了,為何要問我這種事?您當真是華山劍仙嗎?」
[老夫確是華山劍仙神徹,隻是]
神老頭話到嘴邊又躊躇了片刻。
[與血魔的最後一戰,唯獨那段記憶模糊不清…]
「...您說什麼?」
記憶缺失?
[從申賢那孩子的道號來看,可知歲月流逝甚久,觀你所思,亦知老夫在阻擋血魔後依然存活]
「正是。」
[然而...為何會沒有之後的記憶]
「那您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附在鬼物身上?」
[若知道原因,老夫還會對你這樣吱吱亂叫嗎?]
「吱...您原來知道自己剛才在發出類似聲響啊?」
終究沒敢直說,換了個委婉說法。
聽神老頭所言,似乎是記憶存在斷層。
難道是附身鬼物導致的後遺症?
為什麼每次纏住我的東西都有點問題?
‘...是報應嗎?’
若說是報應倒也無話可說。
不服氣的話當初就彆他媽活成這副德行。
仿佛有人正對我這麼說著。
[真是搞不懂啊….]
「無論如何,血魔已死華山派尚存,豈非好事。」
[你這般單純的邏輯雖顯得缺心眼,倒也叫人羨慕。]
「為何要文縐縐地罵人?」
[...倒是挺會察言觀色。]
...該死的老頭。
「現在該解開我的疑惑了吧。」
[所指何事。]
「說我懷著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意思」
神老頭說過的話始終縈繞心頭。
所謂懷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老頭見我困擾似乎覺得有趣,發出咯咯笑聲。
「您笑什麼。」
[連信任都談不上的家夥,聽了就能改變什麼嗎?]
「但總該先聽聽看吧。」
[厚顏無恥之徒,連否認都懶得做。]
「反正您都心知肚明,何必遮掩。」
不必作戲的輕鬆感倒也確實輕鬆。
見我麵露疲態,神老頭開口道。
[你體內之物我也不甚了然。]
...啥?
剛才不是說得頭頭是道嗎?
果然是個江湖騙....
[啊,老夫不是正讓你稍安勿躁麼。]
「啊,是。」
[於我而言,反倒是毫無感知的你更令人稱奇。]
「此話怎講?」
[你是說把那麼狂暴的家夥收在丹田裡卻毫無感覺嗎?]
狂暴?你是指仇炎火輪功吧。
本就是霸道心法,這麼說倒也無妨。
神老頭的語氣簡直像在描述野獸而非心法。
[看來是不滿寄宿在你體內,那東西正發瘋般鬨騰,反倒被我壓製住了。小子你該感恩戴德。]
「...壓製?」
[現在要是我鬆開韁繩,它準會到處撕咬發狂。想試試看嗎?]
神老頭話音剛落,方才那種劇痛便再度襲來。
尖銳寒氣如針般遊走全身的劇痛,帶來毛骨悚然的觸感。
「呃啊…!?」
連呼吸都來不及調整,單膝已因疼痛自發跪地。
正當踉蹌的身體即將失控、意識快要渙散時。
[現在明白了吧。]
神老頭聲音響起的同時,劇痛瞬息消散。
這時才能大口喘著粗氣。
「哈啊,哈啊….這….什麼鬼。」
能感覺到受驚的心臟正劇烈跳動。
[看這情形,怕是鬼物裡封存的氣息刺激了它。早讓你彆貪嘴偏不聽。]
「都說了不是故意吞下去的….」
就算這副身體再不習慣疼痛,區區幾秒就差點失去意識也太誇張了。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是心法問題?還是魔功作祟?亦或是其他原因。
說不定神老頭根本在說謊。
本來路途就遠現在又被奇怪的東西絆住了腳。
走到哪兒都有事故發生到這份上難道不是我的錯嗎。
[察覺到你在懷疑呢都走到這一步還這樣某種意義上真是了不起啊]
「差、差不多該停下彆讀了吧。」
[要怪就怪你自己心思太好懂而且事到如今也該明白了吧]
他半聽不聽地解開了先前在周圍布下的屏障。
再耽擱下去護衛們就該找來了。
[我現在附在你身上並非全是壞事。雖然我也不情願但會忍耐的彆嘟囔了趕緊想辦法解決現狀吧]
「您這話怎麼說。」
[不是說要去華山嗎,說不定那裡會有答案]
總之就是叫他彆抱怨了的感覺。去華山真能有辦法嗎?
衷心希望能有。
....畢竟誰都不想和這臭脾氣老頭長期相處。
[這混賬說誰呢...!]
無視神老頭的叫罵先邁步走向露營地。
丹田裡躁動的東西也好。
能壓製那東西的神老頭本身也是個謎。
...總之眼下沒有解決之道隻能先去華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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