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需要準備更多花朵。
宮主朝著未看向這邊的天空垂首行禮,而後轉身朝來時的入口走去。
咚!
宮主甫一離開,門扉便似等候多時般立即關閉。
外界的守衛雖依然如故。
但方才未曾出現之人正在門外等候宮主。
「拜見宮主。」
眼前老者正是擔任黑夜宮副宮主之位的高手。
七劍之一的劊子劍。中原之人如此稱呼這位老者。
宮主用與方才不同的眼神看著老人問道。
「何事。」
「有要事稟報,這才冒昧前來叨擾。」
「說。」
「已找到火焰的下落。」
聽聞老人之言,宮主臉上浮現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位置。」
「據說在前線。」
「前線…看來是正派雜碎中的某個人啊。」
劊子劍用謹慎的雙手將一封信箋呈給宮主。
宮主立刻接過展開。
快速掃視字句的宮主在某處突然停下了閱讀。
「仇家。」
從宮主口中吐出的這個名字,宛如喉頭卡了根倒刺般令人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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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是仇家啊。」
宮主毫不遲疑地點頭。
想找的火焰竟是仇家,還有比這更貼切的稱呼嗎?
「說是前線?」
「正是。」
前線。
那是被魔鏡門餘波侵蝕後淪為廢墟的地帶。
那些虛偽做作的正派之徒,假借防守之名派出血族與劍隊,借此籠絡民心——
不過都是徒勞罷了。
先拓文觀察著宮主的神色繼續進言。
「…雖在加緊整編部隊,但考慮到目標特殊性,預計行動會頗有難度。」
宮主聞言燒毀了手中信箋。
嘩啦。
紫色真火在宮主掌心綻放,劊子劍本就低垂的頭顱垂得更深了。
「不必整編部隊。」
先拓文對宮主的話露出困惑神色。
明明找到了宮主苦苦追尋之物,為何會是這般反應?
「我會親自前往。」
「…宮主大人!」
聽聞長年駐守宮中寸步不離的黑夜宮主竟要親自出馬,先遣門露出了錯愕的神情。
因為過去十數年間,黑夜宮主從未離開過宮殿半步。
「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可能會驚動炎鬼親自出馬…呃!」
老人喋喋不休的嘴突然被無形之力封住。
從宮主身上源源不斷湧出的威壓令他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
宮主神色如常,但他敏銳地察覺到——若此刻失言,這副宮主之位怕是馬上要變成斷頭台了。
「炎鬼?你怕那掉了牙的老虎作甚。」
「啊…不…不是….屬下怎敢….」
「不錯,本就不該怕。」
聽著這戰戰兢兢的回答,宮主輕拍劊子劍肩膀。
籠罩在劊子劍周身的壓迫感瞬間消散。
「昔日的炎鬼早死了,現在不過是盤踞山西安享晚年的老貓罷了。」
仇家可比什麼炎鬼可怕多了。
更何況根本無需畏懼那個被永久禁錮在舊地的過氣武夫。
「此事本宮主親往。就這麼傳話下去。」
「…遵命….明白了。」
畢竟這次要找的,是連蒼天都渴求的火焰。
既然已確認其下落,自然沒有猶豫的理由。
‘換作平時本不屑插手。’
但牽扯到仇家,反倒勾起了幾分興致。
先前接到的線報裡,似乎也有仇家血脈牽涉其中。
‘是叫仇陽天來著?’
雖無大用卻實力出眾的少年,竟殺死了絕頂高手大絕鬼。
他亦是仇家之人。
更說是炎鬼唯一的男嗣。
宮主於此,憶起焚毀前信箋上所見之名。
劍鳳仇熙鳳。
若無意外,這該是眾人預期不久後將繼承劍後名號的武者。
「副宮主。」
「是,宮主大人…」
「再備些鮮花與書冊。」
「…謹遵鈞命。書籍之事會向泰州大人傳達。」
留下最後命令的宮主穿過船閘門離去。
走出數步的宮主隨著輕拂的微風隱去蹤跡。
目標是劍鳳所在的戰線。
這竟是宮主十年來首次踏足中原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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