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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辛集興格鬥俱樂部:在毒販槍口下守護希望(2 / 2)

太陽穴的血管在護目鏡下突突跳動,像有顆子彈在顱骨內來回橫衝。十年前那個在市青少年格鬥賽上咬著護齒笑出梨渦的少年,此刻正蜷縮在泛著血鏽味的折疊椅上,戰術背心下露出的腰腹皮膚青一塊紫一塊,像被暴雨打折的野草莖稈。牆角堆著四個印著某運動品牌ogo的紙箱,膠帶接縫處用黑色記號筆歪扭地寫著“x0719”“0823”——那些數字組合,正是三年前邊境緝毒行動的案件編號。

“上周三淩晨。”辛集興用蝴蝶刀戳開紙箱封條,刀刃刮過膠帶的刺耳聲響裡,十二支仿製格洛克17手槍在慘白燈光下泛著冷光,彈匣槽處的編號與紙箱上的記號完全對應,“送貨員的貨車底盤藏著夾層,減震彈簧上纏著海洛因磚。”他突然用刀柄砸向紙箱,壓製火漆的氣味混著鐵鏽味騰起,“我讓學員假裝退貨,掀開車廂時——”

話尾被倒吸的冷氣切斷。他扯下纏在右手的繃帶,掌根到食指的三條劃傷呈“川”字形裂開,新結的血痂被動作扯破,暗紅色血珠順著掌紋滴在槍托上,在“adeinyanar”的刻字間聚成小窪。“他們早有埋伏。”他盯著牆麵彈孔,指腹碾過槍身防滑紋,那裡還留著新鮮的指紋粉,“三個穿快遞服的家夥,袖口藏著淬毒的彈簧刀。”

紙箱堆後的陰影裡,露出半截被割斷的傘繩——那是邊防部隊專用的戰術繩,繩頭燒熔的痕跡顯示有人試圖銷毀證據。我注意到辛集興的戰術腰帶少了枚快拔槍套,原本該彆在那裡的格洛克19,此刻正躺在他腳邊的血泊裡,握把處沾著幾縷淺褐色頭發,與牆角監控攝像頭被扯斷的電源線,在地麵投下同樣扭曲的影子。

“地下室還有活口?”我踢開滾到腳邊的彈殼,銅質彈底映出辛集興扭曲的臉。他突然笑起來,笑聲裡帶著金屬般的顫音:“三個線人全是‘黑豹’的外圍成員。”他用刀尖挑起自己的戰術背心,左胸位置的護板上嵌著半顆變形的子彈,“今早他們假裝來學泰拳,護腕裡藏著微型弩箭——”

咳嗽突然撕裂喉嚨,他低頭時,我看見他後頸發際線處貼著張褪色的格鬥俱樂部會員卡,卡麵上印著十年前的他,嘴角叼著護齒,拳頭抵著“保護弱者”的標語。而現在,他腳邊的仿製槍械正滲出機油,在地麵彙成細流,流向牆角那個裝滿孩子衣物的編織袋——袋口露出半截藍色護齒,與十年前我們在武校用過的款式,分毫不差。

手機在戰術褲口袋裡突然蜂鳴,震頻貼著大腿內側的舊傷突突跳動——那是去年排雷時被彈片劃傷的位置,此刻像被人用槍管抵住叩擊。我摸出手機,鋼化膜上的血指紋在屏幕冷光下格外刺眼,鄧班的消息彈窗帶著紅色警示邊框:“特批延長12小時,歸隊時間明天下午1800。邊境紅外監控捕捉到三輛無牌皮卡,正以80kh向你坐標移動,距離27公裡。”

辛集興的繃帶蹭過我的手背,接過手機時,蝴蝶刀的鈦合金刀柄刮到戰術褲的魔術貼。他額角淤青在熒光燈下泛著鐵青色,瞳孔盯著屏幕的瞬間驟然收縮,眼角刀疤隨眼瞼繃緊扯出細小血珠——那是三年前在雨林遭毒販伏擊時留下的印記。“27公裡,走省道的話19分鐘能到。”他的指腹碾過屏幕上的定位點,那裡正標著俱樂部的坐標,“三輛車,符合‘黑豹’運輸隊的標準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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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突然被捏得發出輕微脆響,他的繃帶滲出血跡,在手機殼上印出斑駁的紅手印。我看見他另一隻手的拇指正在快速摩挲蝴蝶刀的彈簧卡扣,繃帶下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那裡紋著極小的“0719”刺青——那是我們首次參與邊境聯合行動的日期。“他們換了路線。”他突然把手機屏幕轉向我,監控截圖裡,皮卡車頂的貨物綁帶正晃出菱形反光,“不是普通毒販,是帶著製式武器的武裝運輸隊。”

訓練廳的日光燈管在風中發出電流雜音,辛集興的影子被拉得老長,投在堆著走私槍械的紙箱上。他的戰術背心隨著呼吸劇烈起伏,我注意到左胸護板邊緣新添了道劃痕,像是被霰彈槍的彈丸擦過。“上個月在界河截獲的海洛因,包裝上的指紋和這些車的胎紋匹配。”他的聲音突然沉下來,手指劃過屏幕上的車輛軌跡,“他們是衝著地下室的線人來的,更衝著我手裡的u盤。”

手機再次震動,這次是鄧班發來的加密附件:三張紅外照片顯示皮卡車廂裡有人影晃動,其中一輛車的後窗架著16步槍。辛集興的繃帶突然崩開,鮮血滴在照片上,正好遮住槍口的閃光。他抬頭時,我看見他眼底的血絲已連成網狀,像極了三年前我們在暗房顯影時,那張拍到毒販老巢的相紙上縱橫的銀鹽痕跡。

“把頻道調成23。”他突然扯下牆上的戰術背心,彈孔密布的背心裡掉出半張泛黃的格鬥俱樂部會員卡,“通知鄧班,讓邊防連在鎮西涵洞設伏——那裡的土質鬆,車輪會陷進紅土。”他將手機塞回我手裡,指尖在我掌心按出帶血的凹痕,“告訴他們,車上裝的不隻是毒品,還有……”

話尾被窗外突然響起的引擎聲切斷。辛集興的眼神瞬間銳利如刀,盯著手機屏幕的反光,那裡正映出他身後牆上新增的彈孔——那些三小時前被毒販子彈打出的窟窿,此刻正對著俱樂部鐵門的方向,與監控裡皮卡的行駛路線,形成精準的射擊夾角。他握緊蝴蝶刀的手勢突然變招,刀刃在掌心轉出防禦姿態,繃帶下的舊傷崩裂,鮮血順著刀柄滴在地麵,在“辛集興格鬥俱樂部”的褪色招牌投影裡,畫出一道即將爆發的血色驚歎號。

“柴油味裡滲著海洛因的酸臭。”辛集興的聲音像塊淬了冰的鋼鐵,起身時帶落牆上的戰術背心,布料摩擦聲裡混著尼龍搭扣撕裂的脆響。那件磨得發白的背心左胸位置嵌著三枚彈殼,正是上周與毒販交火時留下的勳章。他將格洛克19塞進我掌心,握把處的防滑紋還帶著體溫,彈匣底部的刻痕“xjx01”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那是他親手改裝的第一把配槍。

“三點鐘方向有引擎聲,比預計快了七分鐘。”他說話時拇指已勾住防暴盾的握把,護齒在口中咬出細碎的咯吱聲,像在咀嚼某種致命的決心。我突然注意到他戰術褲後兜露出半截u盤,外殼纏著的紅繩正是今早我替他重新綁上的。

玻璃爆裂聲幾乎是貼著後頸炸開的。鋼化玻璃的碎渣混著催淚瓦斯罐的撞擊聲砸向地麵,罐體滾過血跡未乾的格鬥墊時撞出幾點火星。我本能地側翻臥倒,槍口對準破窗的黑影扣動扳機,9毫米子彈的後坐力震得虎口發麻,卻看見那道身影在煙霧中詭異地扭曲——是穿著防彈衣的武裝分子。

辛集興的作戰靴碾過瓦斯罐的瞬間,我聽見他喉嚨裡悶哼一聲。防暴盾磕在地麵的悶響中,他的護齒突然崩出半片,在熒光燈下劃出銀弧:“密道在沙袋牆後麵!”他的盾牌猛地砸向另一個破窗點,金屬碰撞聲裡夾著血肉被撞擊的悶響,“帶孩子們從通風管道走,出口在鎮西老郵局!”

我這才發現訓練廳角落的陰影裡,三個穿格鬥服的少年正抱著護具發抖。牆角的格鬥護具堆突然向兩側翻倒,露出後麵鏽蝕的鋼板門——辛集興早就在沙袋支架上裝了液壓機關。催淚瓦斯的辛辣氣息鑽進鼻腔,我摸到格洛克握把上的防滑紋時,突然想起鄧班今早說的話:“瞄準他們的膝蓋,那裡沒有護具。”

“砰!”辛集興的盾牌硬生生接下一記霰彈槍射擊,盾牌表麵的防滑層被掀掉大塊。他趁機甩出蝴蝶刀,刀刃在煙霧中劃出銀光,緊接著傳來人體倒地的悶響。我拽著最小的孩子衝向密道門時,看見他背心上的彈殼勳章正在崩落,露出底下新添的槍傷——鮮血正順著戰術背心的導流槽,滴在地麵“保護弱者”的褪色標語上。

密道鐵門在身後合攏的瞬間,我聽見辛集興的護齒再次咬響。透過門上的觀察孔,他正用防暴盾抵住破窗,另一隻手的格洛克在煙霧中不斷射擊,每一次槍口火光閃過,都將他臉上的淤青映得格外刺眼。而他腳邊,那半截崩落的護齒正滾向牆角的紙箱,箱口露出的仿製槍械上,不知何時多了道新鮮的劃痕——與他盾牌邊緣的缺口,完全吻合。

催淚瓦斯的辛辣氣息還未散儘,破窗的鋼化玻璃碎渣便在地麵炸成銀花。十二個蒙著黑色頭套的身影魚貫而入,戰術頭盔上的夜視儀泛著幽藍冷光,手中的p5k衝鋒槍在煙霧中劃出弧線——槍管下方的戰術燈突然亮起,將懸垂的沙袋群切割成斑駁的剪影,每個影子裡都晃動著死亡的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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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貼著牆麵翻滾,背部撞上浸滿汗漬的拳擊沙袋,破損的帆布裂口處滲出的聚氨酯泡沫擦過頸側,像觸到了某種柔軟的屍體組織。鄧班教的“三點一線移動法”在腦海中突然清晰:左膝跪地的瞬間,槍口已鎖定第二個破窗者的膝蓋——那裡是防彈衣的盲區。9毫米子彈撕裂戰術褲的脆響混著骨骼碎裂的悶哼,第一個敵人在我槍口下扭曲著倒地,他的戰術燈在地麵投出抽搐的光斑,恰好照亮辛集興的防暴盾正砸向第三個敵人的麵門。

“哢!”是鼻骨斷裂的聲響。辛集興的護齒不知何時崩掉半片,露出的犬齒在戰術燈冷光下泛著血光。他的蝴蝶刀正抵住第四個敵人的喉結,另一隻手卻在摸索牆角的霰彈槍——那裡藏著他提前布置的“驚喜”。我看見他戰術背心的導流槽裡,鮮血正順著三年前的舊傷流淌,在“辛集興格鬥俱樂部”的褪色招牌投影上,畫出一條歪扭的紅線。

密集的點射突然從右側襲來,7.62毫米子彈將我頭頂的沙袋打爆,聚氨酯泡沫如雪花般飄落。我滾進格鬥墊堆時,手背觸到溫熱的液體——是辛集興學員的血,上午他們還在練習直拳,此刻卻在密道門口顫抖著搬運路障。“帶他們走!”辛集興的嘶吼混著盾牌撞擊聲炸開,他的防暴盾已凹進去半道槍托印,卻仍死死堵在通風管道口,“我拖住他們!”

煙霧中閃過戰術匕首的冷光,我看見辛集興的左臂突然噴出鮮血——敵人的刺刀劃破了他的肱二頭肌。但他的護齒咬得更狠了,格洛克19在掌心轉出槍花,子彈精準地射向每個敵人的戰術燈。當第八個敵人的夜視儀迸出火花時,他突然轉身踢開密道鐵門,背心上的彈殼勳章在氣浪中崩落,露出底下新添的槍傷:“走!現在!”

最後瞥向他時,辛集興正用崩掉半片的護齒咬住止血帶,單手將防暴盾砸向蜂擁而至的敵人。他腳邊滾落著半截護齒,正是十分鐘前被流彈打飛的那片,齒痕裡還沾著他的血,此刻卻在戰術燈的幽藍裡,像枚被遺落的戰鬥勳章。而密道深處,孩子們的抽泣聲混著我的心跳,正與外麵的槍聲、嘶吼聲、骨骼碎裂聲,共同編織成邊境線上最滾燙的戰歌。

警笛聲像根生鏽的鐵絲,從鎮東頭的破磚房縫隙裡慢慢穿過來。我在煙霧中辨認出辛集興的位置時,他背靠的水泥牆已被鮮血洇出深褐的人形輪廓,牆麵上“格鬥改變命運”的塗鴉被血漬泡得腫脹,字母“f”的尾巴正順著他的肩線往下滴。

半截彈簧刀斜插在他腹側,刀柄纏著的紅繩——那截我去年送的平安結——已被鮮血浸透,刀刃在晨光中泛著青灰,像塊被折斷的冰棱。他的右手呈詭異的雞爪狀蜷曲,指縫間卡著個黑色u盤,外殼布滿細密的牙印,顯然是被他用護齒咬著防止掉落的。“咳……”他想笑,卻咳出帶氣泡的血沫,嘴角的血線順著下頜流進戰術背心,在“xjx”的刺繡縮寫上積成小窪,“打開……就能看到他們在邊境埋的雷。”

我蹲下身時,膝蓋壓碎了他腳邊的半片護齒——是十分鐘前他被霰彈槍氣浪掀飛時崩掉的。指尖觸到u盤時,發現他的掌紋在外殼上烙下了濕潤的印記,金屬表麵還帶著驚人的體溫,與刀柄上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彈簧刀的刀柄在他腹肌收縮時微微顫動,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戰術褲被劃開三道口子,露出的皮膚上布滿新傷,卻沒一道傷到插著u盤的右手——原來他在最後時刻,用身體為這個黑色小盒子築起了血肉屏障。

“他們……在界河埋了二十七個據點。”他的瞳孔因失血而微微散大,卻仍死死盯著u盤,仿佛那是唯一支撐他不倒的錨點,“名單第一頁,是上個月被注射毒品的孩子家長……”話未說完,喉嚨突然發出破風箱般的聲響,腹側的彈簧刀隨著呼吸輕輕搖晃,帶出更多鮮血,在地麵的格鬥墊上染出不規則的星形圖案。

回程的越野車碾過邊境公路的裂縫時,u盤的金屬外殼貼著我的掌心發燙。車窗外,朝陽正從界碑後方升起,將辛集興的格鬥俱樂部染成琥珀色,破窗的玻璃茬在晨光中閃著細碎的光,像撒了把未及收起的星星。手機在腿間震動,鄧班的消息帶著對講機的電流聲:“省廳連夜增派特警,u盤數據已鎖定三個製毒窩點。你小子,這次把邊境的毒瘤剜掉了一半。”

我摸著口袋裡的護齒,樹脂材質還帶著體溫,齒痕清晰得能看見當年他在武校咬出的小缺口——那時我們總偷偷在晚自習後練習格鬥,他總說護齒硌得牙疼,卻在每次實戰時咬得死緊。此刻護齒的尖端還沾著點血跡,不知是他的還是敵人的,卻在晨光中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像枚嵌在時光裡的勳章。

車載電台突然傳來沙沙聲,調頻到23頻道,能聽見邊防連的調度聲混著犬吠:“鎮西涵洞抓獲五名武裝分子,攜帶海洛因磚與仿製槍械。”我望著後視鏡裡逐漸縮小的南沙鎮,俱樂部門楣上“辛集興格鬥俱樂部”的招牌在風中搖晃,“興”字殘缺的偏旁恰好被陽光填滿,像他十年前在武校操場折的那架紙飛機,終於在邊境的晨風中,展開了帶血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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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盤在掌心輕輕發燙,那是辛集興用體溫焐熱的情報,是他用半截彈簧刀和滿身傷痕守住的正義。而口袋裡的護齒,此刻不再是格鬥護具,而是兩個少年在邊境線上,用十年時光刻下的,關於守護與信仰的,最滾燙的注腳。

青灰色的晨霧還趴在訓練場上打盹,草皮結著的薄霜在靴底碎裂成細鹽。我攥著染血的u盤站在土坡下,看鄧班正在糾正隊員的戰術動作。他的戰術背心洗得發白,眉骨處的淡粉色疤痕在晨光裡像道未愈的勳章,右手正扣住列兵的槍托往上微調兩公分,指腹與冰冷的金屬摩擦出細碎的沙沙聲。

"呼吸要沉進胸腔,讓槍口跟著心跳穩下來。"他的吼聲驚飛了矮牆上的麻雀,作戰靴碾過凍土時,鞋底的防滑紋在地麵壓出深淺不一的齒印,像在晨光裡拓印某種古老的戰陣圖。八名突擊隊員呈散兵線匍匐,槍管上凝結的霜花隨著呼吸的白霧時隱時現,戰術手套與槍托接觸的位置,結著層薄得幾乎看不見的冰膜——那是連續三小時據槍訓練才能形成的低溫結晶。

我注意到鄧班的戰術腰帶上少了那把常用的戰術手電筒,取而代之的是新掛的急救包,尼龍搭扣的位置還留著撕扯的毛邊。當他轉身時,背心背麵"牧羊突擊組"的刺繡徽章在晨風中微微起伏,針線處滲著極淡的血漬,應該是昨夜連夜製定行動計劃時,被地圖夾子磨破的舊傷。

"歸隊了?"他的目光突然掃過來,落在我手中的u盤上。金屬外殼的血漬已凝結成暗褐的紋路,在晨光裡泛著珍珠母貝般的光澤,與他戰術背心上的編號"0719"形成某種隱秘的呼應。我看見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眼角的皺紋裡嵌著的晨霧,突然變得比剛才更亮了些。

隊員們的戰術靴在換防時磕出整齊的脆響,槍托與地麵碰撞的悶聲中,我聽見鄧班低聲說:"辛集興的手術很成功,今早特警隊已經端了三個製毒窩點。"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掌心的老繭隔著兩層布料硌得生疼,那是十年反恐生涯磨出的印記,"你帶來的不僅是u盤,是二十七個孩子的未來。"

晨霧漸漸散去,陽光終於爬上訓練場的了望塔。牧羊人突擊組的身影在逆光中凝成黑色的剪影,槍管指向的三點鐘方向,界碑上的國徽正在晨光裡鍍金。我低頭看著u盤,外殼上的劃痕清晰可見,那是辛集興用蝴蝶刀刻下的"守"字,筆畫間填滿的血漬,此刻正與遠處邊境線上巡邏車的警燈,共同在大地上投下滾燙的注腳。

當鄧班的新指令響起時,我摸了摸口袋裡的護齒。樹脂材質還帶著體溫,齒痕裡卡著的那點血漬,不知何時已融進了掌心的紋路。突擊隊員們調整槍口的金屬摩擦聲中,我突然明白,所謂堅守從來不是單一個體的戰鬥——是鄧班眉骨的疤痕,是辛集興腹側的刀傷,是每個晨光裡據槍的身影,更是這方土地上,無數個像u盤一樣,帶著血與熱的信念,在邊境線上永遠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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