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狗感受到主人的怒氣,“嗷嗚”一聲低吼,前爪在雪地裡刨出兩個小坑,身子微微前傾,喉嚨裡的低吼像悶雷似的滾出來。
李勁鬆的兩條土狗嚇得連連後退,夾著尾巴躲到主人身後,連哼都不敢哼一聲。
李勁鬆看著大青狗油光水滑的身板,腳底下悄悄往後挪了半步,卻還硬撐著:“陸少楓,你彆拿條狗嚇唬人!有本事彆放狗,我跟你單挑!”
“單挑?”
陸少楓冷笑一聲,伸手把張浩往後拽了拽,“就你?上回跟二柱子掰手腕,輸了還賴人家袖子裡藏了石頭。”
拉著耗子就要走,“跟你這種人單挑,老子嫌掉價!”
“陸少楓,你給我等著!”
李勁鬆在背後叫囂,腳卻不由自主地往後滑了半步,“彆以為有了條大狗就了不起,在這屯子裡,還輪不到你撒野!”
走遠了些,耗子跺了跺凍麻的腳,哈著白氣問道:“楓哥,你跟那李勁鬆到底咋回事?我瞅著他今兒像是故意找茬。”
陸少楓歎了口氣,摸了摸大青狗的腦袋,大青狗溫順地蹭了蹭他的手掌:“耗子,有些事兒,以後再跟你說。總之,這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不可深交。”
望著遠處自家的土坯房,煙囪裡正冒著嫋嫋青煙,心裡暗暗發誓,這輩子,絕不讓李勁鬆這種人再欺負自己和家人。
大青狗似乎也懂主人的心思,昂首發出一聲洪亮的叫聲,聲音在空曠的屯子裡回蕩,驚飛了樹梢上縮成一團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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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勁鬆站在原地,望著陸少楓漸行漸遠的背影,眼神裡滿是陰鷙,狠狠踢了腳身旁的土狗:“廢物!連條狗都不如!”土狗哀嚎著竄出去,雪沫子濺了他一褲腿。
陸少楓和耗子“嘎吱嘎吱”蹚著雪往家走,大青狗和大黃跟在後頭,爪子踩得積雪“噗簌簌”直冒白煙。
一跨進家門,王桂蘭正盤腿坐在熱乎炕頭納鞋底,聽見門響抬頭瞅見兒子,手裡的錐子“當啷”掉在炕席上:“哎喲我的小祖宗!這臉凍得跟紫茄子似的!”
趕緊把炕頭的火盆往跟前一拽,“快上炕熥熥,這天寒地凍的,能把人凍得嘶哈嘶哈直打牙幫骨!”
陸小雅顛兒顛兒從裡屋跑出來,小手裡攥著個烤得焦糊的土豆,往陸少楓手裡一塞:“哥,娘剛烤的,快趁熱乎咬一口!”
陸少楓“刺溜”脫了靰鞡鞋,盤腿往炕頭一坐,衝大青狗一招手。
這畜生靈性得很,“嗷嗚”低吠一聲,爪子扒拉兩下炕沿就趴穩當,腦袋枕在前爪上,眼仁兒卻骨碌骨碌盯著門口,活像尊石獅子。
張浩搓著通紅的爪子,瞅準陸少楓臉色緩了緩,憋不住問道:“楓哥,你跟那李勁鬆到底咋結的梁子?今兒看他那損出兒,整個兒一欠削的貨!”
陸少楓攥緊拳頭,炕席被捏得“刺啦刺啦”響,牙縫裡擠出話來:“耗子,小妹,有些埋汰事兒,我本不想往你們耳朵裡灌,可今兒這犢子欺人太甚!李勁鬆那癟犢子,壓根兒就不是個正經玩意兒!”
說罷拿起水壺往水杯裡加了點熱水,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喉結上下滾動。
陸小雅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手裡的土豆懸在半空,低頭猛咬一大口模糊道:“哥,他壞還能壞過山裡的黑瞎子和泡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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