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裡徹底堆不下了,人參從裡往外溢,連狗睡覺的地方都沒了。
陸少楓沒法子,在洞口旁邊搭了個小棚子,用樹枝和茅草鋪了層頂,算是狗幫的新家。
白龍帶頭鑽進棚子,趴在最裡麵,其他狗也跟著擠進去,倒也不覺得擠。
陸少楓自己則和醉仙擠在洞穴裡,睡覺時都得蜷著腿,生怕壓壞了旁邊的人參。
這幾天,狗幫的變化更驚人了。
白龍長到了一百五十斤,直立起來比陸少楓還高半個頭,渾身的肌肉像鐵塊似的,緊繃繃的,摸上去硬邦邦的,爆發力十足。
獠牙外露,又長又鋒利,閃著寒光,咬合力更是驚人。
爪子也變得又大又鋒利,像把把小匕首,在地上輕輕一劃就是幾道深溝。
小花和大青也都上了一百四十斤,體型雖比白龍稍小,卻更靈活。
小花的耳朵總是豎著,哪怕風吹草動都能驚動它;大青的舊疤徹底看不見了,新長的毛又密又亮,跑動時像團青色的閃電。
它們的牙齒和爪子也同樣變得厲害,捕獵時眼神凶狠,又分工明確,配合默契,再凶猛的獵物都不在話下。
醉仙卻還是老樣子,沒長多少,卻越來越好看。
雪白的毛發在陽光下像會發光,連蒼蠅都落不上去——這家夥太愛乾淨了,每天都要花半天時間舔毛,哪點臟了都不行。
看人的時候,眼睛眨呀眨的,藍得像汪泉水,偏偏又帶著點小狡黠,
陸少楓總覺得這小家夥成精了,不然怎麼會這麼招人疼。
傍晚,陸少楓坐在洞口,懷裡揣著醉仙,看著狗幫在空地上打鬨。
白龍和大青正玩著咬樹枝的遊戲,那根碗口粗的樹枝被它們咬得咯吱響,沒多久就斷成了兩截。
小花帶著其他狗在旁邊追蝴蝶,動作快得像陣風。
陸少楓摸了摸醉仙的頭,小家夥舒服地眯起眼,尾巴在他胳膊上輕輕掃著。
夕陽落在長白山的峰巒上,把雲彩染成了金紅色,遠處傳來幾聲狼嚎,
白龍立刻抬起頭,回了聲悠長的嚎叫,聲音裡帶著股威懾力,連山林裡的鳥都安靜了不少。
傍晚的霞光像潑翻的胭脂,從天際漫過來,把陸家四合院的青瓦染得一片酡紅。
院門口池塘裡,半米長的大紅鯉魚正甩著尾巴遊弋,鱗片在夕照下迸出金紅的碎光,
攪起一圈漣漪蕩開水麵霞光。王桂蘭坐在門廊竹椅上納鞋底,銀針在布麵上起落得有些滯澀,
目光隔會兒就往池塘掃一眼,又飛快瞥向四合院左手邊,那幾棵筆挺的金絲楠木——樹影被夕陽拉得老長,像幾道沉默的影子守在牆邊。
王桂蘭捏著針錐子的手頓了頓,指節泛白。
“他爸,少楓進山好些天了。”
把鞋底往腿上一拍,粗布褲沾了點白灰,眉頭擰成個疙瘩,
“不會真出啥岔子吧?長白山那地方邪乎,前陣子二柱子他叔...”話沒說完就咽了回去,喉結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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