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慢點!前麵又沒骨頭,急個球啊!!”
陸少楓牽著剩下八條狗跟在後麵,耳朵裡還能聽見院裡白龍、大青和小花的嚎叫——那聲音越來越響,
跟扯著嗓子撒嬌似的,連院外的樹都被震得掉了幾片葉子,路過的老母雞都嚇得往雞窩鑽。
陸勇從屋裡出來,手裡還拿著個煙袋鍋,剛裝滿煙絲,
就看著空蕩蕩的狗舍和院外遠去的背影,忍不住罵:
“這不缺德玩意麼?”
“領走十隻,留三隻,這三隻都是跟你打慣了圍的,能不鬨麼?”
“英子,去給白龍它們仨添點狗糧,聽的鬨心……”
英子應了聲後往狗舍走,從牆角的糧囤裡舀了勺狗糧,添進白龍的食盆裡:
“白龍,行了行了,明天就讓楓哥帶你去,彆嚎了,吵得我耳朵疼——”
這邊陸少楓和耗子已經進了鷹嘴崖。
九月的山林裡,落葉鋪了厚厚的一層,踩上去軟乎乎的,跟踩在棉花上似的,鬆濤“嘩嘩”響。
兩人牽著狗走到耗子說的山崗上,這山崗地勢高,
能看見下麵的溝子,溝裡的柳樹葉子都黃了,風一吹像飄著滿溝的金子。
陸少楓蹲下身,手指戳了戳地上的土——土是乾的,捏在手裡能搓成粉,沒有新鮮的蹄印,也沒有野豬拱過的痕跡,連狗的腳印都少得可憐。
“這是打旱溜子了,”
陸少楓站起身,眉頭皺了皺,手指捏了捏眉心——看見遠處的樹影,連隻兔子都沒瞅見,
“野獸沒留足跡,隻能靠狗聞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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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山林子秋天乾,氣味散得快,得讓‘斥候’多聞聞。”
指著山崗下的溝子,溝底的落葉更厚,還能看見幾叢野酸棗,紅得像小燈籠:
“耗子,你上次見野豬,就是從這兒下去的?”
“當時它們是往溝底跑,還是往旁邊的山坡拐了?”
耗子點頭,手往溝子底指,——怕自己記混了,耽誤找野豬:
“可不是嘛!那天我瞅見它們往溝底跑,大概有七八隻,領頭的那隻野豬比咱家的水缸還粗!”
“它們下去之後就沒影了,我當時不敢跟太近,怕被野豬拱,就站在這山崗上看,”
“沒看見它們往哪拐了——可能往左邊的山坡跑了,那邊草多,適合藏。”
“撒狗!”
陸少楓一聲令下,耗子趕緊解開“斥候”和“盾位”的繩扣。
這鄂倫春犬雖然是新養的,但天生就有打獵的本能,一解開繩子就四處跑,
“斥候”跑得最快,鼻子貼在地上“嗅嗅”聞著,捕捉氣味;
“盾位”跑得慢些,跟著“斥候”後麵,見“斥候”往哪跑,它就往哪跟,還時不時回頭看陸少楓,生怕跟丟了。
陸少楓和耗子往溝底走,時不時吹聲口哨——這口哨是陸少楓上輩子跟巴圖魯學的,
長短不同的調子代表不同的指令,長音是“跟上”,短音是“停下”,
現在這些新狗還沒完全學會,隻能靠口哨提醒它們彆跑太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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