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爺的鎮壓靈力引發了連環小爆炸,炸得廣場上的修士到處躲,還把擺爛菇炸飛了不少,兔八哥心疼得直跳腳:“我的菇!那是vip客戶預定的!”;
張三斤撿回陣盤,想重新布陣,結果這次符文變成了小綠的樣子,還對著他“噗嘰”叫,氣得他掏出豆子撒出去,豆子變成泥人,結果泥人剛站起來就開始跳多嘴的《躺平之歌》,根本不乾活;
林薇的投影馬賽克越來越嚴重,最後連電子音都變了,開始唱“卷不動啊卷不動”,跟多嘴的調子還挺像,看得修士們都掏出玉簡拍照,說“沒想到林博士還有這才藝”。
“蠢貨!彆用蠻力!”玄爺對著張三斤吼。
“你才蠢貨!你那靈力隻會炸爐!”張三斤回罵。
“建議……停止……內鬥……采用……非對抗方案……”林薇的投影斷斷續續地說,還在閃爍著愛心圖案。
麻薯看著三位平時牛逼哄哄的大佬此刻像三隻亂撞的無頭蒼蠅,心裡五味雜陳——既怕他們把平台拆了,又有點暗爽:誰讓你們催債那麼狠!
就在這時,枯樹頂上的阿肥終於睜開了眼睛——它本來在睡覺,被下麵的噪音吵得睡不著,貓眼裡滿是無奈,好像在說“這群蠢貨,還要本貓出手”。
它抬起那隻帶銀色符文的爪子,沒搞什麼大動靜,就輕輕往混沌力場方向一按——
一股淡淡的空間波動散開,不像玄爺的鎮壓那麼剛,也不像張三斤的陣法那麼複雜,反而像給沸騰的水開了個小口。混沌力場裡的能量瞬間分出一股,被符文悄無聲息地吸走,轉移到不知道哪個維度去了。
雖然隻走了一小部分,但力場的壓力瞬間小了,像被戳破的氣球,雖然還在亂,但不再膨脹了。
玄爺、張三斤、林薇立刻抓住機會——
玄爺不再硬壓,而是把靈力變成“軟屏障”,像個大罩子,把混沌力場困在廣場裡,防止擴散;
張三斤掏出新的豆子,這次撒出去的泥人不唱歌了,開始笨拙地收拾殘局——把青蛙變回落葉,把飛劍扶起來,雖然偶爾會把落葉變回青蛙,把飛劍變歪,但至少在乾活了;
林薇的投影恢複了點,停止了唱歌,放出舒緩的能量波,像“混沌鎮定劑”,慢慢安撫躁動的能量粒子,廣場上的混亂漸漸平息。
過了半個時辰,平台終於安靜下來——雖然到處是落葉和泥人的腳印,擺爛菇少了一半,轉化池裡還飄著幾片青蛙葉子,但至少規則恢複正常了。
三位債主懸浮在半空,看著下麵的麻薯,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玄爺先開口,語氣冷得像冰:“劣徒!平台即刻停業整頓!我會和張道友、林博士商量管控章程,沒同意之前,不準開門!”
張三斤摸了摸懷裡的丹爐,心疼地說:“還有!整頓期間,所有收入扣除成本,七成上繳!彌補我這次的損耗——我的丹爐、我的豆子、還有我沒煉完的丹!”
林薇的投影終於清晰了,電子眼盯著麻薯:“已記錄此次事件全部數據,納入風險評估模型。後續需強製安裝‘能量閾值監控係統’,一旦超標,自動斷電——哦不,自動製動!”
說完,三位債主的身影就消失了,估計是去開會怎麼“管”麻薯了。
麻薯看著滿目瘡痍的平台,欲哭無淚——剛看到還債的曙光,就被一巴掌打回解放前,還多了個“監控器”!它癱在爐渣堆上,尾巴耷拉在地上,被一隻沒變回落葉的青蛙踩了踩,也沒力氣躲。
“吱……我這到底是創業,還是作死啊……)”
它撿起地上的記賬本,看著被踩黑的“五十靈石”,歎了口氣——自己的鼠生,果然和這混沌力場一樣,永遠在失控的邊緣蹦迪。
而在遠處的陰暗角落裡,幾個黑袍人看著平台的方向,語氣裡滿是遺憾:“可惜了……被那三個老家夥和一隻貓攪了局。”其中一個黑袍人踢了踢腳邊的石頭,“不過沒關係,混沌的種子已經撒下去了,早晚會長起來。”另一個人笑了:“等著吧,那隻小老鼠還會搞出更大的事,到時候……主上一定會滿意的。”
說完,黑袍人們的身影消失在黑暗裡,隻留下一片被風吹起的落葉,慢慢飄向混亂後的平台——又被一隻剛醒的泥人撿起來,當成了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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