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妻子尋找失蹤丈夫的恐怖經曆_聖殿星魂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聖殿星魂 > 第28章 妻子尋找失蹤丈夫的恐怖經曆

第28章 妻子尋找失蹤丈夫的恐怖經曆(1 / 2)

第七步沉湖

>結婚三周年紀念日,丈夫冒雨去買我最愛的煙。

>他說便利店就在街角,第七步就能回來。

>我在陽台上數著他的腳步,一步、兩步……第六步時暴雨突然吞噬了他的身影。

>警方搜索無果,直到我在他書房發現暗門。

>滿牆都是陌生女人的照片,每張都標注“實驗體失效日期”。

>最老的照片泛黃卷邊,日期是六十年前。

>昨夜監控顯示,他獨自駕車去了城郊的野湖。

>我追到湖邊時,看見他正平靜地走向湖心。

>水麵突然伸出無數慘白手臂將他拽入深淵。

>最後沉沒前,他回頭對我微笑:“下個實驗體,會比你更完美。”

>回家後,我在暗室最深處看見了自己的照片——

>墨跡未乾的標簽寫著:“當前實驗體,有效期剩餘:3天。”

雨下得毫無征兆,又凶又急。

豆大的雨點狠狠砸在陽台玻璃上,爆裂聲密集得讓人心慌。我站在窗邊,手指無意識地絞緊了窗簾邊緣,冰冷的布料吸飽了潮氣,沉甸甸地貼著手心。外麵一片混沌,路燈的光暈被雨幕切割得支離破碎,隻能勉強勾勒出近處濕淋淋的梧桐樹影,更遠的街道則完全融化在灰暗的水汽裡。

“就在街角,第七步,我保證。”顧沉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帶著一點安撫的笑意,混著煙草的微澀氣息。他臨走前俯身吻了吻我的額頭,動作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我看著他抓起玄關那把舊黑傘,推開門的瞬間,外麵狂暴的雨聲猛地湧了進來,又在他身後被門隔絕,隻留下沉悶的回響。

第七步。他說第七步就能回來。

我盯著樓下單元門口那塊被路燈勉強照亮的地麵。雨水在那裡彙成湍急的小溪流,打著旋兒衝向更低的窪地。他撐著傘的身影出現了,黑傘在風雨中像一片倔強的葉子,他側過頭,似乎朝我陽台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邁開步子,朝著街角便利店的方向走去。

一步。

我默念著,手指掐進窗簾的褶皺裡。他的步伐很穩,即使頂著這麼大的風雨,肩背也挺得筆直,那是顧沉一貫的樣子,沉著,可靠,像一座不會動搖的山。

兩步。

黑傘微微傾斜,擋住側麵襲來的雨鞭。他穿著那件深灰色的羊絨衫,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禮物。我記得他當時穿上時眼裡的驚喜,溫熱的掌心包裹住我的手,低聲說:“很暖,晚晚,和你一樣。”

三步。

他快要走出路燈直接照射的範圍,身影的邊緣開始模糊,融進更深的灰暗裡。街角便利店那模糊的、被雨水衝刷得幾乎失真的招牌燈光,像一個微弱的誘惑,在前方閃爍。

四步。

他的腳步沒有一絲遲疑,堅定地踩在漫流的水窪裡,濺起細小的水花。我的呼吸不自覺地屏住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毫無征兆地攫住了我,像冰冷的藤蔓纏繞上心臟。陽台的窗戶開著一線縫隙,冰冷的、帶著濃厚水腥氣的風擠進來,拂過我的臉頰。

五步。

他的背影隻剩下一個更深的剪影,在路燈餘光與無邊雨幕的交界處搖晃。黑傘的輪廓被風雨撕扯著,顯得單薄而脆弱。雨聲更大了,嘩啦啦地,像是要把整個世界都淹沒。

六步。

他即將完全踏入那片被路燈拋棄的、純粹的黑暗雨簾。就在他右腳抬起,即將落下第六步的瞬間——

轟隆!

一道慘白刺目的閃電毫無預兆地撕裂了厚重的天幕,緊隨其後的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雷,仿佛就在頭頂炸開!我的心臟猛地一縮,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眼前瞬間一片雪亮,亮得刺眼,亮得萬物失形。

光芒一閃即逝。

黑暗重新合攏,像一張貪婪的巨口。

路燈依舊昏黃地亮著,單元門前的空地,雨水彙成的溪流依然湍急。

隻是……空了。

那個撐著黑傘、穿著深灰色羊絨衫、剛剛邁出第六步的挺拔身影,不見了。

像是被那道突如其來的慘白閃電徹底抹去,又像是被緊隨而來的、震得玻璃嗡嗡作響的炸雷吞噬得乾乾淨淨。雨水衝刷著地麵,那裡空蕩蕩的,隻留下一個巨大的、無法填補的空白,還有我瞬間被凍結的血液。

“……顧沉?”我的聲音卡在喉嚨裡,乾澀得像砂紙摩擦。腿腳發軟,我猛地推開陽台的玻璃門,冰冷的暴雨瞬間劈頭蓋臉地砸下,幾乎讓人窒息。我半個身子探出濕漉漉的欄杆,不顧雨水模糊了視線,死死盯著樓下那塊空地。

沒有人。除了瘋狂跳舞的雨線,什麼都沒有。

“顧沉!”我提高了聲音,尖銳得變了調,穿透嘩嘩的雨聲,卻像投入深海的石子,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激起。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沒頂。我踉蹌著衝回屋內,抓起手機,指尖因為寒冷和恐懼抖得幾乎握不住。屏幕上冰冷的光映著我慘白的臉。

無法接通。一遍,兩遍,三遍……隻有單調而冷酷的忙音,像鈍刀子割著神經。冰冷的手機屏幕倒映著我扭曲的、驚恐的臉。無法接通。每一次撥號,都像把心往冰窟裡更深地按下一寸。最後一點僥幸被碾得粉碎。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雨還在下,瘋狂地敲打著玻璃窗,像是在嘲笑。

接下來的日子,像一場漫長而模糊的噩夢。警察來了,穿著製服的身影在客廳裡走動,例行公事地詢問、記錄。他們的聲音聽起來遙遠而不真切,公式化的語調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倦。

“最後一次看到他是什麼時候?”

“他出門前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

“最近有沒有和人結怨?經濟上有沒有困難?”

我機械地回答著,每一個字都像從冰水裡撈出來,又沉又冷。異常?沒有。顧沉永遠那麼完美。結怨?沒有。他對誰都溫和有禮。經濟?他的投資公司運營良好,我的設計工作室也小有盈餘。

警察們查看了單元門口的監控。小小的屏幕裡,暴雨如注,畫麵被密集的雨點切割得模糊不清。那個撐著黑傘的身影確實走到了監控畫麵邊緣,然後……消失了。就在第六步落下的地方,他仿佛一步踏入了另一個空間,徹底消失在滂沱大雨構成的灰白幕布之後,沒有留下任何掙紮、滑倒或被外力拖拽的痕跡。

“像是……憑空蒸發了。”一個年輕警察低聲嘟囔了一句,隨即被旁邊年長的同事用眼神嚴厲製止。

他們擴大了搜索範圍,警犬在小區附近濕漉漉的灌木叢和冰冷的下水道口反複嗅聞,一無所獲。印著他清晰照片的尋人啟事貼滿了附近的街巷,很快又被新的雨水打濕、泡爛,字跡和麵容都模糊成一團汙跡。媒體短暫的關注如同投入水麵的小石子,激起一點漣漪後便迅速沉寂。世界照常運轉,隻有我的生活,在顧沉消失的第七步,被硬生生挖走了一大塊,留下一個無法愈合、不斷流血的黑洞。

家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帶著灰塵和絕望的味道。我像一具遊魂,在空曠的房間裡飄蕩。客廳沙發殘留著他靠過的凹陷,書房裡似乎還縈繞著他慣用的那款冷冽木質香水的尾調。每一個角落都殘留著他的氣息,無聲地控訴著巨大的缺席。

那個周六的下午,陽光意外地很好,金燦燦地透過寬大的落地窗潑灑進來,在深色的橡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的光斑。空氣裡浮動著微塵,在光束中跳舞。這明亮溫暖得有些刺眼,與我心底那片冰冷的荒原格格不入。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一個冰冷的玻璃水杯,目光無意識地掃過書房緊閉的橡木門。門縫下方似乎有一道極細的陰影,與周圍的光滑地板有些微不同。那點異樣感像一根極細的針,輕輕紮了我一下。也許是陽光角度的變化?我放下杯子,站起身,赤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走了過去。

書房依舊整潔得過分。寬大的紅木書桌纖塵不染,書籍在書架上按照高度和顏色排列得一絲不苟,像等待檢閱的士兵。這是顧沉的秩序,他的王國。我的目光最終落在那排頂天立地的書架側麵——靠近牆角的那一麵。那裡本該是平整的、與牆麵融為一體的深色木飾板。

我蹲下身,指尖沿著那道幾乎難以察覺的縫隙邊緣輕輕劃過。非常細微,但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木板的邊緣,以及……縫隙後麵空腔帶來的微小氣流。這絕不是裝飾板應有的結構。心臟在胸腔裡沉重地撞擊著肋骨。我站起身,視線在書桌抽屜裡快速搜尋。沒有鑰匙。目光掃過書架,最終定格在一本厚重的、書脊燙著金字的《時間簡史》上。這本書嶄新得過分,顧沉似乎從未翻閱過它,隻是用它來填補書架上某個特定高度的空缺。

鬼使神差地,我伸手將它抽了出來。書很沉。就在書被抽離的瞬間,書架側麵那塊深色的木飾板,極其輕微地“哢噠”一聲,向內彈開了一道縫隙!一股混合著灰塵、舊紙張和某種難以形容的、類似福爾馬林的冰冷化學藥劑味道,猛地從縫隙裡湧了出來,直衝鼻腔。

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胃裡一陣翻攪。那味道冰冷、陳舊,帶著一種非人間的死寂感。光線從書房窗戶照進來,隻能勉強照亮入口處一小塊區域。裡麵是絕對的黑暗。

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碎骨頭。指尖冰涼,帶著黏膩的汗。我扶著冰冷的書架邊緣,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那混合著腐朽藥水味的空氣嗆得我喉嚨發癢。最終,對真相的渴望壓倒了本能的恐懼。我摸到書房門口牆壁上的開關,“啪嗒”一聲按亮了頂燈。

慘白的光線瞬間充滿了書房,也吝嗇地、勉強地滲入了那道剛剛開啟的幽暗縫隙裡一寸。裡麵似乎是一個狹窄的通道。

我摸索著牆壁,指尖觸到一片冰冷光滑的瓷磚,和外麵書房的溫暖木質截然不同。沒有燈。我拿出手機,手指顫抖著劃開屏幕,慘白的光束刺破濃稠的黑暗,像一把生鏽的刀,笨拙地切割著眼前的景象。

光束首先照亮的,是正對著入口的牆壁。

我的呼吸驟然停止。

牆。一整麵牆。

不是磚石,不是木板,而是……照片。

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像某種病態蜂巢的巢脾,貼滿了整麵高聳的牆壁。手機的光圈太小,隻能照亮其中一小片區域,但僅僅是這一小片,就足以讓我的血液瞬間凍結成冰。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全是女人。不同的女人。

年輕或不再年輕的,長發或短發,微笑的或麵無表情的。她們有著不同的五官,不同的神情,穿著不同年代的服飾——從幾十年前老照片裡那種略顯僵硬的翻領襯衫、粗布工裝,到近些年流行的款式。照片的材質也訴說著時光的流逝:邊緣發黃卷曲、帶著黴點的黑白照;色彩失真、飽和度極高的早期彩色照片;還有清晰度極高的現代數碼衝印。

唯一相同的,是每一張照片下方,都用一種工整到刻板、冰冷得如同機械打印的黑色鋼筆字,標注著一行小字:

“實驗體編號:xxxxx”

“失效日期:xxxx年xx月xx日”

光束顫抖著,緩緩移向離入口最近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個紮著兩條麻花辮的年輕姑娘,穿著洗得發白的藍布工裝,對著鏡頭羞澀地笑著,眼神清澈。照片陳舊得厲害,邊緣布滿裂紋和褐黃的斑點。下方的標注字跡也有些模糊,但依然可以辨認:

“實驗體編號:00001”

“失效日期:1965.08.17”

1965年。比顧沉的出生,早了整整三十年。

一股冰冷的麻痹感從腳底瞬間竄上頭頂,頭皮陣陣發麻。光束不受控製地向下移動,掠過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女性麵孔,掠過那些精確標注的“失效日期”。1978年,1992年,2005年,2017年……時間像一條冰冷的長河,無聲地流淌過這麵由生命構成的詭異牆壁。那些日期,是她們的死亡通知書嗎?是被誰宣告的“失效”?

我的胃劇烈地痙攣起來,喉頭湧上一股強烈的酸腐味。我死死捂住嘴,強迫自己不要嘔吐出來。手機的光束在巨大的恐懼中劇烈晃動,最終,像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猛地定格在牆壁最右下角、靠近地麵的位置。

那裡,一張嶄新的、還帶著油墨光澤的彩色照片,靜靜地貼著。

照片上的人,是我。

林晚。穿著去年生日時顧沉送我的那條米白色連衣裙,在陽光下的草坪上回頭微笑。照片拍得很美,眼神明亮,笑容舒展。那是顧沉的手筆,他總是能捕捉到我最好看的瞬間。

而在這張屬於我的照片下方,那張小小的、冰冷的標簽紙上,那工整到令人窒息的黑色鋼筆字跡,清晰地寫著:

“實驗體編號:00137”

“當前狀態:激活中”

沒有失效日期。隻有這行字,像一道未解的詛咒。

“當前狀態:激活中”。

這五個字像五根燒紅的鋼針,狠狠紮進我的眼球,又順著視神經一路灼燒到大腦深處。激活中?我是什麼?一個被啟動的程序?一個等待觀察的樣本?胃裡翻江倒海,酸液灼燒著食道,我猛地彎腰乾嘔起來,卻什麼也吐不出,隻有冰冷的恐懼像黏液一樣堵塞在喉嚨口。

手機從汗濕冰冷的手中滑脫,“啪”地一聲砸在同樣冰冷光滑的瓷磚地麵上,光束瞬間熄滅。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從四麵八方洶湧而來,瞬間將我吞沒。我跌坐在地,背靠著同樣冰冷的牆壁,那麵貼滿了“失效”生命的牆壁。黑暗中,那些照片上無數雙眼睛似乎都在無聲地注視著我,帶著憐憫,帶著嘲諷,帶著冰冷的宣告。

時間失去了意義。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幾個世紀,刺耳的手機鈴聲在死寂的黑暗中猛然炸響!尖銳的聲音像一把生鏽的鋸子,瘋狂地切割著我緊繃到極限的神經。我像觸電般一顫,幾乎是爬著摸索過去,顫抖的手指在冰冷的地麵上胡亂抓了幾下,才摸到那個還在嗡嗡震動的、發出刺眼光芒的方塊。

屏幕上跳動著兩個字——“警局”。

心臟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又猛地鬆開。我按下接聽鍵,把手機緊緊貼在耳邊,冰涼的塑料外殼貼著滾燙的皮膚。

“林晚女士嗎?”是之前負責顧沉案子的那位姓李的中年警官,他的聲音透過電流傳來,帶著一種刻意壓製的平穩,卻掩蓋不住底下的緊繃,“我們調閱了昨晚全城主要路口的監控錄像。發現了一輛登記在你丈夫顧沉名下的黑色suv。”


最新小说: 瘋批魔尊從草包到滅世 苟道修仙:師姐你彆鬨! 我靠吞噬雷劫逆天改命 主角團有掛還這麼卷,不要命了? 重生七五:真千金她隻想搞錢暴富 星際戀愛法,男友是指揮官大人! 寒門的仕途傳奇 甜吻定製 重生手握靈泉獨寵青梅竹馬 血鑄:亡者之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