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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未來凶器揭開時間謎團(1 / 2)

凶器來自未來

>我在死者顱骨裡發現一枚金屬碎片。

>檢測儀顯示:成分無法識彆,製造日期為五十年後。

>當晚,黑衣人在雨幕中警告我:“彆碰不屬於你的時間。”

>我偷偷藏起碎片,卻看見死者女兒手腕上,有和凶器完全吻合的淤痕。

>追查中,黑衣人再次現身,摘下手套露出金屬指骨:“時間不多了,醫生。”

冰冷的無影燈懸在頭頂,像一隻凝固的、毫無感情的眼睛,將解剖台上的一切都籠罩在一種過分清晰、近乎殘酷的光線下。空氣裡,消毒水和福爾馬林的氣味濃重得化不開,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刺鼻的涼意,直鑽肺腑。不鏽鋼器械偶爾碰撞,發出短暫清脆的叮當聲,在這死寂的空間裡顯得格外突兀,隨即又被沉重的寂靜吞沒。

我的手指隔著薄薄的乳膠手套,觸碰到死者——林國棟——的頭骨。顱骨碎裂的程度觸目驚心,蛛網般的裂痕從後腦勺一個明顯的撞擊點輻射開來,昭示著瞬間爆發的致命暴力。法醫的職責要求我像個無情的機器,剝離情感,隻關注客觀呈現的痕跡。我小心翼翼地剝離著粘連在骨片上的血塊和細碎的軟組織,鑷子尖端在骨縫間謹慎地移動,感受著那堅硬的、已然失去生命的質感。每一次細微的刮擦聲,都像是時間本身在磨損。

忽然,鑷尖傳來一絲異樣的觸感。不是骨頭的堅硬,也不是軟組織的韌,而是某種極其堅硬、卻又異常光滑的東西。它卡在顱骨內板一道深深的裂痕深處,微小得如同不慎掉落的砂礫。

我的心跳,在那一秒,似乎漏跳了一拍。不是因為恐懼,而是職業敏感在瘋狂報警——這裡不該有異物。

我屏住呼吸,動作放得更輕,鑷尖如同最精密的探針,小心翼翼地探入那道骨縫深處。指尖傳來微弱的阻力,然後是鑷尖合攏時極輕微的“哢噠”一聲。我緩緩收回手臂,鑷尖上,穩穩夾著一枚比米粒還小的碎片。

它躺在冰冷的托盤裡,在無影燈下泛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冷光。非金非石,質感奇特。我湊近了看,燈光下,它呈現出一種近乎液態的銀灰色,表麵光滑得不可思議,沒有任何鑄造或切割留下的痕跡,仿佛天然生成,又或者……是某種遠超我們想象的工藝鍛造出來的。

“什麼東西?”助手小趙也湊了過來,聲音帶著困惑。

“不知道。”我簡短地回答,心頭那點異樣的感覺迅速膨脹。這絕不是常見的金屬,也不是車禍現場常見的玻璃、塑料碎片。它的存在,像一道冰冷的疑問,硬生生楔入了這起看似清晰的車禍死亡案件之中。

我拿起那塊碎片,指尖隔著橡膠傳來它冰涼的觸感。它太輕了,輕得與其堅硬程度完全不符,像握住了一小片凝固的、沒有重量的光。

“送物證處,最高優先級掃描分析。”我的聲音在寂靜的解剖室裡顯得有些乾澀。小趙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用特製的證物袋將碎片裝好,快步走了出去。

等待結果的每一分鐘都顯得格外漫長。我站在水槽邊,反複搓洗著手套,水流嘩嘩作響,卻衝不散心頭那股越來越濃重的不安。林國棟,一個普通的退休中學教師,死於一場深夜的交通事故。肇事司機逃逸,現場監控模糊。初步報告指向醉酒駕駛導致車輛失控撞擊橋墩。一切都指向一個不幸的、偶然的悲劇。但這枚碎片……它冰冷地躺在那裡,像是對這個簡單結論的無聲嘲諷。

解剖室的自動門滑開,小趙幾乎是衝了進來,臉色煞白,手裡緊緊攥著那張剛剛打印出來的、還帶著機器餘溫的分析報告。他的呼吸急促,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仿佛剛從另一個維度跌撞回來。

“陳…陳老師!”他的聲音因為震驚而扭曲,甚至帶上了哭腔,拿著報告的手抖得像風中的落葉,“您…您快看!這…這不可能!”

我一把接過那張薄薄的紙片。冰冷的打印字體,清晰地排列著檢測結果:

>樣本編號:gd072901

>物質形態:固態金屬碎片

>元素構成:未知合金數據庫無匹配記錄)

>晶體結構:非晶態,超穩定,能量場異常活躍

>物理特性:超高硬度超越已知任何材料),密度極低約為鈦合金的15),抗腐蝕性:無法評估

>製造信息:

>製造日期:2074年8月15日

>製造地標:坐標解析失敗,非當前已知空間參照係)

>結論:樣本科技水平遠超當前時代基準,初步判定為未來科技產物可能性>99.7)。

報告右下角,物證處的電子簽章鮮紅刺目。

“2074年……五十年後……”我喃喃念出那個荒謬的數字,指尖冰冷。解剖室裡恒溫的冷氣仿佛瞬間凝結成了冰針,密密麻麻地刺進我的脊椎。頭頂的無影燈發出的光不再是單純的工作照明,它變成了一種巨大的、無聲的嘲笑,籠罩著我和台上那具冰冷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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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這個概念在我腦海中轟然崩塌。過去、現在、未來,原本清晰的界限瞬間模糊、扭曲。一枚來自五十年後的凶器碎片,怎麼會出現在今天的一個普通死者顱骨裡?它是如何穿越了半個世紀,精準地嵌入一場發生在“現在”的車禍現場?

“係統…是不是出錯了?”小趙的聲音帶著最後的掙紮,試圖抓住一根現實的稻草。

我沒有回答。錯誤?物證處的最高級掃描儀,出錯概率小於百萬分之一。報告上那冰冷的“可能性>99.7”像燒紅的烙鐵,燙在視網膜上。不是錯誤。是現實瘋了。

我猛地轉身,幾乎是撲到解剖台旁,再次拿起放大鏡,不顧一切地檢查林國棟後腦那個致命的撞擊點。碎裂的骨片邊緣,那些細微的、先前被歸於撞擊造成的放射性裂痕,此刻在眼前呈現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新”意。它們太乾淨了,太整齊了,像是被某種極其微小、極其銳利、同時蘊含著巨大能量的東西,從內部瞬間撕裂、貫穿、爆發而出!

那根本不是什麼車禍撞擊!是謀殺!一場借助了未來凶器的、匪夷所思的謀殺!

冷汗瞬間浸透了我防護服下的襯衫。這枚碎片,這枚來自時間彼岸的致命信物,它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漩渦。我下意識地、幾乎是本能地,將鑷子尖端殘留的、肉眼幾乎不可見的一丁點微塵,用一張乾淨的濾紙極其迅速地、不動聲色地包裹起來,塞進了自己防護服內襯的口袋裡。指尖觸碰到那微小的凸起,帶著一種冰冷的、毀滅性的重量。恐懼和一種病態的、被詛咒般的好奇心,像兩條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緊了心臟。

這個動作快得連我自己都感到心驚。小趙還沉浸在報告的衝擊波裡,眼神發直地盯著解剖台上的屍體,嘴唇翕動著,似乎在無聲地重複著那個荒謬的年份,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細微的舉動。

“陳老師……我們…我們怎麼辦?”他終於找回一點聲音,帶著哭腔。

“保密。”我的聲音出乎意料地穩定,甚至帶著一種連我自己都陌生的冰冷,“這份報告,還有碎片的存在,列為最高機密。對任何人,包括隊裡,一個字都不能提。明白嗎?”

小趙茫然地點點頭,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依賴。

“繼續完成屍檢報告,按車禍致死寫。”我補充道,語氣不容置疑,“其他事情,我來處理。”

走出解剖室大樓時,已是深夜。城市被一場不期而至的暴雨籠罩。豆大的雨點砸在水泥地上,濺起冰冷的水霧,路燈的光暈在滂沱的雨幕中扭曲、擴散,像一個個模糊而巨大的、窺探的眼睛。空氣又濕又冷,帶著泥土和鋼鐵的氣息。我拉高了風衣的領子,試圖抵擋那無孔不入的寒意和雨水,快步走向停車場。地下車庫入口那盞昏黃、閃爍不定的吸頂燈,像一個垂死掙紮的信號。

就在這時,一股冰冷的、毫無預兆的寒意猛地攫住了我。那不是來自風雨,而是源自生物本能深處對致命威脅的感知。仿佛黑暗中有一雙眼睛,穿透了厚重的雨簾,牢牢鎖定在我的背上。

我猛地停住腳步,心臟在胸腔裡狂跳,幾乎要撞碎肋骨。腎上腺素瞬間飆升,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我緩緩地、極其僵硬地轉過身。

就在車庫入口那圈被雨水模糊的光暈邊緣,站著一個影子。

一個純粹的黑影。他穿著毫無反光的黑色連帽外套,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雨水順著他的帽簷和肩線流淌下來,彙成一道道細小的溪流。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仿佛與身後濃得化不開的黑暗融為一體,又像是黑暗本身凝聚而成的一個實體。唯有帽簷的陰影下,隱約能感覺到兩道冰冷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穿透雨幕,精準地釘在我身上。

恐懼像電流一樣竄遍全身,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皮鞋踩在積水裡,發出“啪”的一聲輕響,在這狂暴的雨聲中卻顯得異常清晰。

他動了。沒有腳步聲,隻有雨水被無聲排開的細微動靜。他向前走了一步,恰好停在車庫燈光所能勉強觸及的最邊緣,將自己一半浸在昏黃的光暈裡,另一半則徹底融入身後的黑暗。光與影在他身上切割出一道詭異的界限。

一個聲音響起。低沉、沙啞,像是生鏽的金屬在粗糙的石頭上摩擦,每一個音節都帶著一種非人的冰冷質感。它並非通過空氣震動傳播,更像是直接在我顱骨深處響起,蓋過了震耳的雨聲:

“彆碰不屬於你的時間,醫生。”

每一個字都像冰錐,狠狠鑿進我的意識。

血液似乎瞬間凍結了。他知道了!他知道我發現了什麼!他知道我藏起了什麼!冷汗混合著冰冷的雨水,順著我的額角滑落。

“你是誰?”我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但尾音無法控製地帶上了一絲顫抖,“那碎片……到底是什麼?”

黑影沒有回答。他微微抬了一下頭,帽簷下的陰影似乎更深了。我感覺那道冰冷的目光掃過我全身,最後,極其短暫地,在我防護服內襯那個微小的凸起位置——那個藏著未來凶器微塵的地方——停頓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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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像手術刀一樣精準。

然後,他毫無征兆地向後退去。一步,兩步……動作流暢得像水銀滑落。他退入車庫入口燈光無法穿透的、更濃重的黑暗雨幕之中。前一秒他還站在那裡,下一秒,他的輪廓就如同被雨水徹底溶解,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有狂暴的雨聲依舊,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我被巨大壓力逼出的幻覺。

但我內襯口袋裡的那點微塵,冰冷而堅硬地提醒著我,那不是幻覺。那句警告,如同冰冷的毒液,已經注入了我的血脈:“彆碰不屬於你的時間。”

暴雨肆虐後的城市街道濕漉漉地反著光,空氣裡彌漫著雨後泥土和尾氣混合的、略帶腥氣的味道。我坐在“老時光”咖啡館靠窗的位置,麵前的咖啡早已冷透,褐色的液麵平靜無波,像一塊凝固的琥珀。指尖無意識地在粗糙的桌布上劃著圈,心思卻完全不在咖啡上。

窗外,一個纖細的身影在街角踟躕。她穿著素色的連衣裙,外麵罩著一件薄薄的米色開衫,長發簡單地束在腦後,露出蒼白而脆弱的脖頸。正是林國棟的女兒,林晚。幾天前,她來警局認屍時那副天塌地陷、搖搖欲墜的樣子還清晰地印在我腦海裡。此刻,她站在那裡,望著對麵一家掛著“旺鋪轉租”牌子的花店櫥窗,眼神空洞,仿佛靈魂被抽離,隻剩下一個單薄的軀殼在承受著這失去至親的、無邊無際的鈍痛。

她站了很久,久到櫥窗玻璃映出她模糊的身影都顯得有些凝固。終於,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朝著咖啡館的方向走來。

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叮當”聲。林晚推門進來,帶著一股室外潮濕微涼的空氣。她環顧了一下,目光落在我的方向,微微點了點頭,臉上擠出一個極其勉強的、帶著巨大悲傷痕跡的禮節性笑容。

“陳醫生。”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濃重的鼻音和無法掩飾的疲憊。

“林小姐,請坐。”我站起身示意。

她在我對麵坐下,雙手緊緊交握著放在桌麵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服務生過來詢問,她隻要了一杯溫水。

“謝謝您抽時間見我。”她低聲說,目光垂落在桌麵上,“關於我爸爸的案子……警方那邊,還是說沒有新線索嗎?”她抬起頭,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像一張破碎的網,盛滿了絕望和最後一絲微弱的希冀。

我按照準備好的說辭,語氣儘可能平穩地重複了官方的調查進度——肇事逃逸,監控缺失,調查仍在進行中,但難度很大。她的眼神隨著我的話語一點點黯淡下去,最後那點微光也徹底熄滅,隻剩下深不見底的絕望。她沉默著,端起水杯,小口啜飲,仿佛那溫水能給予她一點虛假的暖意。

“林小姐,”我斟酌著開口,試圖把話題引向更日常的層麵,以緩解她的情緒,“你父親……他平時有什麼特彆的習慣或者愛好嗎?比如,喜歡去特定的地方?或者,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彆的人,或者事情?”我的目光狀似無意地掃過她放在桌麵上的手腕。

就在她放下水杯,無意識地用手攏了攏耳邊的碎發時,她左手寬鬆的針織衫袖口隨著動作微微滑落了一小截。

一道淤痕露了出來。

就在腕骨上方約一寸的位置。

時間在那一刹那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鍵。咖啡館裡背景的爵士樂、鄰桌的低聲交談、咖啡機研磨豆子的嗡鳴……所有的聲音都潮水般退去。我的視線死死釘在那道淤痕上。

那形狀……那輪廓……

它像一個烙印,一個冰冷、殘酷、無法辯駁的證據,狠狠地灼傷了我的視網膜。

——那是一個極其規則的、帶著細微弧度的、新月狀的淤痕!

它的弧度,它邊緣那微妙的收束角度,與我腦海中那枚來自未來的、銀灰色碎片的某個尖銳彎曲的邊緣輪廓,在瞬間完成了完美的重疊!

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向下一沉!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板直衝頭頂,頭皮陣陣發麻。藏在內襯口袋裡的那點微塵,仿佛瞬間變成了一塊燒紅的烙鐵,隔著衣物燙著我的皮膚。

是她?這個看起來如此脆弱、沉浸在巨大悲痛中的女兒?這怎麼可能?動機是什麼?她怎麼會有……或者說,怎麼會被來自未來的凶器留下傷痕?

無數瘋狂的念頭在我腦中爆炸,碎片般飛濺。我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端起早已冷透的咖啡杯,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抖,杯底和碟子碰撞,發出細微卻刺耳的磕碰聲。

林晚似乎察覺到了我瞬間的僵硬和失態。她有些困惑地抬眼看向我,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一點未乾的濕氣:“陳醫生?您……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什麼。”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但喉嚨乾澀得厲害,“有點走神了。抱歉。”我放下杯子,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穩住狂跳的心臟,“你父親……他退休後,生活圈子比較固定吧?主要是和以前的老同事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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