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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法醫閨蜜離奇死亡案(1 / 2)

屍語者說我恨你

我天生能聽懂屍體的語言。

為此成為法醫,破獲無數奇案。

直到調查閨蜜離奇死亡案時,她的屍體突然抓住我手腕:

“彆相信我丈夫,但也不要懷疑他。”

“因為殺死我的——是你自己。”

雨敲著解剖室的窗玻璃,一道慘白的閃電劈過,映亮不鏽鋼台麵上蘇晚靜止的側臉。顴骨那塊烏黑的淤痕在冷光下格外刺眼。

林希戴著手套,指尖懸在閨蜜冰涼額頭的上方,細微地顫。解剖室裡隻有儀器輕嗡,還有窗外壓抑不住的雨聲。她深吸一口氣,那味道鑽進來——消毒水尖銳的氣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開始腐敗的甜膩。屬於蘇晚的味道。

她閉上眼,再睜開時,所有波動被壓進一片深不見底的專業冷靜裡。鑷子小心撥開蘇晚頸後的發絲,另一處不明顯的皮下出血點暴露出來。形狀有點怪,不像常見的…她俯身,湊得更近。

就在那時,一個聲音,像生鏽的齒輪在空腔裡被強行扭動,乾澀,破碎,直接碾過她的顱骨內部。

“……小希。”

林希猛地僵住,脊椎竄上一股冰寒。她緩緩直起身,目光掃過空蕩寂靜的解剖室。除了她,隻有蘇晚。隻有台上的屍體。

幻覺。連日的疲憊和悲痛終於……

那聲音又來了,更清晰一點,帶著屍體肺部殘餘空氣被擠出的、令人牙酸的嘶嘶聲。

“能……聽見我嗎?”

林希的手攥緊了,橡膠手套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她天生能聽見它們,那些沉默的亡者。這能力藏在她靈魂最深的陰影裡,是她無邊的噩夢,也是她成為法醫、將無數凶徒送入地獄的惟一理由。她從未對任何人言說,包括蘇晚。蘇晚隻知道她是個“厲害的法醫”,總愛笑著說以後出事就靠她了。

誰曾想,一語成讖。

她喉嚨發緊,幾乎無法出聲,最終隻是一個氣音:“晚晚?”

台上,蘇晚的眼瞼自然閉合著,嘴唇泛著青白,沒有任何活動的跡象。但那個聲音,真真切切,從她體內發出,撞進林希的腦子。

“是…我……”聲音斷斷續續,像接觸不良的電流,“時間…不多了……”

林希壓下胸腔裡翻湧的驚濤駭浪,強迫自己站穩。她是法醫,她是來找出真相的。“晚晚,告訴我,是誰?”每一個字都割著喉嚨,“是不是陳鋒?”陳鋒,蘇晚的丈夫。那個第一時間發現屍體、報警時哭得幾乎暈厥、卻在筆錄細節上前後矛盾的男人。林希的職業本能早已將他釘在嫌疑第一順位。

沉默了幾秒,隻有雨聲。那聲音再響起時,似乎凝聚起最後一點殘存的能量,變得異常清晰,甚至帶著一種詭異的、冰冷的強調。

“彆…相信…我丈夫……”

林希的心一沉,指甲掐進掌心。果然。

但下一秒,那聲音緊跟而上,每一個字都像冰錐,狠狠鑿進她的意識:

“但…也…不要…懷疑他。”

林希愣住,徹骨的困惑瞬間凍結了血液。什麼?

不等她反應,蘇晚那隻一直自然垂放在台麵上的、毫無血色的右手,猛地彈起,五指如鐵箍般死死扣住了她脫了一半手套的左手手腕!

皮膚相觸,冰冷、僵硬、死亡的觸感瞬間刺透一切屏障!

那聲音也隨之攀至頂峰,尖利,扭曲,裹挾著無法形容的濃烈情緒,轟然炸開:

“因為殺死我的——是你自己!!”

哢嚓——又一道閃電撕裂天際,慘青的光芒瞬間灌滿房間,照亮林希臉上每一寸急速褪去的血色,和她驟然縮緊的瞳孔。

手腕上的壓力重得像要碾碎骨頭,屬於死人的冰冷順著皮膚瘋狂滲入,凍結她的血液,啃噬她的神經。

那聲音消失了。

抓著她手腕的那隻手失去了所有力量,鬆脫開來,軟軟地落回不鏽鋼台麵,發出沉悶的一響。所有詭異恐怖的生機抽離得乾乾淨淨,蘇晚重新變回一具徹底安靜、等待解剖的屍體。

解剖室裡死寂無聲,隻有雨還在不知疲倦地敲打窗戶,嗡嗡的儀器運轉聲顯得格外刺耳。

林希踉蹌著後退一步,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器械櫃,震得櫃子裡的金屬工具一陣輕響。她左手腕上一圈清晰的青白指痕,正火辣辣地疼,無聲地證明著剛才那一切並非幻覺。

她低頭看著那痕跡,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是你自己。”

“……是你自己。”

那句話在她腦子裡瘋狂回蕩,尖嘯,撕裂一切理智。

她殺了蘇晚?她最好的朋友?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昨晚她還在和蘇晚視頻,商量下周末要去哪裡野餐!她們笑得那麼開心!

惡心感猛地衝上喉嚨,她撲到水槽邊,乾嘔了幾下,什麼也沒吐出來,隻有冰冷的酸水灼燒著食管。她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拚命衝臉,試圖澆滅那徹骨的寒意和混亂,但沒用。水流嘩嘩作響,手腕上的疼痛和那句詛咒一樣的話,烙鐵一樣燙在她的意識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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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水流聲裡混進了敲門聲。

“林法醫?”是助手小張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您……沒事吧?剛才好像聽到什麼聲音……”

林希猛地關掉水龍頭,解剖室瞬間陷入一種被放大無數倍的寂靜。她看著鏡子裡那張濕漉漉、慘白如鬼的臉,用力抹了一把,拉下袖子,遮住手腕上的痕跡。

“沒事。”她開口,聲音嘶啞得幾乎認不出,“滑了一下,碰倒了東西。”

門外安靜了一下。“哦……需要幫忙嗎?”

“不用。你先去整理之前的物證報告。”她努力讓聲音平穩,卻抑製不住那絲細微的顫抖。

“……好的。”小張的腳步聲遲疑地遠去了。

林希靠在冰冷的瓷磚牆上,慢慢滑坐到地上。眼淚毫無預兆地湧出來,滾燙地滑過冰冷的臉頰。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隻有肩膀無法控製地劇烈抖動。

信任?懷疑?她自己?

蘇晚到底在說什麼?!是某種她無法理解的警告?還是一個來自死亡深處的、最惡毒的玩笑?

混亂和恐懼像藤蔓一樣纏繞勒緊,幾乎要讓她窒息。但就在這片混沌的黑暗中心,一點屬於職業本能的核心,一點點冷硬的東西,開始緩慢凝聚。

她不能崩潰。蘇晚的死不是意外。有人殺了她。

而現在,那具屍體給了她一條無法用常理解讀的、毛骨悚然的遺言。

她必須弄清楚。

無論……那意味著什麼。

林希扶著牆,慢慢站起來。眼淚止住了,臉上隻剩下一片冰冷的濕痕。她走回解剖台邊,目光重新落在蘇晚安靜的臉上。這一次,那目光裡除了悲痛,還多了某種決絕的、近乎殘忍的審視。

她重新戴好手套,拿起解剖刀。金屬的寒光映在她毫無波瀾的眼底。

工作。證據。真相。

她從蘇晚的指甲縫裡提取出最後可能殘留的皮膚組織碎片,比對了頸部和頭部的傷痕,確認不止一次擊打,作案工具應該是鈍器,但現場並未找到。她測量了屍斑和角膜混濁程度,記錄直腸溫度。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冷靜,符合規範。

隻是她的左手,被蘇晚抓過的那隻手,在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初步處理完,她脫下防護裝備,走出解剖室時,臉色蒼白,但神情已經恢複成一貫的冷淡專業。她將一份需要進一步化驗的生物檢材列表交給助手。

“儘快送檢。”

“好的,林法醫。”小張接過單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道,“陳先生……死者的丈夫,在外麵等了很久了,情緒好像還是很激動,說要見您。”

林希的心臟猛地一縮,剛剛壓下去的驚悸再次翻湧。她麵上卻不露分毫,隻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她走向會客室,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踏在刀刃上。那句“彆相信他,但也不要懷疑他”和“是你自己”在腦海裡瘋狂交織碰撞。

推開會客室的門,陳鋒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他雙眼紅腫,頭發淩亂,西裝皺巴巴的,整個人透著一股被巨大悲痛摧毀後的狼狽。

“林希!”他衝過來,像是想抓住她的手,又在半途無力地垂下,聲音哽咽破碎,“晚晚她……怎麼樣?他們不讓我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是不是進去小偷了?啊?”他語無倫次,眼淚又湧了出來,看上去完全是一個無法接受現實的、悲傷欲絕的丈夫。

林希靜靜地看著他。她的專業眼光能捕捉到他表情裡每一絲細微的扭曲,聲音裡每一次不自然的停頓。悲傷是真的。但除了悲傷,似乎還有彆的。一種極力壓抑的、更深層的什麼東西。焦慮?恐懼?

她想起筆錄裡那幾個前後矛盾的時間點。他說他九點到家,發現屍體,報警記錄卻是九點四十二。中間那四十分鐘,他在做什麼?他說家裡沒有丟失貴重物品,但蘇晚常用的一支價格不菲的鋼筆,卻不見了蹤影。

“我們還在調查。”她的聲音平穩得像冰麵,聽不出任何情緒,“初步判斷是他殺。具體的死因和細節,需要等完整的屍檢和化驗結果。”

陳鋒像是被“他殺”兩個字擊垮了,踉蹌著後退一步,雙手捂住了臉,發出壓抑的嗚咽聲。“為什麼……是誰這麼狠心……晚晚她那麼好……”

林希的心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痛得窒息。蘇晚確實那麼好。陽光,溫暖,像個小太陽,照亮過她太多灰暗的時刻。她甚至曾經……羨慕過陳鋒能擁有蘇晚的全部愛意。

那一刻,她幾乎要動搖。也許蘇晚的話,並非指認陳鋒?也許另有深意?

但這個念頭剛升起,手腕上那圈隱痛的青紫就在無聲地咆哮,提醒她那一幕的真實與恐怖。

不要相信。也不要懷疑。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所有翻騰的情緒。“警方需要你提供更詳細的時間線和信息,可能還會多次找你問話。希望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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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放下手,滿臉淚痕,用力點頭:“我一定配合!隻要能找到害死晚晚的凶手,讓我做什麼都行!”他的眼神急切,甚至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懇求。

林希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會客室。門在身後關上的瞬間,她靠在冰冷的牆壁上,緩緩吐出一口氣。

和陳鋒的接觸,非但沒有帶來任何carity清晰),反而讓那片迷霧更加撲朔迷離。

她需要證據。更直接的證據。

深夜,法醫中心大部分區域都熄了燈,隻有走廊儘頭值班室透出一點微弱的光。林希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滑進證物室。

她的心跳在寂靜中擂鼓。這是嚴重違反規定的行為,一旦被發現,她不僅會丟掉工作,更可能麵臨起訴。

但她沒有選擇。蘇晚的遺言像一把淬毒的鎖,鎖住了所有常規路徑。她必須知道,必須自己去確認。

證物架上,貼著“蘇晚案”標簽的箱子放在那裡。她戴上手套,打開。裡麵是蘇晚遇害時穿的衣物,一件淺藍色的真絲襯衫,胸口大片已經變成暗褐色的血跡觸目驚心。還有一些個人物品:手機、鑰匙、一個小的手拿包。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隻手機。手機已經被技術部門處理過,沒能解鎖,也沒有發現可疑指紋。她盯著那黑色的屏幕,屏幕模糊地映出她此刻緊張而不確定的臉。

突然,她目光一凝。

在手機殼和機身之間,一道極其細微的縫隙裡,似乎卡著一點什麼不起眼的、暗紅色的東西。

她的呼吸屏住了。用鑷子,極其小心地,將那一點東西撥了出來。

是一小片極其微小的、已經乾涸變硬的……蠟屑?顏色暗紅,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亮粉。

這不是蘇晚會用的東西。蘇晚不喜歡蠟燭,更討厭亮片這類瑣碎的東西。她總覺得危險且不實用。

林希的心跳開始加速。她將這片微不足道的蠟屑小心翼翼地放進證物袋封好。

然後,她拿起了那件染血的襯衫。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她強忍著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不適,仔細檢查。紐扣完好,沒有撕裂痕跡。但當她翻到袖口內側時,動作頓住了。

在右邊袖口的內側,真絲麵料上,蹭著幾道極其模糊的、淺綠色的痕跡。很淡,不仔細看幾乎會以為是光影造成的錯覺。

這是什麼?顏料?染料?還是……

她湊近了些,借著證物室昏暗的光線仔細觀察。那綠色很特彆,是一種有點發舊的苔蘚綠。

她的太陽穴突然猛地一跳。

一種尖銳的、幾乎被遺忘的熟悉感刺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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