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被他硬生生摳開一道縫。
他把手指塞進去,猛地一掀!
夾層裡,一支通體烏黑的手槍,正靜靜地躺在一塊油布上。
旁邊,還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兩個裝滿子彈的彈匣。
真家夥!
蘇長友的手僵了一瞬。
他沒有驚叫,臉上甚至沒有流露出慌亂。
他不動聲色地將掀開的木板蓋了回去,然後抱起整個箱子,快步走到幾米外,用身體擋住眾人投來的好奇視線,一雙銳利的眼睛死死盯著地上被壓住的男人。
整個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就在他做完這一切的同時,村口那片防風林裡,兩道黑影如獵豹般閃電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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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猴子和老牛見蘇晴晴進村,早已放棄了遠距離監視,悄悄跟進了村口作為掩體的林子,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不許動!”
猴子和老牛再也顧不上偽裝。
他們帶著一股淩厲的殺氣,瞬間衝散了還在發愣的人群。
被蘇晴晴死死壓在身下的貨郎老陳,正拚命扭動著身體,一隻手絕望地伸向腰間。
猴子從側麵飛身而上,雙手如鐵鉗般精準地抓住嫌犯那隻伸向腰間的手,反向一擰,同時另一隻手扣住其肩膀,徹底鎖死了他的上半身!
“啊——!”
老陳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剛積蓄起來的一點力氣瞬間泄了個乾淨。
老牛則一步跨到蘇晴晴身邊,聲音低沉而急促:“同誌,放開他,交給我們!”
她這才鬆開揪著對方頭發的手,從他身上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
剛才那雷霆一擊幾乎抽空了她全部的力氣,雙腿控製不住地發軟,猛地踉蹌了一下。
她看著自己還在微微顫抖的手,再看看地上被捆住的男人,一張臉血色儘褪,煞白如紙。
她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副嚇壞了的樣子。
老牛從腰間抽出一截粗麻繩,和猴子一起,三下五除二就將還在地上蠕動的老陳捆了個結結實實,連嘴裡都塞了一團破布。
在場所有村民都看傻了。
這是什麼情況!
蘇長友沉著臉走了過來,他先看了一眼地上被徹底製服的假貨郎,然後轉向猴子和老牛,聲音低沉但有力:“兩位同誌,辛苦了。”
猴子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對上老支書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心裡莫名一緊。
他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杆,鄭重地說:“老支書,是我們來晚了,讓您和鄉親們受驚了。”
“不晚。”
蘇長友的視線轉向不遠處扶著膝蓋、臉色煞白的蘇晴晴,那裡麵的情緒複雜難明。
“有晴晴這丫頭在,早一分鐘,晚一分鐘,都一樣。”
猴子順著他看過去,心裡咯噔一下,嘴上隻能含糊地應道:“是,蘇晴晴同誌的革命警惕性很高。”
蘇長友收回視線,重新看向猴子:“人,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我們會立刻帶走,移交上級。”猴子立刻回答,語氣乾脆利落。
“好。”蘇長友重重一點頭,“這是部隊上的事,我們地方全力配合。”
他轉過頭,對著那群還圍著看熱鬨的村民,厲聲喝道:“看什麼看!都給我回家去!今天的事,誰也不準出去亂說一個字!聽見沒有!這是紀律!”
老支書在村裡的威望極高,他這一發火,村民們脖子一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不敢多待,議論紛紛地四散而去。
很快,大榕樹下就隻剩下蘇晴晴、蘇長友,以及猴子和老牛,還有地上那個動彈不得的特務。
海風吹過,卷起幾片枯黃的落葉,氣氛肅殺。
老牛走到蘇長友身邊,看著他腳邊的木箱,聲音壓得極低:“老支書,這個人,還有這箱子裡的東西,得由我們立刻帶走。”
蘇長友沉著臉點點頭,沒有多問。
老牛這才轉向扶著膝蓋、臉色煞白的蘇晴晴,他想問什麼,卻又覺得喉嚨發乾。
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剛剛才用一種他無法理解的凶悍方式製服了一個帶槍的特務。
他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蘇晴晴同誌,你……你是怎麼發現他有問題的?”
蘇晴晴抬起頭,嘴唇還在哆嗦,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我……我就是看他一個勁兒往我這邊瞧,心裡慌……怕他是什麼壞人……就……”
她的話說得斷斷續續,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
“好了,彆問了!”
蘇長友見狀,立刻把蘇晴晴護到身後,對著老牛沉下臉。
“沒看見孩子都嚇成什麼樣了嗎!有什麼事,回頭去我們村委會說!”
“是,是,老支書說的是。”
老牛被他一訓,也覺得自己問得太急了,連忙立正站好,對著蘇晴晴鄭重地敬了個軍禮,聲音乾巴巴但無比真誠。
“蘇晴晴同誌,我代表組織,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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