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安保。”高山補充道。
蘇大軍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他放下漁網,聲音低沉而有力:“我妹她……跟以前不一樣了。她會的那些東西,這車,還有你……我不管這些是怎麼來的。我隻問你,昨天在海上,那些人,不是普通漁民吧?你也不是一個普通司機吧?我妹跟著你,是不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
這個問題很尖銳,屋裡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我隻負責她的安全。”高山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蘇小軍一聽這話,又忍不住了,他甩著發疼的手,嚷嚷道:“安全?昨天船都被海匪攔了,差點回不來!你這安保是怎麼當的?”
高山的下顎線瞬間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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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蘇大軍的眼睛。他知道,這戳到了對方的痛處。
“那些人,還會再來嗎?”蘇大軍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他們不敢。”高山的回答斬釘截鐵,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
“你拿什麼保證?”蘇大軍死死盯著他,仿佛要從他臉上看出花的來。
高山沉默了。
他沒有再用話語回答,而是抬起眼,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毫無閃避地直視著蘇大軍的眼睛。
他的眼神,像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裡麵沒有恐懼,沒有猶豫,隻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堅定。
然後,他用一種陳述事實的平淡語氣,一字一頓地說:
“用我的命。”
三個字,像三塊沉重的石頭,砸在蘇家兄弟的心上。
屋子裡死一般的寂靜。
蘇小軍張著嘴,徹底傻了。他見過吹牛的,沒見過這麼吹牛的。可看著高山那張臉,他又覺得對方說的每個字,都比石頭還真。
蘇大軍的心臟猛地一縮。
他從那雙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無法理解的過去,和一種讓他心驚的決絕。這個人,不是在開玩笑。
他是在說,隻要他還活著,他妹妹就不會有事。
許久,蘇大軍緊繃的肩膀,終於緩緩鬆弛下來。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也不管我妹到底在做什麼。”蘇大軍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疲憊,“她是我們蘇家唯一的妹子,是爹娘的心頭肉。”
他頓了頓,眼神重新變得銳利。
“我們蘇家幾代人都在這片海裡刨食,懂得什麼叫風浪,也懂得什麼叫把命交出去。”他頓了頓,眼神銳利如刀,“要是她因為你惹上的麻煩,在這島上出了半點差錯……我蘇大軍發誓,就算拚上這條命,也要把你拖進龍灣軍港外的海溝裡喂魚。”
“不會。”高山的回應,簡單而有力。
這像一個無聲的盟約,在三個男人之間悄然成立。
蘇小軍看看自家大哥,又看看高山,腦子還有點轉不過彎。他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的儀式,但又說不上來。
氣氛緩和下來,他那點小心思又活泛了。
“那……那你明天能帶我開開那個鐵殼子車嗎?”他搓著手,一臉期待地問,“就一小會兒!我不開遠,就在村口溜達一圈!”
蘇大軍一個眼刀甩過去:“就知道吃和玩!”
蘇小軍脖子一縮,不敢再說話。
高山走到牆邊,“啪”的一聲關掉了電燈。
屋子瞬間陷入黑暗。
三個人都躺回了各自的床上,隻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勾勒出模糊的輪廓。
在寂靜中,蘇大軍重新拿起那塊破漁網,手指卻有些發僵。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某種艱難的決定,終於再次開口,聲音裡沒了剛才的銳利,隻剩下一種沉甸甸的疲憊和鄭重。“我妹……就拜托你了。”
黑暗裡,長久的沉默。
就在蘇大軍以為不會有回答的時候,從角落裡,傳來一個低沉而清晰的單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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