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振國,到底怎麼了?”何蘭看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嚇得連哭都忘了,撲過來抓住他的胳膊。
“完了……”林振國喃喃自語,眼神空洞,“全完了……”
他混跡官場半生,怎麼會不知道那個地方,那個人,代表著什麼。
那根本不是他能仰望的高度。
婉兒她……她到底惹了什麼人?
“什麼完了?你說話啊!”何蘭用力搖晃著他,“我們的女兒被人帶走了,你就在這說完了?”
“你懂什麼!”林振國猛地甩開她的手,雙眼布滿血絲,那是暴怒的獅子。
“她惹了天大的人物!我們整個林家,都可能要被她拖下水!”
他猛地站起來,腦子裡飛速地將得到的所有零碎信息串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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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那小子,周北辰……不對,周家雖然勢大,但還沒到能讓西山那位直接派秘書出麵的地步。
那就是……那個女孩!
那個跟周北辰在一起的,穿著藍色連衣裙的鄉下丫頭!
“是她……”林振國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誰?是誰害了我們婉兒?”何蘭追問。
林振國沒有回答,他衝到電話旁,撿起聽筒,手指顫抖著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喂,是我。”他的聲音,此刻已經恢複了鎮定,但那份鎮定之下,是冰徹入骨的寒意。
“幫我查個人。一個女孩,大概十八九歲,今天跟周家那個叫周北辰的小子在一起。”
他停頓了一下,補充道:“彆從周家那邊下手,動靜太大。從百貨大樓、全聚德的員工,以及今天出警的那些人查起。我要知道她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查她的口音、票據來源、社會關係……尤其是,她和西山那位,到底是什麼淵源。”
“記住,我要的是能讓她萬劫不複的‘軟肋’,而不是一份乾巴巴的戶籍檔案。天亮之前,我要看到東西。”
掛斷電話,林振國站在窗前,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
剛才的恐懼和慌亂,此刻已經被一種更深的、更陰冷的狠厲所取代。
他知道,求情、找關係已經沒用了。
既然對方能讓西山出麵,就說明這件事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
林家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但,他林振國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就算對方是天上的神仙,把他女兒打下地獄,他也要看看,這個神仙到底長什麼樣,有什麼軟肋!
“振國……”何蘭怯生生地走過來。
林振國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了平日的威嚴,隻是眼神深處,多了一絲噬人的寒光。
“從現在開始,關於婉兒的事,一個字都不許再提。”他冷冷地說道,“她病了,在家休養,誰問都這麼說。”
“那……那婉兒她……”
“她會回來的。”林振國打斷她,語氣不容置疑,“在這之前,我們要做的,就是等。”
等一個機會。
等一個能讓他看清對手,然後一擊致命的機會。
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針正緩緩走向午夜。
夜,還很長。
長到足夠他布下一張天羅地網。
周家小院。
蘇晴晴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一身乾淨的棉布睡衣,感覺渾身的疲憊都一掃而空。
她盤腿坐在床上,打開那個寶貝鐵皮盒子,琳琅滿目的“戰利品”讓她心情愉悅。
她剝了一顆大白兔奶糖塞進嘴裡,濃鬱的奶香在舌尖化開。但她的眼神,卻沒有落在那些花花綠綠的糖紙上,而是透過窗戶,望向沉沉的夜色。
全聚德那個叫林婉兒的女人,還有她那幾個朋友,一看就不是善茬。今天這事,靠著老先生的虎皮暫時壓下去了,但絕不算完。
尤其是那個叫林振國的……
蘇晴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查她?那就來吧。她倒要看看,是獵人的網更結實,還是她這隻狐狸的牙齒更鋒利。
她收回視線,又拿出一塊桃酥,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動她蘇晴晴,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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