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皓微微一笑,看向劉師兄:“劉師兄明鑒。功法正宗與否,與個人修煉成效並非絕對等同。能量引入、轉化、運行、儲存,各個環節若把控不精,皆可能導致效率低下,隱患暗生。便如同…”
他頓了頓,打了個比方:“便如同同樣一口鍋,有人能做出美味佳肴,有人卻隻能煮出焦糊廢料。非鍋之罪,乃火候掌控、食材處理、翻炒手法之故。《靈溪訣》固然是口好鍋,但若火候失當、翻炒無力、甚至鍋底本身就有積垢經脈隱傷),出來的‘菜’自然品質不佳,易生‘雜味’靈力雜質)。稍遇外部刺激如蛇涎草毒),則‘雜味’凸顯,甚至壞了整鍋‘菜’。”
這個比喻通俗易懂,連周圍看熱鬨的村民都聽得若有所思,紛紛點頭。
王師兄氣得渾身發抖,卻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
執法弟子劉師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身為築基修士,自然能感覺到王虎的靈力確實有些虛浮不穩,隻是以往沒太在意。此刻聽淩皓這番從“能量效率”和“轉化純度”角度分析的話,竟覺得頗有幾分道理!這種視角,前所未有,卻直指要害!
“巧言令色!”王師兄憋了半天,隻能吼道,“就算老子修煉有點問題,也不是你下毒的理由!劉師兄,他一個廢靈根,怎麼可能懂這些?分明是胡說八道,轉移視線!”
淩皓歎了口氣,語氣帶著一絲憐憫這表情讓王師兄差點爆炸):“王師兄,是否胡說,一驗便知。劉師兄在此,可否請您出手,略微探查一下王師兄右手厥陰心包經的具體情況?尤其關注內關、勞宮二穴附近靈力運行狀態。若弟子所料不差,此處應是舊傷阻滯與此次毒性疊加之關鍵點。”
劉師兄看了淩皓一眼,心中驚疑更甚。這小子連具體經脈和穴位都指出來了?他依言伸出手指,搭在王師兄的手腕上,一絲精純的築基靈力探入。
王師兄頓時不敢動彈,緊張地看著劉師兄。
片刻之後,劉師兄眉頭微皺,緩緩收回手,看向王師兄的眼神帶上了一絲了然和…嫌棄。
“劉師兄…”王師兄心感不妙。
“他說的沒錯。”劉師兄冷冷道,“你厥陰心包經確有舊傷未愈,靈力運行至此本就澀滯。此次蛇涎草毒性侵入,與此處鬱結的雜亂靈力糾纏不清,方才導致症狀加劇,遷延不愈。若非你平日修煉懶散,靈力虛浮不純,又何至於被區區蛇涎草毒性困擾至此?回去好好閉關,驅毒化瘀,疏通經脈!莫要再出來丟人現眼!”
這話如同當頭棒喝,砸得王師兄目瞪口呆,麵如死灰。他最大的倚仗——執法堂的公正——反而成了揭露他自身不堪的利器!
周圍村民頓時嘩然,看向王師兄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再看淩皓時,則變成了驚歎和好奇。這個廢靈根青年,竟然真的說對了!連執法弟子都認可他的判斷!
淩皓適時地補充了一句,語氣溫和但落在王師兄耳中無比刺耳):“王師兄,日後修煉還需更加凝神靜氣,注重靈氣煉化提純,提升能量轉化效率,方能根基穩固,避免此類隱患。若需幫助,師弟我或可提供一些…優化建議。”
王師兄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眾人的嘲笑和鄙夷目光中,灰溜溜地拉著兩個同樣傻眼的跟班,頭也不回地跑了,連告狀的事都不敢再提。
執法弟子劉師兄卻沒有立刻離開,他目光深邃地看向淩皓:“你叫淩皓?並非靈溪宗正式弟子?”
“回師兄,晚輩暫居於此養傷。”淩皓恭敬道。
“你方才所言…能量效率、轉化純度…從何而知?”劉師兄問道,語氣中帶著探究。
淩皓心中一動,再次祭出“萬能師尊”大法:“皆是家師平日教導,晚輩愚鈍,隻得其皮毛。”
劉師兄眼中精光一閃,沒有追問,隻是點了點頭:“尊師乃高人。你好自為之。”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一場危機,就此化解。
圍觀的村民紛紛圍上來,對著淩皓七嘴八舌地稱讚,態度比之前熱情了不知多少倍。
淩皓應付了幾句,便帶著阿土回到了木屋。
關上門,阿土激動得滿臉通紅:“皓哥!你太厲害了!把王師兄和執法弟子都說傻了!能量效率…轉化太粗糙…哈哈,你看王師兄那臉色!”
淩皓卻隻是淡淡一笑,重新拿起那塊空明石和磨具。
“我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他語氣平靜,“他的能量轉化係統,確實太粗糙了,漏洞百出。”
而他要做的,就是打造出一套遠超這個時代理解的、精準、高效、無瑕的能量利用係統。
首先,從磨好這片透鏡開始。
他的手指穩定如初,眼神專注地落在晶瑩的石麵上。
微觀世界的大門,正在被他一點點,親手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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