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洪佩蘭話音剛落,那個病人突然叫了一聲。
蒙不遲聽她聲音,根本不像四五十歲的人,最多,也就是三十多歲。
不知道,她是不是,聽了哪一句話,受了刺激,身子動了一下。
洪佩蘭手上的銀針,被她的身子一撞,刺得深了,才痛得她叫了起來。
洪佩蘭見了,趕緊往外撚了撚銀針,低聲說道:“不能動。”
那病人聽了,馬上安靜下來。
蒙得一見了,才舒了一口氣。
看著蒙不遲,說道:“依我看,不遲暫時不用去以剛家了。
有豆豆和九斤去問,也就行了。
何況,郭家大院,還有以群和青青在,應該能問清楚的。”
艾葉聽了,點頭說道:“也行。
等他們問回來,如果有必要,不遲再去。”
蒙得一點頭,又吩咐道:“你們回去,先不要多說,免得大家擔心。”
見艾葉、蒙不遲點頭,洪佩蘭又說:“這幾天,特彆要看住且示!
如果,端木小小的後麵,真的是左良耳在搗鬼。
那麼,他們接觸且示的目的,就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有了進一步的證據,就要立即上報公安部門。”
艾葉點頭,想了想,說道:“是的。
我馬上去居委會上班,先與管段公安員,說一下這些情況,請他們立即做好應急準備。
不遲先回去,一步也不要離開且示和且若。”
蒙不遲聽了,點頭答道:“好的!”
接著,隻見他掃視著治療室,又緩緩地說道:“佐藤小二郎,左良耳,‘佐’字取半邊,‘郎’字拆開來,正好是‘左良耳’。
這些日本人,都是中國通啊!”
蒙不遲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地踱步,繞過了治療床,走到藥械櫃邊,站了下來。
然後,他又伸出頭,仔細去看櫃子上的東西。
看了一會兒,他漫不經心地回了頭,看了一眼那病人。
病人沒有準備,見蒙不遲回了頭,忙用膀子,遮住了自己的臉。
蒙不遲像是並不在意,麵無表情地看著洪佩蘭,問道:“端木老師現在,應該不在郭家,昨天就回學校了吧?!”
洪佩蘭見蒙不遲行為怪異,心思像是在那病人身上。
忙站起身,摟住蒙不遲,一邊往門外引著,一邊說道:“不錯!
豆豆和九斤,現在去郭家。
隻能見到以剛,見不到端木老師。”
蒙得一見了,也說:“不遲,你趕緊回家,去看著且示和且若。
也讓大院裡麵的孩子,都不要出門。
一定要防止,壞人去鑽空子。”
蒙不遲聽了,馬上點頭,和艾葉一起,辭了他們。
剛出了醫館大門,艾葉見四下沒人,問道:“不遲,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蒙不遲微微一笑,點頭說道:“知我者老媽也!
爺爺和奶奶,都沒有說實話。
姓左的日本人,根本不是奶奶發現的!
還有,那個做針灸的病人,戴了麵具。”
艾葉聽了,驚訝地說:“難怪!
爺爺和奶奶,以及那個病人,都有點奇怪。”
蒙不遲點頭,又說:“我發現了三個疑點,才決定,去看那病人臉的。
第一,她見我們來了,不惜被刺傷,也要側過身子。
就像是,怕我們看到她的正臉。
第二,且示昨天晚上,在9號大院,才提到端木小小。
爺爺和奶奶,在這之前,就知道了。
爺爺卻試圖,隱瞞這一點。
第三,我發現女病人的那張臉,十分僵硬。
這個情況,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發現了麵具。”
見艾葉聽了點頭,蒙不遲又說:“現在,有四個問題,我一時之間,還想不明白。
第一,女病人麵具下的那張臉,看上去有四五十歲。
為什麼,聲音聽上去那麼年輕,隻有三十多歲。
第二,爺爺和奶奶,提前就知道了端木老師。
為什麼,卻要對我們隱瞞;
第三,不知道為什麼,那病人,好像知道我會透視術。
在我回頭去看她的時候,她居然下意識地,遮擋了一下自己的臉;
第四,更奇怪的是,我幾次施展讀心術,去讀那病人的心思,卻發現她心若止水。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思,我怎麼讀,也讀不到。”
艾葉聽了,補充說道:“第五,你爺爺和奶奶,和那個奇怪的病人之間,有沒有關係?”
蒙不遲看著她,點頭說道:“爺爺和奶奶的心思,我也讀了一些。
他們的心理活動,全部和我們的談話內容相關。
他們一直,都在集中精力地思考談話內容,不給自己留一點空隙。
像是有意,不讓我讀出他們的真實想法。”
艾葉聽了,笑道:“他們和你相處了二十多年,已經知道,怎樣應對讀心術了。
不過,我相信,爺爺和奶奶做的事,一定師出有名。
他們做的事情,隻會為大家好,不會影響到大家。”
蒙不遲點頭,說道:“老媽,你先去上班。
等老爸他們回來,我們再一起,商量剛才發生的事情。”
艾葉點頭,與蒙不遲分手,去了居委會。
蒙不遲和艾葉分開後,沒走幾步,就被唐三七從後麵趕上,又超了過去。
他沒有和蒙不遲打招呼,直奔9號大院而去。
喜歡門西雙榜請大家收藏:()門西雙榜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