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英雄救美雖然俗套,但一個男人在逆境中展現出的從容與掌控力,對女人的吸引力,是刻在基因裡的。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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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沉穩而又帶著怒意的斷喝,壓下了所有的嘈雜。
開口的,是錢德海。
老專家雖然一生落魄,但文人的風骨猶在。他看著眼前這群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官員,氣得渾身發抖。
“你們……你們這群蠹蟲!”錢德海指著王海和李衛東,“你們收了吳久多少贗品,心裡沒數嗎?那幅仿八大山人的《墨荷圖》,還有那件號稱是唐三彩的陶馬,是我親手做的舊!你們敢不敢拿出來,讓我當場對質!”
王海和李衛東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
他們收的東西,他們自己當然清楚,隻是沒想到,竟然連製作的源頭都找來了!
吳久見狀,知道再讓他們說下去,軍心就要徹底潰散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對著門口幾個一直沒敢動的保安頭子吼道:“還愣著乾什麼!把這三個鬨事的瘋子,給我打出去!出了事,我擔著!”
那幾個保安頭子,都是吳久養的親信,平日裡仗著九爺的勢,在縣裡橫行霸道慣了。此刻得了主子的死命令,又看到己方人多勢眾,膽氣也壯了起來。
“上!”
保安頭子一揮手,七八個身材壯碩的保安,立刻如狼似虎地朝著陳默三人圍了過來。
方誌遠立刻將父親護在身後,雙目圓睜,擺出了格鬥的架勢。李浩也帶著幾個精神小夥,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雙方瞬間劍拔弩張。
宴會廳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一場全武行,似乎一觸即發。
那些官員們見狀,紛紛後退,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在他們看來,陳默輸定了。隻要動了手,無論誰對誰錯,陳默這個“聚眾鬨事”的帽子就摘不掉了。一個縣委辦的乾部,在九爺的壽宴上動手打人,傳出去,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到頭了。
王海更是得意地冷笑:“陳主任,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帶著你的人滾,我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吳久也重新坐回到太師椅上,端起一杯早已涼透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臉上又恢複了那種掌控一切的自負。
在他看來,牌局,又回到了他的手裡。
然而,陳默卻笑了。
他撥開擋在身前的李浩,迎著那幾個氣勢洶洶的保安,不退反進,緩緩地向前走了兩步。
“打我?”
他看著那個為首的保安頭子,輕聲問道,語氣裡聽不出喜怒。
那保安頭子被他看得心裡有些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惡狠狠地說:“陳主任,這是九爺的壽宴,我們不想傷了和氣。請你馬上離開,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不客氣?”陳默重複了一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保安頭子被他這副有恃無恐的態度激怒了,“在雲山縣,九爺的地盤,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講規矩!”
“說得好。”陳默點點頭,然後,他從口袋裡,慢條斯理地掏出了一樣東西。
不是手機,不是證件。
而是一枚小小的,閃著金屬光澤的徽章。
徽章的樣式很普通,上麵隻刻著兩個字——“巡查”。
當這枚徽章出現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巡查?什麼巡查?
隻有縣長秘書孫海,在看到這枚徽章的瞬間,瞳孔猛地收縮成了針尖大小!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極度恐怖的事情,整個人控製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牙齒磕碰著,發出了“咯咯”的聲響。
“省……省委……巡視組……”
他用蚊子哼哼般的聲音,哆哆嗦嗦地吐出了幾個字。
陳默沒有理會他,隻是將那枚徽章,在那保安頭子的眼前晃了晃,然後,用一種近乎於耳語的、卻又清晰得足以讓周圍幾個人都聽見的聲音,緩緩說道:
“我叫陳默,省委第十二巡視組,聯絡員。”
“我現在懷疑,這場壽宴,涉嫌嚴重的違紀違法行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配合調查的義務。”
“你,還要打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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