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出錢德海揭露贗品,是“術”。
最後,拿出這幅真跡,才是真正的“道”!
這一手,簡直是神來之筆!它不僅徹底擊潰了吳久,將他釘死在騙子的恥辱柱上;更重要的是,它將縣長張明遠,從一個“可能與吳久有染”的尷尬境地裡,徹底摘了出來,甚至讓他變成了“受害者”!
最關鍵的是,他還通過這種方式,讓張明遠欠下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
一石三鳥!
這個年輕人,已經不能用“前途無量”來形容了。他的心智,他的手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這個年紀應有的範疇。這簡直就是個妖孽!
而那些癱在地上的官員,如王海、李衛東之流,此刻更是羞憤欲死。
他們現在才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離譜,自己有多麼可笑。
他們還以為吳久拿贗品糊弄他們,是對他們的不重視。現在看來,何止是不重視,簡直就是把他們當成了豬狗一樣的蠢貨!
真正的好東西,吳久是留著用來釣張明遠這條大魚的!而他們,不過是吳久用來測試忠誠度、用來拴住他們的,連成本都不到一千塊的狗鏈子!
巨大的羞辱感,比被紀委帶走調查的恐懼,更加折磨人。王海隻覺得喉頭一甜,竟也跟著噴出了一口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角落裡,秦雅捂著嘴,美眸中異彩連連。
她看著陳默,看著這個男人,是如何舉重若輕地,將一場足以顛覆縣城權力格局的風暴,玩弄於股掌之間。他不僅要贏,還要贏得漂亮,贏得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他就像一個最高明的棋手,每一步都算到了最後,不僅算計了敵人,甚至連“盟友”的反應和收益,都一並算了進去。
這種掌控一切的強大,讓她的心,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
終於,張明遠平複了情緒。他轉過身來,雖然眼眶依舊泛紅,但眼神已經恢複了清明與堅定。
他走到陳默麵前,沒有說一句感謝的話,卻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了陳默的手。
他的手掌,溫暖而有力。
“小陳,”張明遠的聲音已經恢複了平穩,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鄭重,“以後在雲山縣,有什麼事,直接來找我。”
這是一句承諾。
一句來自一縣之長的,分量重逾千鈞的承諾。
陳默能感覺到,隨著這句話,那道金色的“高級人情契約”仿佛變得更加凝實。
他點了點頭:“謝謝張縣長。”
就在這時,紀委書記周正國走了過來,恰到好處地打斷了兩人的交流。
“張縣長,恭喜尋回重寶。不過眼下,還是正事要緊。”周正國看了一眼那幅畫,又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吳久和王海,“人證物證俱在,該收網了。”
張明遠立刻會意,鬆開陳默的手,恢複了一縣之長的威嚴:“周書記說的是。孫海!”
“到!縣長!”一直像木樁一樣戳在那裡的縣長秘書孫海,一個激靈,連忙應道。
“全力配合紀委和公安同誌的工作!務必將吳久犯罪團夥,以及所有涉案人員,一查到底,絕不姑息!”張明遠的聲音,斬釘截鐵。
“是!”孫海大聲應道,看向吳久等人的眼神裡,再也沒有了半分猶豫,隻剩下冰冷的切割。
周正國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他的目光轉向了陳默,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陳默同誌,”他拍了拍陳默的肩膀,“你這次,可是給我們紀委,送來了一份天大的功勞啊。”
“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陳默謙虛道。
“嗬嗬,你該做的事,可還沒做完。”周正國壓低了聲音,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那條短信,你收到了吧?”
陳默心中一動,點了點頭。
“那就好。”周正國的笑容裡,多了一絲彆樣的意味,“看來,領導對你的表現很滿意。不過,今天這場戲,雖然精彩,但也隻是開胃菜。”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吳久,隻是盤踞在雲山縣的一條地頭蛇。他背後,還有人。省巡視組真正的目標,是把他背後那條藏在市裡,甚至省裡的大魚,給釣出來。”
周正國的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重新落在陳默臉上。
“而你,陳默同誌,就是我們放出去的,最鋒利,也最完美的那個魚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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