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一張報紙風箏,一串死亡密碼,誰在門外_官場:我真不想當卷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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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一張報紙風箏,一串死亡密碼,誰在門外(1 / 2)

那道劃痕,像一道剛剛愈合的、極細的傷口,臥在鎖孔邊緣那片暗沉的銅鏽上。

它太新了。

新到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能反射出一星半點頑固的、屬於金屬本身的冷光。新到與周圍那些被歲月侵蝕得毫無棱角的陳舊磨損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像一個穿著西裝的現代人,誤入了一場古代的葬禮。

江澈的手指,停在距離那把大掛鎖不到一厘米的半空中。

他沒有動,甚至連呼吸都刻意放緩了。

走廊裡,唯一的光源來自儘頭那扇破了個大洞的窗戶。光線從那裡擠進來,穿過濃得化不開的灰塵,變成一束束看得見的、渾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柱裡翻滾、起舞,像一群沉默的、沒有實體的幽靈。

空氣裡那股腐朽的味道,在這一刻,似乎也變得具象化了。那是紙張纖維斷裂、木頭腐爛、金屬氧化,是時間本身緩慢死亡的氣味。

有人來過。

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這個認知,比剛才園丁口中那個“放風箏的線刮玻璃”的鬼故事,要來得更加寒冷。

鬼故事隻能嚇人,而一個活生生的、沒有鑰匙卻試圖撬鎖的人,是真的能要人命。

誰?

王翰?他剛剛在辦公室裡被自己逼到了社會性死亡的邊緣,惱羞成怒之下,搶先一步來這裡銷毀證據?有可能。但時間上似乎有點倉促,而且,以他副處長的身份,親自來乾這種撬鎖的臟活,風險太高,也太掉價。

陳森林?他給了自己鑰匙,又派人提前來這裡撬鎖,演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測試自己的反應?有可能。這位主任的心思,比這棟樓裡的灰塵還厚,完全做得出這種事。

劉敏?她給了自己地圖,難道還會多此一舉來撬鎖?似乎說不通。

還是說……那個發短信的、藏在暗處的第四方?

江澈感覺自己的大腦變成了一台高速運轉的服務器,所有的可能性都在瘋狂地進行數據比對和邏輯推演,cpu占用率瞬間飆升到百分之九十九。

“係統,申請調用【摸魚雷達】高級掃描功能,分析這道劃痕的生成時間、工具以及作案人員的星座血型。”江澈在心裡發出了指令。

【叮!宿主權限不足。】

冰冷的係統提示音,毫無意外地響起。

“廢物。”江澈在心裡平靜地罵了一句。

他收回手,沒有急著去用鑰匙開鎖。他蹲下身,將視線放得更低,幾乎與鎖孔平行。

他上一世,為了寫一篇關於“痕跡學在刑事偵查中的應用”的深度報道,曾經在市局刑偵支隊的技術科“臥底”過半個月。那半個月裡,他見過各種各樣的鎖,也見過各種各樣被撬開的鎖。

此刻,那些被他當成“卷王”資本的知識,像潮水般湧入腦海。

這道劃痕很細,切口平整,沒有毛邊。說明工具非常纖薄,而且質地堅硬,很可能是一根特製的鋼絲,或者一截回形針。

劃痕的走向,是從鎖孔內部,向外上方挑出。這說明,撬鎖的人,手法相當專業,他不是在暴力破壞,而是在嘗試用技術手段,去撥動裡麵的彈子。

但是,他失敗了。

因為在主劃痕的旁邊,還有一道更淺、更短的痕跡。那是工具在最後失去耐心,或者受到驚擾,猛地抽離時,不小心刮蹭到的。

一個專業的、卻又失敗了的撬鎖賊。

在自己到達前的某個時間點,他站在這裡,試圖打開這扇門,但最終因為某種原因,放棄了。

江澈站起身,目光掃過腳下的地麵。

灰塵很厚,像一層均勻鋪開的灰色毛毯。上麵隻有他自己的一串腳印,從樓梯口,一路延伸到門前。沒有第二串腳印。

不對。

江澈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後退兩步,重新審視地麵。

那撬鎖的人,就像一個真正的鬼魂,來無影,去無蹤,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不合常理。

除非……

江澈的目光,緩緩抬起,落在了走廊兩側那些敞開的、黑洞洞的房間門口。

除非,那個人根本就沒走。

他就藏在某一個房間的黑暗裡,像一隻等待獵物放鬆警惕的蜘蛛,靜靜地看著自己。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江澈感覺自己後背的襯衫,瞬間就被冷汗浸濕了一片。走廊裡那些房間的陰影,仿佛都活了過來,變成了一張張窺探的、不懷好意的臉。

他甚至能感覺到,有一道目光,正穿透黑暗,落在自己的後頸上。

冷靜。

江澈對自己說。

他強迫自己轉過頭,用一種看似隨意的、打量環境的姿態,將走廊裡的每一個房間都掃視了一遍。

那些房間裡,堆滿了廢棄的桌椅和文件櫃,像一個個小型垃圾場。黑暗在其中聚集成團,任何一個人藏在裡麵,都難以被發現。

不能自己嚇自己。

江澈收回目光,重新落在那把大掛鎖上。

他決定賭一把。

賭那個人已經走了。賭那道目光,隻是自己過度緊張下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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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最強摸魚係統】雖然廢柴,但它的【摸魚雷達】在預警“直接人身危險”方麵,還算靠譜。到現在為止,係統都沒有發出任何警報。

這說明,至少在物理層麵上,自己目前是安全的。

他再次掏出那把被手心裡的汗浸得有些濕滑的黃銅鑰匙,深吸一口氣,對準鎖孔,插了進去。

鑰匙和鎖孔的尺寸,嚴絲合縫。

他輕輕轉動鑰匙。

“哢……吱嘎……”

一聲令人牙根發酸的、金屬鏽死後被強行扭動的聲音,在死寂的走廊裡突兀地響起,拖著長長的、刺耳的尾音,像有人用指甲在玻璃上用力劃過。

聲音在空曠的樓道裡來回碰撞,激起一連串的回響。

江澈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這動靜太大了,大到足以把整棟樓裡的“鬼”都給驚醒。

他停下動作,側耳傾聽。

除了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走廊裡,一片死寂。

沒有腳步聲,沒有呼吸聲,什麼都沒有。

他鬆了口氣,繼續轉動鑰匙。

這一次,他用上了巧勁,轉動的速度很慢,很穩。

“哢噠。”

一聲清脆的、彈簧歸位的聲響。

鎖,開了。

江澈沒有立刻取下掛鎖,而是將手停在上麵,又等了十幾秒。

確認四周沒有任何異動後,他才緩緩地,將那把沉重的、鏽成一坨的掛鎖,從門扣上取了下來。

他推開門。

門軸發出“咿呀——”一聲悠長的呻吟,像一個沉睡了二十年的人,被打斷了長眠,發出的不滿的囈語。

一股更加濃鬱、更加嗆人的腐朽氣息,從門縫裡噴湧而出。那味道,像是一百本被水泡過的舊書,和一百隻死掉的老鼠,被封存在一個密閉的罐子裡,發酵了二十年。

江澈被這股味道熏得連退了兩步,差點當場吐出來。

他強忍著惡心,等那股最濃的氣味散去了一些,才重新走到門口,探頭向裡望去。

儲藏室裡,比走廊更加黑暗。

唯一的光源,來自一扇被爬山虎的藤蔓遮蔽了一大半的小窗。幾縷微光掙紮著穿過藤蔓的縫隙,在堆積如山的檔案盒和文件櫃上,投下幾塊破碎的、形狀詭異的光斑。

房間不大,約莫二十平米,但被各種檔案櫃和架子塞得滿滿當當,隻留下一條僅供一人通行的、狹窄的過道。

所有的東西,都覆蓋著一層厚得能寫字的灰塵。天花板的角落裡,掛著巨大的、仿佛能把人罩住的蜘蛛網。

江澈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

一道雪亮的光柱,刺破了黑暗。

光柱所及之處,無數的灰塵被驚起,在空中狂亂地飛舞,像一場發生在密閉空間裡的暴風雪。

他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這間被時間遺忘的房間。

腳下的灰塵很厚,踩上去,發出“噗噗”的聲響,像踩在乾燥的雪地上。

他沒有立刻按照劉敏地圖上的指示,去找那個特定的檔案櫃。而是舉著手機,先將整個房間,一寸一寸地,仔細掃視了一遍。

他在找,找任何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

一個不屬於二十年前的煙頭。

一個新鮮的腳印。

一處被擾動過的灰塵。

然而,什麼都沒有。

這裡的一切,都像是被封存在琥珀裡的標本,完美地保持著二十年前的模樣。桌上那本攤開的登記簿,筆筒裡那支乾涸的鋼筆,牆上那張已經褪色成黃色的“安全生產”標語……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

那個撬鎖的人,真的像個幽靈。

江澈的心,沉了下去。

這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對方的反偵察能力,已經強到了一個變態的地步。他進來之後,甚至有閒情逸致,把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跡,都完美地複原了。

第二,對方根本就不是從門進來的。

江澈的目光,緩緩移向那扇唯一的小窗。

窗戶很高,離地至少有兩米,而且外麵被爬山虎封得死死的。從那裡進來,幾乎不可能。

他壓下心頭的疑慮,決定先辦正事。

他拿出劉敏給的那張便簽紙,對照著上麵的簡易地圖,在迷宮般的檔案櫃之間穿行。

“第三排,靠牆,最裡麵的那個鐵皮櫃。”

他很快找到了目標。

那是一個綠色的、老式的雙開門鐵皮檔案櫃,比彆的櫃子要高大一些。櫃門上,還貼著一張手寫的標簽,上麵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隻能依稀辨認出“技改”和“項目”幾個字。

就是它了。

江澈舉著手機,光柱向上移動,照向檔案櫃的頂部。

按照劉敏的說法,許知遠留下的那份關鍵文件,就藏在櫃子的頂上。

櫃頂上,同樣積著一層厚厚的、黑色的灰塵。

光柱緩緩掃過。

江澈的呼吸,在這一刻,猛地一滯。

他的瞳孔,瞬間收縮成了針尖大小。

櫃頂的灰塵上,確實有東西。

但那不是一個文件袋。

而是一個小小的、用最普通的紅磚和瓦片,搭建起來的、如同小孩子過家家般的……微縮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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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小小的、隻有巴掌大的院子。

院子裡,有一棟小小的、用磚塊壘起來的房子。

房子的旁邊,立著一根小小的、用枯樹枝做成的旗杆。

而旗杆的頂上,係著一根幾乎看不見的、細細的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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