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重重地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文宇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乾!我...我爹娘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錢...
劉文宇心中一軟,拍了拍柱子的肩膀:咱們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與此同時,王長順扛著魚竿和魚簍來到了河邊。遠遠地,他就看見劉大山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身旁的魚簍已經裝了一半。
老劉大哥!收獲不錯啊!王長順高聲招呼。
劉大山回頭看見是他,臉上露出笑容:王老弟來了?快過來,這兒魚多!
王長順剛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開口誇讚起了劉文宇:老劉大哥,你家文宇可真是出息了!剛才他說...
噓——劉大山突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不遠處幾個也在釣魚的村民,小點聲。
王長順會意,壓低聲音道:文宇說能讓我家柱子進城工作,在派出所的巡防隊,每月光工錢就有18塊5,人家還管一頓飯!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文宇那小子了!
劉大山神秘地笑了笑:孩子們有出息是好事。他頓了頓,不過老王,這事先彆往外說。
正說著,村裡的陳二楞走了過來:喲,兩位叔釣魚呢?看來釣了不少啊?
劉大山麵不改色:河裡魚不多,能釣多少?
陳二楞眯著眼睛:可我聽說,今兒個天還沒亮,你家老大老二就推著好幾麻袋魚往四九城去了?
聽到孫二狗的話,劉大山心裡暗叫一聲不好。估計是老大老二出村的時候正好被人看到了,要不然這陳二楞不可能說的這麼肯定。
看著陳二楞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一旁的王長順忍不住了:二楞子,你他娘的沒事少在這擱楞嗓子!還幾麻袋魚,你狗日的想吃魚想瘋了?
麵對王長順的咒罵,陳二楞訕訕地走了,但劉大山知道,村裡人已經開始注意他們家的變化了。
另一邊的山上,山林的晨霧已經散儘,劉文宇和柱子此時已經深入了到了山林的十幾公裡處。
濕潤的泥土氣息混合著鬆針的清香,腳下厚厚的落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劉文宇的五感在係統加持下變得異常敏銳,他甚至能聞到空氣中飄散的野豬特有的腥臊味。
柱子,慢點。劉文宇突然伸手攔住身後的柱子,壓低聲音道,前麵有動靜。
兩人屏住呼吸,透過灌木叢的縫隙望去。前方二十米開外,三頭野豬正在鬆軟的泥土裡翻找食物。
最大的一頭足有兩百多斤,背上的鬃毛像鋼針一樣豎立,獠牙在晨光中泛著寒光;另外兩頭體型稍小,但也有百來斤重。
柱子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手指不自覺的握緊了手裡的弓箭。劉文宇輕輕搖頭,示意他彆動,自己則緩緩舉起水連珠步槍。
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感到安心,槍械的每一個部件仿佛都是他身體的延伸——這是係統賦予的宗師級槍法精通在發揮作用。
劉文宇深吸一口氣,將準星對準最大那頭野豬的耳後位置。這是致命點,一槍下去就能讓這龐然大物瞬間斃命。
槍聲在山穀中炸響,驚起一片飛鳥。子彈精準地穿過野豬的頭骨,那頭最大的野豬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轟然倒地,四肢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文宇哥,打中了!柱子激動地低聲叫道,但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了——預料中野豬四散奔逃的場景沒有出現,剩下的兩頭野豬猛地抬起頭,血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藏身的灌木叢。
不好!劉文宇心頭一緊,本能地感到危險。隻見那兩頭野豬發出刺耳的嚎叫,後蹄猛蹬地麵,竟然直衝著他們狂奔而來!
十幾米的距離對發狂的野豬來說不過兩三秒的事。劉文宇甚至能看清野豬嘴角泛起的白沫和獠牙上沾著的泥土。
千鈞一發之際,他一把拽住柱子的衣領,用力將他甩到自己身後,同時迅速拉動槍栓,再次舉槍瞄準。
第二發子彈呼嘯而出,正中衝在前麵的那頭野豬的頸部。鮮血頓時噴湧而出,但受傷的野豬不但沒停下,反而更加瘋狂,速度絲毫不減!
柱子!射箭!劉文宇大吼一聲,同時迅速退殼上膛。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猶豫——係統獎勵的各種技能讓他在生死關頭,依然保持著驚人的冷靜。
柱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有些發白,但聽到劉文宇的喊聲後立刻反應過來。
他手忙腳亂的拉弦搭箭,卻因為太過緊張,第一箭竟然射偏了,箭矢擦著野豬的背部飛過。
此時最前麵的野豬距離他們已經不足五米!劉文宇甚至能聞到它身上散發出的腥臭味。他穩穩地端起槍,瞄準野豬的眼睛,扣動扳機——
子彈擦著野豬的耳根呼嘯而過,隻在它粗糙的皮上留下一道血痕。受傷的野豬發出震耳欲聾的嚎叫,獠牙在陽光下閃著寒光,距離劉文宇已不足三米!
文宇哥!柱子驚恐地大喊。劉文宇不退反進,猛地側身閃避,同時從空間中取出了係統獎勵剛剛獎勵沒多久的五四手槍。野豬擦著他的衣角衝過,帶起的勁風刮得臉頰生疼。
砰!砰!
兩聲槍響幾乎同時炸開。子彈精準地貫入野豬的耳後,這頭瘋狂的野獸終於轟然倒地,在慣性的作用下又滑出兩米多遠,濺起一片塵土。
小心後麵!柱子突然尖叫。劉文宇轉身一看,第二頭野豬已經衝到跟前!
這頭野豬雖然被步槍擊中頸部,但傷勢不足以致命,此刻它低著頭,鋒利的獠牙直指劉文宇的腹部!
千鈞一發之際,劉文宇感到時間仿佛變慢了——這是係統新激活的危險感知能力。
他清晰地看到野豬衝來的軌跡,高級格鬥精通使得身體本能地向右側翻滾。野豬的獠牙擦著他的衣角劃過,撕開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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