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箭破空而來,正中野豬的眼睛!柱子終於穩住心神,射出了關鍵一箭。
野豬發出淒厲的嚎叫,痛苦地搖晃著腦袋。
劉文宇抓住機會,舉起手槍對準野豬的另一隻眼睛連開三槍。
砰!砰!砰!
第三頭野豬終於倒下,四肢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山林重新恢複了寂靜,隻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空氣中。
文...文宇哥...柱子癱坐在地上,聲音顫抖,你沒事吧?
劉文宇檢查了一下自己,除了衣服被劃破外,身上隻有幾處擦傷。他長舒一口氣,拍了拍柱子的肩膀:沒事,多虧你那一箭。
柱子看著三頭倒在地上的野豬,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後怕和釋然:文宇哥,咱們...咱們這是打了多少肉啊?
劉文宇粗略估算了一下:大的那頭至少兩百五十斤,這兩頭小的加起來也得有兩百斤出頭。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三頭野豬,出三百多斤淨肉應該沒問題。
柱子敬畏地看著劉文宇手中的槍:文宇哥,你這槍法...也太神了!我都沒看清你怎麼換的槍...
劉文宇笑了笑,卻並沒有開口解釋。他上前檢查了一下野豬,確認都已經死亡後,開始思考如何把這些大家夥運下山。
文宇哥,這三頭大家夥,咱倆可弄不回去啊!柱子擦著汗,望著地上三頭加起來足有四百多斤的野豬直發愁。
誰說就咱倆弄了?劉文宇掏出香煙遞給柱子一支,劃著火柴深吸了一口。
“文宇哥你的意思是?”
按規定我們得給大隊部上交兩成,既然如此,讓吃肉的人出點力怎麼了?這世上哪有光吃肉不出力的好事!
柱子眼睛一亮:那我這就回村叫人!
等等,劉文宇一把拽住他,壓低聲音,記住,一定要讓閆明鵬那王八蛋親自帶隊來。真以為當個大隊長就能光動嘴不乾活了?
柱子會意地眨眨眼:明白!保管讓他親自來抬豬!說完一溜煙往山下跑去,腳步輕快得像是已經忘了剛才的驚險。
看著柱子的身影消失在遠方,劉文宇找了塊平整的石頭坐下,隨後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了一瓶北冰洋汽水。
擰開汽水瓶蓋,仰頭灌了一大口,冰涼的汽水順著喉嚨滑下,讓他滿足的打了個嗝。
陽光照亮整片山林,遠處傳來鳥兒的啼鳴。一直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劉文宇才從係統空間裡取出獵刀開始給野豬放血。
刀鋒劃過野豬的咽喉,暗紅色的血液汩汩流出。最大的那頭公豬獠牙足有半尺長,脖子上厚實的鬃毛還沾著搏鬥時蹭上的樹脂。
劉文宇想起剛才驚險的一幕咧嘴一笑:“狹路相逢勇者勝,你們也算死的其所了!”
放血是個技術活,既要放乾淨又不能破壞肉質。三頭野豬體內的血液即將流乾的時候,遠處終於傳來嘈雜的人聲,柱子的身影在林間若隱若現。
就在前麵!柱子的聲音老遠就傳了過來。
人群走近了,領頭的正是閆明鵬。他穿著嶄新的藍布乾部裝,雙手背在身後,活像個下來視察的領導。
看到劉文宇,他臉上的橫肉抖了抖:劉老三,聽說你和柱子打了三頭野豬?該不會是撿了彆人打死的吧?
劉文宇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踢了踢最大的那頭野豬:閆大隊長要是不信,可以檢查傷口。眼睛上那箭是柱子射的,另外兩頭是我用槍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