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的臉唰地就紅了,手忙腳亂地低頭假裝敲計算器:“表姐你彆瞎說!我……我核對數字呢!”
紅姐哈哈一笑,也不點破,扭著腰走開了。
陸川在後廚洗洗刷刷,累得像條狗,偶爾跑出來喘口氣。
看到陳默和溫婉之間那種雖然不說話卻莫名和諧的氛圍,就會衝陳默擠眉弄眼,用口型無聲地說:“可以啊默子!”
陳默通常回他一個“滾”的口型。
下班後,陳默載著溫婉回家。
夜晚的涼風吹散酒館的煙酒氣,街道變得空曠安靜。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內容瑣碎而日常。
“你們駕校難不難?”
“還行,就是曬。”
“陸川今天好像又打碎了一個杯子。”
“正常,他毛手毛腳的。”
“你明天還去網吧?”
“嗯,去看……打遊戲。”
陳默始終沒提股票的事,溫婉也從不多問。
有時會遇到賣宵夜的小攤,陳默會停下來買兩份糖水或者烤串,遞一份給溫婉。
溫婉接過來,小口吃著,眼睛在路燈下亮晶晶的。
送到小區門口,溫婉下車,輕聲說:“謝謝,你回去慢點。”
“知道,走了。”陳默調轉車頭,往往騎出去一段,還能從後視鏡裡看到那個纖細的身影站在門口,直到拐彎看不見。
這種相處模式,持續了整整一個星期。
兩人都清楚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悄悄變質,發酵,像心底埋下的一顆種子,正在安靜而執拗地發芽。
能感受到對方在自己心裡占據的位置越來越不一樣,但誰都沒有去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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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是覺得現在談這些為時過早,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做,重生歸來,兒女情長似乎應該先放一放。
溫婉則是性格使然,羞澀而內向,根本不敢主動去想更不敢去表達。
但那種若有若無的吸引和牽掛,卻真實地存在於每一個互動的眼神裡,每一句平淡的對話裡,每一次深夜並肩回家的路途中。
一轉眼,周末晚上下班,陳默照例送溫婉到家門口。
溫婉下車後,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說再見,而是猶豫了一下,輕聲問:“明天……你們就去駕校了?”
“嗯,周一早上就開始,練車。”陳默點點頭。
“那……白天就不去網吧了?”
“嗯,估計得曬一天。”
溫婉“哦”了一聲,低下頭,腳尖無意識地碾著地上的小石子,停頓了幾秒,才抬起頭,努力讓語氣顯得自然:“那……明天晚上酒館見。”
“晚上見。”陳默看著她,笑了笑。
溫婉像是完成了什麼任務,鬆了口氣,轉身快步走進了小區。
陳默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才騎車離開。他心裡清楚,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有點……期待明天晚上快點到來?
就這樣,規律的一周過去了。
明天開始,白天的時光將被駕校的訓練所占據,而晚上酒館的相遇,似乎成了兩人之間一個心照不宣的、帶著點甜味的期待。
新的周一,太陽照常升起,陳默和陸川的學車生涯,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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