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有限製?會消耗?”
他立刻冷靜下來,心生警惕。
這金手指並非無限使用,必須謹慎。
就在這時——
“砰!”
正在這時,破舊的木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了開來,寒風夾帶著灰塵一下子湧了進來。
門口站的是一個30多歲的中年漢子,將門口的光線都擋住了。
來人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棉衣,腰上紮著一根草繩,一臉橫肉,上麵疤痕縱橫。
記憶裡,這家夥叫做李麻子,是村裡有名的滾刀肉,天天不務,欺男霸女,沒少禍害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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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少搶他的吃食。
有事沒事總是調戲他,對他經常拳打腳踢。
這是一個人見人厭,天天在討死路上蹦達的家夥。
李麻子斜眼看著坐起來的趙子龍,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喲,傻兒還沒餓死呢?命挺硬啊!”
趙子龍心中一凜,迅速低下頭,模仿著原身那副木訥茫然的表情,不敢露出絲毫破綻。
他現在身體還未完全恢複,絕不是起衝突的時候。
“哼,傻了吧唧的。”
李麻子見他不答話,鄙夷地啐了一口,眼睛在屋裡掃了一圈,最終落在那唯一的瓦罐上——裡麵放著隔壁好心姐姐柳秀娘早上剛送來的、小半塊能磕掉牙的雜糧餅子,是“傻兒”今天唯一的口糧。
“這餅子放你這浪費了,爺幫你吃了!”
李麻子大咧咧地走過去,抓起餅子就往嘴裡塞,嚼得嘎嘣響。
趙子龍低著頭,牙齒咬緊,拳頭在破絮下悄然握緊,指甲幾乎嵌進掌心。
但他依舊沒動,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小不忍則亂大謀。
李麻子三兩口吞下餅子,拍了拍手上的渣滓,似乎意猶未儘。
他踱步到趙子龍麵前,用腳尖踢了踢他。
“我說傻兒,聽說秀娘那寡婦又給你送吃的了?那娘們兒,皮膚真白淨呐……”
李麻子語氣變得下流起來,“守寡這麼多年,肯定憋得慌。你說,爺我去給她鬆鬆土怎麼樣?”
他猥瑣地笑著,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幽默”。
柳秀娘!
記憶中那個溫柔善良、經常偷偷接濟“傻兒”的鄰居姐姐的形象瞬間清晰起來。
一股冰冷的殺意驟然從趙子龍心底湧起,幾乎按捺不住!
柳秀娘應該是他這個傻子為數不多牽掛的人。
前世他性子就好打抱不平,更何況如今這惡霸欺辱到他這世唯一感受到的溫暖頭上。
李麻子見趙子龍依舊低著頭不說話,以為他嚇傻了,得意地哈哈大笑,轉身晃悠著朝門外走去:“廢物就是廢物!爺明天再來,記得讓秀娘多準備點吃的,不然……嘿嘿!”
門被重新甩上,腳步聲漸遠。
茅屋裡重新陷入昏暗和死寂。
趙子龍緩緩抬起頭,那雙原本刻意偽裝得茫然的眼睛裡,此刻寒光凜冽,銳利如刀,再無半分癡傻!
他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腕,感受著靈泉水恢複後的力量。
雖然遠不及前世,但對付一個隻會欺軟怕硬的鄉下惡霸,足夠了。
“李麻子……”
他低聲自語,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你找死。”
一個清晰而冷酷的計劃瞬間在他心中成型。
之前,這個李麻子就有好幾次想玷汙柳秀娘,因各種原因沒有成行。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他不是嗜殺之人,但前世混跡江湖,深知對付這種人渣,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和關心自己的人的最大的殘忍。
在這人命如草芥的亂世,既然來了,那就得換個活法!
他不再是什麼“傻兒”,他是趙子龍。
一個注定要在這末世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出人頭地的趙子龍。
屋外,寒風呼嘯,卷起地上的枯草,預示著這個冬天,格外難熬。
而屋內的少年,眼神已然不同。
他的明末求生路,從這一刻,正式開始。
第一個需要清除的障礙,就是門外那條吠叫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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