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問,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點頭,調出係統麵板裡的技能樹:
“進化成‘代碼吞噬’,不僅能複製程序,還能直接吸收敵方代碼能量。
就像《海賊王》裡的黑胡子,能同時擁有兩種果實能力。”
沈青荷突然插嘴:
“但這需要你的機械臂安裝神經同步模塊,
風險很高,可能會……”
“少廢話。”
鬼手打斷她,機械臂突然彈出根數據線,
“插哪裡?”
夜鷹吹了聲口哨,從背包裡掏出個金屬盒子:
“早給你準備好了。”
他拋過去的模塊在空中轉了個圈,
“這是用星際集團的報廢零件改的,兼容性百分百,就是有點疼。”
當數據線插進模塊的瞬間,鬼手突然悶哼一聲,
冷汗順著疤痕往下淌。
藍光中的虛影開始扭曲,終端機屏幕上的代碼瘋狂滾動,
像在進行某種儀式。
我看著他機械臂上的指示燈從紅變綠,
突然想起第一次見他時,
這小子連句完整的話都懶得說,
現在卻願意把命交在我們手裡。
【係統輕聲提示:
“鬼手忠誠度+30,團隊技能‘代碼共振’解鎖,
可臨時提升全員編程效率50。”】虛擬麵板上彈出新的技能圖標,
是四隻交握的手,
“檢測到隱藏任務‘複仇之火’已激活,
完成可獲得星隕核心代碼的10權限。”
藍光散去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
鬼手癱坐在廢墟裡,機械臂還在微微發燙。
他從懷裡掏出個舊u盤,扔給我時金屬外殼撞在掌心,有點沉。
“這是我哥藏的星隕底層代碼片段。”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又笑不出來,
“當年他知道躲不過,就把代碼拆成二十份,
藏在星隕舊址的各個角落。”
他指著那台鏡像服務器,
“這台裡有第二份,剛才的量子攻擊就是我搞的,
想試試你們的斤兩。”
夜鷹突然踹了他一腳,力道不重:
“孫子,剛才差點把老子嚇尿了。”
他遞過去瓶功能飲料,
“不過你這招夠狠,比《碟中諜》還刺激。”
沈青荷把筆記本電腦修好,屏幕上跳出個加密文件夾:
“這是從鏡像服務器裡扒出來的,需要十個人的指紋才能解鎖。”
她數著文件夾上的鎖,
“剛好對應星隕初代團隊的十個人,現在……”
“現在還剩七個。
”鬼手突然說,機械臂的投影在空中列出名單,
三個名字被紅叉劃掉,
“除了我哥,還有兩個被星際集團軟禁了,一個在精神病院。”
他的聲音低沉下去,
“我找了他們三年,像在玩一場永遠通關不了的遊戲。”
我摩挲著掌心的u盤,金屬外殼被體溫焐熱。
遠處傳來警笛聲,大概是數據爆炸驚動了巡邏隊。
我們四個貓著腰從後門溜出廢墟,
夜鷹還不忘扛上那台鏡像服務器,
說要改裝成我們的秘密武器。
“接下來去哪?”
沈青荷問,帆布鞋上沾著的塵土在晨光裡飛揚。
“去找下一份代碼。”
我掏出手機,鬼手給的名單裡有個地址在老城區的遊戲廳,
“聽說那裡的老板以前是星隕的美術總監,
現在靠修街機度日。”
鬼手突然停下腳步,機械臂指向天邊:
“看。”
朝陽正從高樓縫隙裡擠出來,把雲層染成金紅色。
他的機械義眼反射著光,像有團火在裡麵燒,
“我哥說過,星隕的代碼裡藏著日出,
總有一天會照亮整個遊戲世界。”
夜鷹突然哼起《星隕》的主題曲,
跑調跑得離譜,卻把我們都逗笑了。
廢墟在身後漸漸縮小,
那台鏡像服務器的蜂鳴聲越來越遠,
像星隕在跟我們說再見。
我摸著口袋裡的u盤,突然覺得這玩意兒沉甸甸的,
裡麵裝的不隻是代碼,還有那些被資本碾碎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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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沒能說出口的遺言,那些在黑暗裡獨自燃燒的靈魂。
“係統提示:
檢測到宿主團隊凝聚力+40,解鎖隱藏劇情‘初代的遺產’。”
虛擬麵板上,星隕的三維模型正在慢慢複原,
“距離真相還有19份代碼,
遊戲,才剛剛開始。”
老城區的遊戲廳卷簾門拉到一半,裡麵傳來《拳皇97》的音效。
我帶頭鑽進去時,看見個叼著煙修街機的老頭,
他轉身的瞬間,我突然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紋身——
正是星隕初代團隊的標誌,和周明遠遺言上的一模一樣。
老頭的煙掉在地上,修街機的螺絲刀哐當落地。
他盯著我們手裡的鏡像服務器,突然老淚縱橫:
“你們……終於來了。”
晨光從卷簾門的縫隙裡照進來,
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投下道光柱,
像給這場遲到三年的重逢,鋪了條金色的路。
我知道,接下來的路不會好走,
星際集團的追殺、影子組織的陰謀、家族內部的算計,
像三頭惡犬在身後追。
但此刻看著身邊這三個家夥,突然覺得什麼都不怕了。
就像《星隕》裡的那句台詞:
“當玩家們並肩作戰時,連神明都得靠邊站。”
遊戲廳的街機突然集體啟動,
屏幕上同時跳出“歡迎回來”的字樣。
陽光穿過煙霧,
在像素點組成的世界裡,
我仿佛看見無數玩家的笑臉,
在代碼的星河裡,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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