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能量,在楚年的引導下,精準地衝向她們丹田深處那團頑固的森然魔氣。
嗤嗤——
宛如沸油澆雪,那股源自金丹大能的魔氣,竟在這股全新的能量麵前,開始了一點一滴的消融。
雖說極為緩慢,但確實有效!
感受到這一變化的瞬間,柳安與柳柳寧姐妹二人,那迷離的眼眸中,驟然爆發出無比璀璨的光亮。
那是絕境之中,看到曙光的狂喜!
她們好似瘋了一般,忘記了羞澀,忘記了矜持,用儘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以她們那無比笨拙的方式,瘋狂地討好著楚年。
這是她們唯一的希望!
“大人……我們姐妹,會永遠聽您的指引……”
柳安的聲音破碎,帶著哭腔,卻又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堅定。
楚年見她們徹底臣服,不由放聲大笑,很是開懷:
“你們兩個,倒是識相……”
與此同時,一股股濃鬱至極的能量,也奔湧而出,湧入楚年的四肢百骸。
陰陽相合,效果斐然,這般過程,楚年已經體會過許多次了。
二女的雙生靈體雖被魔氣壓製,但其本質依舊遠超尋常女修。
體內蘊含的能量,更是驚人的純粹與厚重。
楚年神情專注,瘋狂運轉功法,飛速煉化著這股力量。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煉氣八層的根基,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夯實、填滿。
體內的魔氣,也在這陰陽交泰的過程中,變得愈發磅礴、精純。
那道通往煉氣九層的壁壘,似乎不再遙遠。
楚年心中飛速估算,等到這次合修結束,自己朝著煉氣九層,至少能邁進五分之一的進度!
突破,越來越近了。
……
終於。
七日過後。
密室內的水聲漸漸平息。
柳安與柳寧姐妹二人,早已渾身無力,如同兩條缺水的魚兒,癱倒在玉池之內。
她們俏臉之上,還殘留著未曾褪儘的潮紅,媚眼如絲,就那麼一左一右地趴在楚年身畔,兩條藕臂死死抱著楚年的胳膊,一刻也不願撒手。
忽然,姐妹二人嬌軀同時一震。
她們閉上眼,細細感知著體內的變化。
下一刻,那兩張姣好的眉眼之上,同時被濃濃的驚訝與震驚之色所取代,嬌軀都因此而控製不住地輕輕顫抖起來。
一次!
僅僅隻是這七日的一次合修!
那折磨了她們足足數月,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幾乎斷絕了她們所有希望的恐怖魔氣,竟然……
竟然已然消弭了一成!
整整一成!
這效果,未免也太過驚人!
她們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狂喜。
若是再來上十次八次,她們那被汙染的雙生靈體,豈不是就能徹底恢複?
而且……
食髓知味。
她們不由得回想起這七日來的過程,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她們的身心都為之顫栗。
若是……若是能長久地和楚大人保持這種關係……
等到靈體徹底恢複,憑借她們雙生靈體的特殊體質,再加上楚大人的純陽靈體。
她們的修行速度,將會快到何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事半功倍,都遠不足以形容!
更彆提,楚大人在執法門中的地位,僅僅是這間密室,這隨意就能拿出兩個築基爐鼎的手筆,就足以證明其身份之尊貴。
跟著楚大人,日後,定有好日子過!
隻是短短的片刻之間,兩姐妹的心態,便從最初的利用楚年療傷,徹底轉變成了想儘一切辦法討好楚年,努力留在楚年身邊!
看著二女眼中毫不掩飾的諂媚與討好,楚年心頭不由生出一抹感慨。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
在宗門底層掙紮求存,見到任何一個地位稍高的人,都需要卑躬屈膝,俯首做低,將所有尊嚴踩在腳下,隻為求得一絲生存的可能。
可現在。
兩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築基期女修,此刻卻匍匐在自己的腳下,用儘一切手段來取悅自己。
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得到了太多太多。
那個卑微的、掙紮求存的自己,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當然,楚年也清楚,二女之所以會如此,一方麵,是因有求於自己,但還有相當一大部分原因,乃是受了陽氣與陰陽魔功的影響。
她二人,修為被霸道魔氣壓製,心智被折磨了許多,早已脆弱不堪,境界也隻是築基,如此一來,眼下自然抵擋不住楚年魔功的影響。
對她們來說,楚年已經是如魅魔一般的存在了。
溫熱的池水仍在輕輕蕩漾,水麵浮著一層氤氳的霧氣,混雜著靡靡的甜香。
楚年靠在溫潤的玉壁上,指尖在水中無意識地劃過,感受著那份滑膩。
他的一左一右,兩具完美無瑕的嬌軀緊緊依偎著,如同藤蔓纏繞著巨木。
七日的索取,早已讓她們耗儘了最後一絲力氣,此刻隻能軟綿綿地癱倒,連抬起一根手指都顯得奢靡。
她們的呼吸帶著灼人的熱度,噴灑在楚年的胸膛與臂膀,帶來一陣陣細微的癢。
楚年垂眸,視線掃過她們潮紅未褪的臉頰,以及那因為疲憊而微微顫抖的眼睫。
他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隻是伸出手,一左一右,指腹在她們光潔的背脊上緩緩遊走。
這並非挑逗,而是一種無聲的宣示。
每一次觸碰,都能引得身下的嬌軀一陣輕顫,喘息聲也隨之變得急促。
她們的反應,清晰地告訴楚年,他已然徹底掌控了這兩具身體,以及身體裡那兩個曾經高傲的靈魂。
直到兩女被他這不帶任何情欲的撫弄招惹得呼吸紊亂,幾近哀求地扭動身軀,楚年才終於收回了手。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密室中響起,平淡,冷漠,不帶一絲波瀾。
“你們這陣子,就在此處待著。”
“執法門內,無人能拿你們怎麼樣。”
這番話語,如同一道天諭,瞬間驅散了籠罩在兩姐妹心頭的陰霾。
她們最恐懼的,便是楚年將她們視作一次性的消耗品,用過之後,便隨意丟棄。
以她們如今的狀態,一旦被逐出這間密室,暴露在葬仙宗內,那下場絕對淒慘無比。
還好,這位大人似乎沒有那個打算。
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剛剛浮上心頭,楚年的下一句話,卻又讓她們墜入了更深的冰窟。
“等老夫忙完這陣子,再考慮未來怎麼處置你們……”
言語中,聽不出喜怒,更辨不清任何情感。
那份高高在上的漠然,才是最令人恐懼的。
處置。
這個詞,冰冷得像一把刀,抵在了她們的喉嚨上。
剛剛鬆弛下去的身體,瞬間再度繃緊。
她們能感覺到,自己的未來,自己的生死,都懸於這位大人的一念之間。
惴惴不安的情緒,如同藤蔓,死死纏住了她們的心臟。
楚年將她們那謹小慎微,恐懼又帶著一絲期盼的複雜神情儘收眼底。
他很滿意。
他臉上的肌肉沒有動,但眼底深處,卻有一絲笑意一閃而過。
曾幾何時,他需要仰望這些築基期的修士,將自己的姿態放得無比卑微。
而現在,僅僅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能輕易撥動她們的情緒,決定她們的命運。
這種將他人生死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是一劑烈性的毒藥。
誰能不上癮呢?
至於如何處置?
楚年的心中早已有了定案。
爐鼎。
而且是品質絕佳的爐鼎。
待她們體內的魔氣被徹底淨化,雙生靈體完全恢複,她們的價值將會被自己瘋狂榨取。
僅僅這一次合修,就讓自己的修為朝著煉氣九層,實打實地邁進了五分之一。
這效果,可是頗為驚人的,比之泠月都更強。
多來上幾次自己體內積累的魔氣,就足以達到煉氣期的頂峰,擁有衝擊那個無數外門弟子夢寐以求的境界——築基的資格!
當然,這個規劃,他不可能現在就告訴她們。
人心是會膨脹的。
一旦讓她們知曉了自己未來的巨大價值,難保不會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得寸進尺,妄圖討要更多。
必須讓她們始終處於這種恐懼與不安之中,才能保證絕對的順從。
楚年心中念頭飛轉,已然將一切都盤算清楚。
他站起身。
嘩啦——
池水從他肌理分明的身軀上滑落,在玉石地麵上濺開一朵朵細碎的水花。
他沒有回頭看那兩個依舊癱在水中的女人,徑直走向一旁,拿起早已備好的黑色長袍,動作流暢地穿好。
衣袂飄動間,那個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氣息內斂,眼神幽深的執法門修士。
他算了算日子。
距離上次將泠月交給劉易,已經過去整整一個月了。
泠月那個女人,身為冰靈體,一個月的時間,體內積累的陰氣恐怕已經到了一個相當驚人的程度。
若是能與她合修一番,得到的好處,應該不會比這對姐妹花差。
就是不知道,劉易那個家夥,究竟將泠月洗腦得如何了。
楚年的指尖輕輕敲擊著腰間的令牌。
他有些不耐。
他希望等下見到的,是一個已經徹底拋棄了自尊與意誌,完全臣服的玩物。
那樣,他便可以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輕鬆將其拿下,享受那最精純的元陰能量。
楚年整理好衣袍的最後一絲褶皺,正欲邁步,推開那扇沉重的石門。
忽然。
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水聲。
那一對姐妹花,竟掙紮著從玉池中全然起身,水珠順著她們曼妙的曲線不斷滾落。
姐姐柳安的動作更快一些,她甚至來不及擦乾身體,便匆匆披上一件薄衫,快步衝了上來。
濕透的衣衫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的弧度驚心動魄。
“大人!”
一隻白皙玉手,拉住了楚年。
楚年腳步一頓,眉眼閃過一抹詫異,緩緩扭過頭,眼神玩味:
“你想說什麼?”
柳安被他這道目光看得心頭發顫,但她知道,這是她們姐妹唯一的機會。
她緊咬下唇,強迫自己直視楚年的眼睛。
以她的修為和見識,自然看不出楚年那偽聖體的真正根底,隻能勉強感知到那磅礴浩瀚的純陽氣息。
但這已經足夠了。
“大人,您乃是純陽靈體,修行一途,對女修的需求,應該不低吧?”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有辦法,幫您找來大量元陰尚存的同境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