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我們流落荒島,遠離文明,變成三頭野獸的罪魁禍首。
是傷疤,就不願意揭開。
沿著蜿蜒的河流前行,腐臭的氣息突然刺破潮濕的空氣。
我們大概走了十來分鐘,就看到河邊漂浮著一頭膨脹的死鹿。
我用繩子套住死鹿的頭,把它拉到岸上。
等我們定睛一看,鹿屍蒼白的肚皮翻湧著暗紫色斑塊,成群的蒼蠅在上方盤旋成黑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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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頭鹿死了好幾天,已經腐爛了。
如果讓它漂在水中,必然影響我們的水源,於是我強忍著刺鼻的屍體腐爛的味道,把它拉到草甸中。
我們人還沒走遠,十幾隻禿鷲從雲端俯衝而下,尖銳的喙在陽光下劃出危險的弧線,仿佛在嘲笑我們狼狽的模樣。
這群食腐動物,可以飽餐一頓了!
我們繼續往前走,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快看!"秦嵐突然壓低聲音,手指向灌木叢的陰影處。
一隻灰棕色的身影蜷縮在荊棘叢中,宛如被遺忘的毛絨玩具。
走近才發現是隻狐狸,蓬鬆的尾巴被尖刺死死纏住,琥珀色的眼睛早已失去神采。
我用石矛試探性地撥開屍體,腐肉的氣息並未撲麵而來,反而帶著一絲森林落葉的黴味。
我們以為又會像剛才那頭腐爛的公鹿一樣,肉沒拿到,還惹了一身臭。
可是秦嵐還是執意去看看。
我們走到它的後麵,我用石矛往著它的屍體一擦,然後扒出來一聞。
她們都焦急地問道:“怎麼樣?能拿下不?”
我聞了聞,感覺屍體沒有臭。
為此,我用石刀割下一小塊肉投喂給鸚鵡小傅。
它大快朵頤,吃完還脫口而出:“好吃,好吃!”
聽到小傅的認可,我們自然是大喜過望。我和秦嵐連忙把這頭野獸拉了出來。
真的是一頭狐狸。
它細長的身體,尖尖的嘴巴,大大的耳朵,短小的四肢,身後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大尾巴。
它的體長大概60厘米,光尾巴就有40厘米長,體重十幾千克。
它灰棕色,耳朵的背麵為黑色或黑棕色,唇部、下頦至前胸部為暗白色,體側略帶黃色,腹部為白色或黃色,四肢的顏色比背部略深,外側具有寬窄不等的黑褐色紋,尾毛蓬鬆,尾尖為白色。
頭齶尖形,顏麵部長,體型中等、勻稱,四肢修長。
它十有八九被洪水衝到灌木叢中,被活活淹死,而且就是這兩天死的。
我笑著對沈離歌說:“到時我們把它的皮毛取下來,幫你做一件狐皮大衣!”
沈離歌回複道:“它還能做衣服啊!”
秦嵐說道:“我國的狐狸皮產量大約有405萬張,狐狸養殖剝皮最大的產區是山東,大約占了全國的41.9。河北則占了31,他們全部和貂一樣,全部做成我們穿的皮大衣!”
沈離歌走到秦嵐麵前,摸著她破破爛爛的貂皮大衣說道:“就是這樣的皮毛?”
秦嵐點了點頭。
我把狐狸放在地上,在它旁邊挖了一個坑,用土把它埋了。
她們非常不解。
我解釋到,我們回來再扛走它,不然就要背著,另外埋到土裡,可以避免被其他動物叼走了。
我們處理完後,繼續往前走。
繼續前行的路上,死亡的氣息如影隨形。
腐爛的野兔腫脹得像皮球,野豬的獠牙在泥地裡泛著青白,就連羽毛豔麗的野雞野鴨,也化作腥臭的腐肉。
我們像一群沉默的拾荒者,在希望與失望間反複徘徊,直到鹹澀的海風突然掠過發梢——海岸線的浪花正泛著碎銀般的光芒,在暮色中向我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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