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過來密密麻麻的森林,翻過三座山丘,懸崖部落的領地出現在眼前。
數百米高的絕壁,宛如一把巨大的利劍,筆直地插入雲霄之中。
絕壁的頂部,植被異常稀疏,隻有寥寥幾株頑強的小草,艱難地生長在青灰色的岩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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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走近一些,才驚訝地發現,這看似光滑的峭壁上,竟然密密麻麻地分布著許多蜂窩狀的洞穴。
這些洞穴大小不一,有的洞口寬敞,甚至可以容納一匹巨馬;
有的則相對較小,隻夠垂下一根粗繩。
透過這些洞穴,隱約可以看到裡麵有人影在晃動。
就在我們的隊伍剛剛踏入這片絕壁的射程範圍時,一陣尖銳刺耳的號角聲突然從岩壁上傳來。
緊接著,無數的石塊和飛箭如雨點般砸落下來,仿佛一場可怕的暴風雨驟然降臨。
"散開!"我毫不猶豫地大喊一聲,眾人聞聲迅速散開,各自尋找附近的岩石掩體躲藏起來。
部落的男人們反應也非常迅速,他們立刻架起機槍,對著上方的岩壁進行火力壓製。
子彈像雨點一樣打在岩壁上,濺起一串串火星,但由於對方占據著居高臨下的優勢,我們的射擊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然而,這些部落的男人們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們仍然蹲在岩壁上,盲目地進行著無目的的射擊,白白浪費著寶貴的子彈。
看到這種情況,我連忙讓小阿萊把我們的建議轉達給酋長,希望他們能夠停止這種無謂的攻擊。
經過一番溝通,酋長終於明白了我們的意思,下令停止了這種浪費子彈的行為。
就在這時,一陣激昂的鼓聲突然從懸崖上傳來。
這陣鼓聲猶如雷霆萬鈞,震耳欲聾,原本密集的石塊和如蝗般的箭矢攻擊,也在這一瞬間戛然而止。
"這是……談判信號?"秦嵐疑惑地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喃喃自語道。
小阿萊的臉色卻瞬間變得慘白,他畫出了恐懼:"那是他們的戰歌!當年我父親就是在聽到笛聲後,被誘入陷阱..."
話音未落,懸崖頂部突然垂下數十條藤蔓,數百名塗著猩紅油彩的戰士,如蜘蛛般飛速滑下,手中的黑曜石長矛,在陽光下泛著寒光。
"開火!"隨著酋長女兒的命令,十四把ak同時怒吼。
子彈如毒蛇般穿透藤甲,鮮血如煙花般飛濺在岩壁上,形成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圖案。
然而,敵人的攻勢如潮水般洶湧,遠超我們的預料。
他們毫不顧及同伴的屍體,如餓狼般借著藤蔓的擺動發起跳斬,鋒利的長矛如閃電般直取戰士們的咽喉。
秦嵐的刺刀如靈蛇般挑落飛來的標槍,詹妮弗用槍托如鐵錘般砸暈近身的敵人,沈離歌則如鬼魅般不斷變換位置,用精準的點射如暴雨般壓製高處的弓箭手。
混戰中,我瞥見酋長如猛虎般揮舞著骨刃衝向一名手持巨盾的敵將。
那敵將身材魁梧如山,盾牌上刻滿猙獰的圖騰,每前進一步,地麵都如地震般微微震動。
眼看酋長就要被巨斧劈中,我如獵人般舉槍瞄準敵將的腿部,三連發如流星般精準命中。
酋長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如飛鳥般一躍而起將骨刃刺入敵人脖頸,溫熱的鮮血如噴泉般濺在他布滿圖騰的臉上。
戰鬥持續到黃昏,懸崖部落的攻勢終於如潮水般漸漸退去。
殘存的敵人如喪家之犬般退回絕壁,我們則如勝利者般在山腳下清點傷亡——樹屋部落又折損了二十名英勇的戰士,而懸崖部落的屍體如落葉般鋪滿了整片山穀。
此時,懸崖上又傳來一陣如泣如訴的悲涼鼓聲,與清晨那激昂的戰歌形成鮮明對比,曲調中仿佛蘊含著無儘的蒼涼與敬意。
酋長如雕塑般擦拭著骨刃上的血跡,眼神如深潭般複雜,通過阿萊的畫畫,他喃喃自語道:“這是……求和的信號。”
他轉頭看向我們,眼中的仇恨已如冰雪般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
夜色如墨,漸漸籠罩了整個雨林,我們望著高聳入雲的懸崖,心中充滿了迷茫。
不知道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究竟會為雨林中的部落帶來和平的曙光,還是會讓仇恨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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