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詹妮弗聽到喊聲剛轉過身,水麵突然如同被引爆的炸彈一般,炸開一朵巨大的浪花。
然而,這並不是鯊魚,而是另一種更為古老、更為凶猛的獵手——一條至少三米長的灣鱷如幽靈般從水底斜刺裡竄出。
它暗綠色的鱗甲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幽光,那鋒利的吻部如同死神的鐮刀,精準地鎖定了詹妮弗的腳踝。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仿佛要將空氣撕裂,詹妮弗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猛地拽向水下。
刹那間,水麵泛起一片刺目的猩紅,如同一朵盛開在血海中的妖異之花。
"詹妮弗!"我心急如焚,幾乎是咆哮著喊出了她的名字。
沈離歌則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鱷魚疾馳而去。
在慌亂之中,她幸運地抓到了一根質地極佳的木棍,用儘全身的力量,如壯士斷腕般刺向鱷魚的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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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衝了過去,緊緊拉住了鱷魚那如同鋼鞭一般的長尾巴。
鱷魚正瘋狂地甩動著身體,進行著死亡翻滾,詹妮弗的鮮血在水中彌漫開來,形成了一團猩紅的霧氣。
她那蒼白的手臂還在水麵上徒勞地揮舞著,仿佛在與死神做最後的抗爭。
鱷魚顯然沒有料到沈離歌刺來的木棍,以及身後緊緊拽著它尾巴的我。
我咬緊牙關,使出渾身解數,拚命地將鱷魚尾巴往岸上拉扯。
鱷魚不停地掙紮著,尾巴如同一台巨大的攪拌機,激起了一陣陣洶湧的浪花。
而我則如同在狂風巨浪中搖曳的孤舟,隨時都可能被掀翻。
就在這時,鱷魚的眼睛被木棍狠狠地戳中,劇痛讓它不得不鬆開了詹妮弗的腿。
它突然猛地調轉身子,張開那如同血盆一般的大口,嘴裡鋒利的獠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氣勢洶洶地朝我猛撲過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身體完全失去了控製,像隻無頭蒼蠅一樣連滾帶爬地拚命往岸邊逃去。
慌亂中,我根本來不及思考,隻知道拚命地向前跑,仿佛隻要慢上一步,就會被那恐怖的血盆大口吞噬掉。
當我的手指摳進岸邊的泥地裡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不停地顫抖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然而,就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幸運女神似乎眷顧了我一下——我成功地逃過了它的血盆大口!
與此同時,詹妮弗卻沒有我這麼幸運。
她被沈離歌艱難地拖到淺灘時,右腳踝已經慘不忍睹,皮開肉綻,傷口處翻出的白花花的脂肪讓人不忍直視,鮮血與河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她的小腿汩汩流淌。
"止血!快止血!"沈離歌的聲音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慌亂。
她手忙腳亂地撤掉自己的衣服,然後迅速將其緊緊地纏繞在詹妮弗的傷口上,試圖止住那不斷湧出的鮮血。
就在我稍稍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間,一陣密集的"嘩啦"聲從我的身後傳來。
那聲音並不是普通的波浪聲,而是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鱗片摩擦水麵的響動。
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緩緩地抬起頭,目光越過沈離歌和詹妮弗,望向那片原本平靜的水麵。
然而,就在我抬頭的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一瞬間凝固了。
因為我看到幾十頭饑腸轆轆的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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