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歌趕緊跑過來,扶著我的胳膊,“你怎麼樣?還能走嗎?”
我試著動了動腳踝,雖然很疼,但還能勉強站立,“沒事,還能走!”
我們四個人背靠背站在一起,手裡緊緊握著砍刀和匕首,警惕地看著圍過來的鱷魚。
這些鱷魚已經把我們團團圍住,它們的身體在沙灘上圍成一個圈,慢慢縮小範圍,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像是在等待最佳的攻擊時機。
椰樹林裡的空氣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陽光透過椰葉的縫隙灑下來,在鱷魚的皮膚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讓它們看起來更加猙獰。
我們知道,這場與印度鱷的搏鬥,關乎著我們的生死,隻能拚儘全力,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十隻印度鱷呈扇形圍攏過來,灰褐色的軀體在沙灘上拖出濕痕,粗長的尾巴時不時拍擊地麵,濺起細小的沙粒。
最前頭那隻三米長的巨鱷率先發起攻擊。
它猛地壓低身體,像一截失控的枯木般朝我們衝來,張開的大嘴裡,兩排鋸齒狀的牙齒泛著寒光,連口腔裡暗紫色的黏膜都清晰可見。
“砍它的鼻子!”艾西瓦婭嘶吼著率先揮刀,砍刀帶著風聲劈向巨鱷的吻部。
鱷魚反應極快,腦袋一偏,刀刃擦著它的皮膚劃過,在沙地上留下一道深痕。
趁它閃避的間隙,沈離歌拉弓搭箭,鐵質箭頭精準射中巨鱷的眼睛。
“噗”的一聲,墨綠色的血液順著箭杆湧出。
巨鱷吃痛,發出沉悶的“嗬嗬”聲,身體劇烈扭動起來。
它尾巴橫掃而過,差點將來不及躲閃的吳悠絆倒。
我扶著受傷的腳踝,勉強站穩身形,目光死死盯著周圍的鱷魚。
這些家夥遠比我們想象中狡詐,它們沒有一擁而上,而是分成三波:
一波在正麵佯攻,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另外兩波則悄悄繞到我們兩側和後方,試圖切斷我們的退路。
有兩隻體型較小的鱷魚趁著我們對付巨鱷的間隙,偷偷摸到了吳悠身後。
它們前肢撐地,身體微微弓起,顯然是在尋找攻擊機會。
“吳悠,小心身後!”我急忙提醒,同時揮刀逼退身前的鱷魚,想要繞到吳悠身邊。
可正麵的巨鱷雖然瞎了一隻眼,攻擊性卻更強了,它不顧身上的傷口,再次朝我撲來,巨大的頭顱幾乎要頂到我的胸口。
我隻能側身躲避,砍刀順勢砍在它的脖頸上,卻隻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鱷魚的皮膚太厚太硬,普通的劈砍根本無法造成致命傷。
就在這時,吳悠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我心裡一緊,轉頭看去,隻見一隻體型中等的鱷魚已經咬住了吳悠的小腿。
它的牙齒深深嵌入皮肉,暗紅色的血液順著吳悠的褲腿往下流,在沙灘上彙成一小灘。
吳悠疼得臉色慘白,眼淚不住地往下掉,雙手死死抓著旁邊的椰樹樹乾,卻根本無法掙脫鱷魚的撕咬。
那隻鱷魚還在不斷往後拖,想要將吳悠拉進旁邊的河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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