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玖曦靠在母親肩上,輕輕發出一個“嗯”字。
她知道,母親說的“好東西”,
不隻是她手裡的人參、丹藥,更是她身上那份守護的責任。
看來,母親潛意識裡,已經接受她的行為。
可“夜帝”的名字,她還不打算說出來。
夜風拂過窗欞,帶來遠處山林的氣息。
她閉上眼,心中已做好了決定。
翌日清晨。
蘇紅袖望著身旁空蕩的位置,心中一沉,女兒終究是悄悄走了。
她再也無法抑製翻湧的情緒,一把抱住女兒枕過的枕頭。
將臉深深埋進去,壓抑的嗚咽聲傳出,帶著一絲不安和恐慌。
寒鳳元推門進來,一眼便望見妻子周身籠罩著,化不開的悲傷。
他快步上前,輕輕將她擁入懷中:“袖兒,怎麼了?”
蘇紅袖伸手抱著丈夫,緊緊地拽著他的衣服,似乎尋找那份安全感。
淚水打濕了他胸前的襯衫,許久,她抬起頭來,
哽咽道:“老……老公,我們的七寶……她……”
寒鳳元的心猛地一緊,急切的問:“袖兒,七寶怎麼了?
這些天她不是一直陪著你嗎?”
蘇紅袖抹了一把眼淚,聲音帶著顫抖,又有些彆扭:
“她……她可能,可能被廖師父收走了。”
聽到這話,寒鳳元沉默片刻,深深歎了口氣,將她抱得更緊。
輕聲安慰:“袖兒呀,彆太擔心。
我們的七寶,是個有大造化的孩子。
她生來就不該,被我們困在這方寸之地。
你見過哪隻雛鷹,羽翼豐滿後,不是向著藍天展翅高飛的?
這裡永遠是她的家,是她累了、倦了可以隨時回來的港灣。
隻要家還在,我們的七寶,就一定會回來。
你要相信她,我們的寶貝女兒,可不是普通人。”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驕傲。
“老大說,我們的七寶,從海城到上京,能瞬間就到。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身上有仙家寶貝。
聽說,那些仙家寶貝,比飛機跑的還快,堪比流星。”
蘇紅袖聞言,忍不住破涕為笑:“你呀,淨說些玄乎的,我們的七寶哪有那本事。
我就是心裡那道坎過不去,七寶這身本事,要是被敵國的人知道。
會不會,會不會跟小叔當年一樣,被人……”
寒鳳元見她剛展露笑顏,心中一鬆,又又聽到她想起了蘇家那位小叔。
趕緊湊到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蘇紅袖的臉頰,瞬間染上紅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真行?”
寒鳳元立刻“炸毛”,語氣帶著幾分委屈又幾分霸道:
“媳婦兒,這話可不能亂說!
男人最怕什麼?
最怕彆人說他不行,尤其是自己的媳婦兒,不行也得行!”
隨後,他已迅速褪去身上的衣服,鑽進了被窩,將她溫柔地圈在懷中……
上京,龍州灣彆墅區。
寒玖曦推門而入的瞬間,正撞見炎九霄換衣。
他身上僅著一條平角褲,麥色肌膚在晨光裡泛著冷冽的光澤。
“啊!”
她驚呼出聲,立刻抬手捂住眼睛。
但是,又忍不住,從微微顫抖地指縫裡,偷看這健壯的身材。
彆說,這身材絕了。
炎九霄顯然沒料到,她會來得這麼早,這麼快,將手裡的長褲一扔。
幾乎是撲過去,將人緊緊抱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寒玖曦揉進骨血裡。
似乎又是怕,寒玖曦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你、你你……唔!”
寒玖曦沒想到,他能這樣,幾乎是赤的抱著自己,剛要開口斥責。
紅唇便被炎九霄,那冰涼的唇狠狠堵住。
炎九霄的吻,帶著壓抑的霸道,有失而複得的狂喜。
也有一周來,輾轉難眠的思念,與懲罰她的不關心。
天知道,這七天於他而言,漫長得如同一個世紀。
一吻結束,
炎九霄喘著粗氣,湊近她的耳邊,氣息滾燙,
聲音沙啞,小聲問:“七寶……可以嗎?”
寒玖曦被吻得渾身發軟,心臟怦怦直跳,氣喘籲籲。
聞言,猛地將他推開,眼神又羞又惱:“皮癢了?”
炎九霄踉蹌著靠在床邊,眼底瞬間湧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