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沒有忘記,當拿出寒玖曦的身份證時,門衛看她們就跟看傻子一樣。
還揚言,再不走就要報警,無奈之下,薑芽才撥通了寒二少的電話。
許淺檸笑著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理解:“嚴謹些是好的,說明物業是真把業主的安全放在心上。
不像有的小區,雖然有門衛,但是小區什麼人都進。”
她心裡暗暗想著——聽說這兒的物業費每月都用萬計算,要是管理鬆鬆散散的,誰還願意住?
思緒轉了轉,她指尖輕輕絞著衣角,語氣裡添了點遲疑。
轉頭看向寒玖曦,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那個……
我今晚過來,是想問問你,我明天晚上來的時候,能不能帶些東西來燒?
就是地下的那種紙錢,元寶什麼的……”
說到這兒,她聲音低了些,眼底掠過一絲忐忑:“今天聽同學聊天,剛好聽她說起,她外婆今天是三七……
我才突然想起,我每年隻有清明那天帶著一束百合去墓地。
所以想著……”話沒說完,卻已把未儘的意思托得明明白白。
那些東西她根本不懂,也沒有告訴過她,許家那些人更是從來沒有去過媽媽的墓地。
想到那些,她心裡難受極了,也有些憎恨自己膽小怕事。
寒玖曦沒點破那層窗戶紙——畢竟對方的玉佩和她媽媽的魂魄還在自己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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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許淺檸,臉上漾著溫和的笑意:“可以的。
你再親手折些金銀元寶、紙衣之類的帶著,更顯心意。
來的時候給薑芽打個電話,讓她直接去大門口接你。”
這些東西都是小惡魔傳音告訴她的,不用說,也知道是誰說的,沒想到杜海豐懂得挺多的。
許淺檸聞言,感激地望著寒玖曦,眼眶霎時紅了。
喉間像是堵著什麼,隻低低地哽咽出一個字:“好。”
駕駛座上的薑芽眼角餘光瞥見這幕,嘴唇動了動,終究沒說什麼。
心裡卻忍不住犯嘀咕:這許淺檸也太不懂事了吧?
寒家的這棟彆墅可是嶄新亮堂的,還沒住過人。
哪能讓這種燒給逝者的東西進門?多晦氣啊,七小姐也真是好性子……
副駕駛的李萍聽了這些話,也輕輕蹙了蹙眉,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
她雖然出身在農村,但也懂得去人家串門兒最忌諱這些——
而且,新房子講究喜氣清淨,哪能沾染上殯葬相關的物件?
這許淺檸雖是一片孝心,可也得看場合啊,怎能在這種時候提這種無理的要求?
唉,也虧得七小姐心善,換作彆家,怕是早麵露難色了。
想到許淺檸的身世…歎息一聲,算了,這也是個可憐的,這事兒怕是也沒人教。
正想著,車子緩緩駛入小區。
薑芽打亮車燈,兩道光束劃破暮色,前方大門上方的鎏金匾額“瀾庭水岸”在夜燈映照下。
泛著一層溫潤的光暈,倒衝淡了幾分車廂裡的微妙氣氛。
進小區不足五十米,河道上的漢白玉拱橋垂著宮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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