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赫然是六塊未經雕琢、卻水頭極足、翠色欲滴的翡翠原石,陽光一照,綠意盎然,靈氣逼人。
旁邊還有一個沉甸甸的小布袋,解開係繩,倒出來的竟是數十枚鏽跡斑斑卻古意盎然的銅錢,多為唐代“開元通寶”,間雜幾枚更古老的五銖錢,品相上佳,蘊含著一股沉靜的曆史氣息。
“仙長,”
沈建國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推拒的懇切,“這些東西,比起您身體受到的傷害,實在微不足道。但這已是沈某能拿出的、最具誠意的心意!這幾塊翡翠原石,是早年機緣巧合所得,一直珍藏。
這包銅錢,更是我當年輾轉多地,精心收集的唐錢古幣,聽說對法事有用……請您務必收下!權當是我給您賠罪,也是給您回去養傷添些藥材錢。”
王仙長渾濁的目光落在那些翡翠原石上,瞳孔深處瞬間掠過一絲貪婪的精光——這成色,蘊含的靈氣比他預想的要充沛得多!
再看那包品相完好的唐錢,更是心頭一喜。
這些開元通寶,曆經千年人間煙火,凝聚了極強的“人氣”和“歲月之力”,是布置某些特殊法陣、煉製法器的上佳媒介!比普通的玉石更有價值!
沈建國這份“賠禮”,分量太重了!重到他心中那滔天的怨毒與殺意,竟硬生生被壓下了一大半。尤其是那包銅錢,簡直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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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同誌……你這……”
王仙長努力維持著表情的淡然,但微微顫抖的手指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激動,“太貴重了,老道受之有愧啊……”
“仙長切莫推辭!您若是不收,我沈建國餘生難安!”沈建國態度堅決。
王仙長不再多言,伸出枯瘦的手,穩穩地將包袱接過,緊緊抱在懷裡。那沉甸甸的分量和其中蘊含的價值,仿佛給他殘破的身軀注入了一絲暖流儘管這暖流帶著貪婪的腥甜)。
臨出門前,他甚至回頭看了一眼沈建國,那眼神複雜難明,最終隻留下一句:“沈同誌,好自為之。那背後之人……手段高絕,絕非善類。王某……告辭了。”
說罷,他不再留戀,抱著那價值連城的包袱,步履蹣跚卻異常堅定地消失在遠處,背影透著一種逃離險地和重獲至寶的急切。
沈建國望著王仙長遠去的背影,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感覺壓在心口的巨石終於挪開了一些。
然而,另一塊巨石——沈青霜帶來的未知威脅和恐懼,卻沉甸甸地壓了上來。
沈白露在王仙長被送回廣市的當天,也跟著父親回來了。
在村裡休養的這些天,雖然身體機能逐漸恢複,麵色不再是那種嚇人的慘白,但曾經的活力與嬌豔已一去不返。她變得異常容易疲憊,走上幾步樓梯都會微微氣喘,胸口發悶。
一進家門,她就敏銳地察覺到家裡的變化。“爸,家裡……怎麼感覺空了好多?媽呢?”她環顧明顯空曠不少的客廳,一些熟悉的擺件都不見了蹤影,“我病得那麼重,她……她就沒來看看我?”
沈建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和慍怒,歎氣道:“唉,白露,彆提了。前些日子我和你媽大吵了一架,她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搬去廠醫院宿舍住了。”
他含糊地帶過李秀蘭離家出走的真實原因,更不敢提自己派人追查無果的事情。
“哦……”
沈白露應了一聲,眼神黯淡下去。
母親竟然在自己生死之際離家出走?一股被遺棄的委屈和憤怒悄然滋生。
她低頭看著自己依舊纖細卻失去了力量感的手腕,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爸,我想……明天就回文工團報到。”
沈建國一愣:“你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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