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動用最後那張底牌了。
那東西陰毒凶險,若非萬不得已,她絕不想沾染。
本想用在林青霜身上,徹底毀掉那個奪走她一切的賤人……可惜,上次在沈家時,林青霜對她已戒備森嚴,無從下手。
既然孫雲雲、趙宥喬這夥人如此作賤自己,那就讓他們親口嘗嘗這“胭脂”的滋味好了……
“嗬…嗬嗬嗬……”
沈白露盯著天花板的裂縫,喉嚨裡溢出低啞而扭曲的笑聲,在寂靜的宿舍裡回蕩,格外瘮人。
休息了約摸半小時,她特地在食堂窗口即將關閉時才姍姍而至。打好一份簡陋的飯菜,她端著飯盒徑直回了宿舍。
慢吞吞地吃完,窗外天色完全黑透。
她仔細反鎖好宿舍門,走到自己的床前。深吸一口氣,她開始一層層掀起床鋪:床單、薄被、褥子……最後,露出底下沉重的床板。
憋足一口氣,她用儘全身力氣,才一點一點將那厚重的木板掀開、挪到一旁,累得大汗淋漓,胸口起伏。
床板下方,緊貼著床架的位置,清晰地粘著一個扁平的長方形小木盒。
若非床底空隙狹小,容不下人鑽入,她也不會冒險用強力膠水把盒子粘在此處。
風險固然有,但這間宿舍長久閒置,楊栩也極少來,隻要沒人像她今日這般費力掀開床板,秘密便安然無恙。
她摸出一把鋒利的小折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沿著盒子和木板粘合處切割。膠水粘得極牢,每一刀都牽扯著她的神經。許久,手指都快僵硬時,終於,“嗤啦”一聲輕響,木盒被完整剝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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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擦拭額頭的汗珠,她迅速將床板複位,重新鋪好被褥。身體虛脫般癱倒在床上,眼前陣陣發黑,金星亂冒,嘴裡泛著苦澀,整個人如同飄浮在雲端,四肢百骸都透著難以言喻的沉重和酸痛。
這副破敗的身體……
僅僅是挪動床板,竟已耗儘了她的全部力氣。她閉著眼,在黑暗中急促地喘息,等待那股令人窒息的眩暈感退去。
不知過了多久,大約一個多小時,心跳才漸漸平穩。
她抬起右手腕,借著窗外微弱的天光看了看表——不到九點。她掙紮著起身,湊到窗邊,望向燈火通明的排練室方向。幾個模糊的人影還在裡麵晃動,隱約有音樂聲傳來。
“還在練?真是勤奮……”
沈白露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充滿惡意的弧度,
她回到床邊,拿起那個沾著木屑和膠痕的木盒,在手裡掂了掂。粗糙的木紋劃過掌心,帶來一種詭異的真實感。她輕輕打開盒蓋。
裡麵,靜靜地躺著一隻圓形的、印著繁複纏枝花紋的金屬胭脂盒。
沈白露將它取出,她緩緩旋開盒蓋。
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濃鬱的脂粉香氣和一絲若有若無的腥氣撲麵而來。
盒內是豔如凝固鮮血般的胭脂泥,色澤飽滿得近乎妖異。
她的目光凝固在這片詭異的紅上,思緒被猛地拉回。
這並非尋常胭脂,而是殺人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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