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踏入女宿舍的那一刻,一股濃鬱的脂粉氣息撲麵而來,仿佛整個空間都被這股味道所籠罩。我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感歎:這就是女人們的世界啊!
一看到這種充滿脂粉氣的環境,我原本有些迷糊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就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所有的困意和雜念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
我立刻警覺起來,腦子裡的那根“警惕”之弦瞬間繃緊,仿佛隻要稍有風吹草動,它就會像弓弦一樣斷掉。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已經深入敵人的內部,成為了一名打入敵人內部的地下黨,稍有不慎,就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說真的,我此時的警惕性比那些真正的地下黨還要高。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生怕自己會在不經意間露出一絲一毫的馬腳,被人發現我的真實身份。
由於我們三個人全都是女性,所以彼此之間的交流就顯得格外隨意和自然,說起話來嘴上自然也就沒有太多的顧忌了。她們兩個人所談論的話題,有些是我以前從未接觸過的,甚至可以說是聞所未聞。
然而,儘管如此,我卻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性,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因為我深知,在這樣一個相對陌生且充滿未知的環境中,我若不時刻提高警惕,恐怕會陷入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或危險之中。畢竟,人心難測,誰也無法保證身邊的人是否會對自己產生不良企圖。
李小芬和翠花姐都是曆經世事的人,所以她們說話時毫無顧忌。相比之下,儘管我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了好些年,但今天這樣的場景對我來說卻是前所未有的。
我一直以為隻有男人才會在聊天時談論一些下流的話題,尤其是當他們聊起和自己老婆之間的事情時。然而,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讓我大開眼界。
今天晚上,我聽到了兩個女人在一起聊天。一開始,我並沒有太在意,畢竟女人之間的閒聊通常都是些家長裡短、八卦瑣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發現她們的話題越來越不堪入耳。
她們兩個女人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或者說她們就把我當成一個女人。她們肆無忌憚地談論著一些非常私密、甚至可以說是下流的話題,而且用詞之粗俗,讓我這個自詡為“大姑娘”的人都感到有些臉紅。
我試圖不去聽她們的談話,但無奈她們的聲音太大,而且我又無處可躲。就這樣,我被迫聽著她們口無遮攔地說著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話,心裡不禁感歎:原來女人之間的聊天也可以如此下流!
由於她們兩個人所聊的話題,無論是內容還是涉及的領域,都完全超出了我的經曆範圍,甚至有些是我聞所未聞的。麵對這樣的情況,我實在是難以插嘴,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所以,對於她們兩人的聊天,我選擇保持沉默,不發表任何意見或評論。
這個時候我想到,今天晚上她們喝了不少的酒,酒後容易亂性。從她們兩個人開玩笑講話中我已經感覺到了。不過我倒是始終沒有放鬆警惕性,雖然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我並沒有忘乎所以,因為我明白,在這種環境裡我不提高警惕不行的,隨時隨地的要應付特殊情況的發生。
當初我和玲子姐、小玉姐一起做服務員三年半,她們兩個還沒有成家,誰也沒有談論過關於性生活的事情,因為我們三個人全都是“大姑娘”,對於男女之事羞於啟齒。
可是現在的李小芬和小翠姐就不同了,她們都結過婚了,對於男女之事經曆過了,因而說起來也就很隨便了,並且還說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有顧及到身邊還有我這麼一個“黃花大閨女”的存在。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大姑娘,所以也不便和她們摻和,她們兩個都是“老娘們兒”了,愛說就什麼說什麼,我就裝作聽不見,洗洗涮涮就準備睡覺了。
過去,我雖然外表是女人,實質上是男人,沒有女人那些雜事。從在小飯館打工時,晚上也刷牙洗臉。在李美美家住,由於條件好,每天晚上都去洗個澡,換上絲綢睡衣才睡覺,沒有其他的事。
今天晚上我才發現,女人的事情就是多,在睡覺前一般都要洗洗自己的身上,換換內衣什麼的。我等她們兩個人洗漱結束後,我也像她們一樣,上到一樓的水房裡自己先簡單的洗了洗,然後用熱水燙燙腳。
時候不早了,大家也都感覺有些累了,就準備睡覺了。李小芬和翠花姐都脫掉了乳罩,我也知道這東西在身上箍了一天了,胸部很憋悶的慌,也該叫自己的乳房放鬆放鬆了,這樣睡覺才舒服。
她們兩個人都挺著一對高聳的乳房,白白的軀體就這樣擺在了我的麵前,她們兩個似乎並不急著穿上睡衣,而是儘量的叫自己的乳房見見世界,而我一看到這東西就發暈,我說,“你們兩個姐姐快穿上睡衣吧,現在天氣很涼了,彆著了涼感了冒。”
可是她們兩個對於我的勸告卻好像充耳不聞似的,繼續光著身子聊著天,並且把話題又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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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說,“翠花姐,按說我長得就夠白的了,你看三丫頭的身上比我還白呢。”
翠花又說,“那還用說,她是黃花大閨女,你是老娘們了,能和人家比嗎?”
小芬聽了後又對著我說,“嗯,那也倒是,人家一朵鮮花兒還沒開呢,一掐一汪水兒啊,我已經快成黃臉婆了。哎,我說小白妹妹,你還不把乳罩摘了啊?戴著它睡覺你不嫌難受啊?”
我聽了小芬說的話,恨不得自己身上馬上長出一對真乳房來,這樣我也能與她們比美了。但是,我的身上怎麼能長出女人的乳房!聽說醫院裡能給乳房小的女人整形,通過手術也能有一對大乳房。但是,我是父母親唯一的兒子,我還要找老婆結婚生子,為我們老劉家傳宗接代,我的身材已經與女人一個樣,比小芬和翠花的身材還要好,我不能在胸前在整出一對大乳房。
小芬讓我摘了乳罩睡覺,我的乳罩怎麼能摘啊?一摘了就露餡兒了,我的乳房可是假的啊。我連忙進行掩飾:“嗬嗬,你們不知道,我們那兒有個風俗,姑娘從小都用胸圍子把胸裹起來,不準外露。我初中畢業後在飯館裡打工的時候,她們說胸圍子是農村人戴的東西,在鎮子裡就太土了,現在都已經時興戴乳罩了。說我們農村太封建了,現在的女人沒有乳房挺起來不好看。我看她們的乳房都挺得高高的,我才這入鄉隨俗,換的乳罩,這麼些年都已經習慣了,不戴著它反而倒睡不著了。”
翠花姐也是從農村出來的,對我的話有同感,於是就把話茬兒接了過去:“是啊,我們老家也有這種風俗,姑娘不結婚,這個胸圍子是不能去掉的,怕的是乳房長大了,像個老娘們似的,不好看。結婚之後,在剛開始光著身子睡覺的時候,我也不習慣,無論什麼東西一碰我這兒,我就覺著激靈的慌,過了好多日子這才適應了。”
一說到這個話題,小芬就來勁兒;“翠花,你看白妹妹的兩個乳房這麼圓,就跟兩個小饅頭似的,多好看呀!連我看著都饞得慌,想吃上兩口。唉,不知道哪個傻小子有福氣,今後能夠吃到白妹妹的..........啊?”
哎呀。什麼和什麼啊?難聽死啦!一聽她說這種話,我連忙鑽進了被窩,不理她們了。
翠花姐還是能夠看出來個眉眼高低的;“小芬,你瞎說什麼呐?白妹妹還是個黃花兒大閨女呢,你說這些,人家會掛不住臉兒的。”
小芬又說,“怕什麼,做女人的早晚還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嗎?你敢說滿倉沒吃過你的奶.....嗎?”
翠花這時又對小芬罵著說,“你這個騷貨,我看你是不是乳房又癢啦?要不你就把黑子叫起來,讓他給你揉揉?”
小芬這時反抗著,“翠花,敢情你們兩個整天在一個被窩裡睡吧,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呀,我怎麼不想啊?可是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翠花接過話題,“行啦,你就彆犯騷了,也不怕白妹妹笑話你啊?”
小芬又反駁,“大家全都長著呢,誰笑話誰啊?”
翠花這個時候不與她理論了,“行啦,彆瞎侃了,已經半夜了,時候不早啦,睡覺吧。”
她們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我閉上了眼睛,裝作睡覺了的樣子,可是又怎麼睡得著呢?現在我已經是個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了,性反應十分的強烈。在被窩裡,我偷偷的摸著自己的假乳,幻想著……這時候我覺得自己的下麵的反應很大……,我連忙撕了一塊手紙捂住……我怕臟東西蹭在被子上。
小芬的那半卷衛生紙都快被我給用完了,這才算是擦乾淨了。我也不敢起來把臟紙扔出去,就撕了一塊乾淨紙包起來,先藏在自己的小坤包裡,等明天早晨再作處理吧。
好在是已經關了燈,她們兩個是不會發現我的這個秘密的。不行,我真的不能在這裡長時間的住下去,必須要趕快找房子搬出去才行,要不然,非出事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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