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村的臨時落腳點裡,陸沉舟將標有腐心木地點的地圖攤在木桌上,玄機子的全息投影在玉佩旁亮起,畫麵裡的她眉頭緊鎖:“地圖上三個紅點,分彆是黑風穀、枯木坡和寒潭邊。黑風穀的腐心木最多,柳焚天大概率派了不少人守著,你們得小心——那地方常年刮黑風,邪氣重,容易觸發邪術陷阱。”
“我們分兩路走吧。”蘇清鳶指著地圖,掌心靈氣在黑風穀的位置輕輕一點,“我和陸沉舟去黑風穀,管家爺爺去枯木坡和寒潭邊,順便聯係附近的山民疏散,避免被邪術波及。”管家點點頭,將短刀彆在腰間:“放心,我會帶好信號符,一有情況就聯係你們。”
清晨的霧還沒散,陸沉舟和蘇清鳶就背著背包往黑風穀趕。越靠近穀口,風裡的邪氣越重,吹在臉上像針紮似的疼。蘇清鳶掌心泛起淡粉色光暈,在兩人周身罩起一層靈氣屏障,風裡的邪氣碰到屏障,瞬間化作白霧消散。“前麵就是穀口了。”陸沉舟掏出青銅羅盤,盤麵符文亮起暗金色,指向穀內深處,“邪氣的源頭在那邊,應該就是腐心木林。”
穀內的樹木都透著股灰黑色,地上的落葉黏著黑色的黏液,踩上去“吱呀”作響。走了約莫半炷香時間,前方突然出現一片詭異的樹林——樹乾通體發黑,樹枝上沒有一片葉子,卻滲出暗紅色的汁液,正是腐心木。十幾隻黑色的烏鴉停在樹枝上,看到兩人,發出嘶啞的叫聲,撲棱著翅膀往他們身上撞。
“是邪術操控的烏鴉!”蘇清鳶指尖靈氣凝聚成光箭,輕輕一射,光箭穿過烏鴉的身體,烏鴉瞬間化作黑灰。可更多的烏鴉從樹林裡飛出來,像一團黑霧似的籠罩過來。陸沉舟掏出羅盤,往地上一按,金光從盤底蔓延開來,形成一個圓形的光盾,烏鴉撞在光盾上,紛紛落地消散。
“彆浪費靈氣,先找邪術陣眼!”陸沉舟拉著蘇清鳶往腐心木林深處跑,果然在樹林中央看到一個黑色的石台,石台上刻著邪術符文,周圍插著八根纏著黑布的木柱,每根木柱上都綁著一株腐心木——這是“腐心陣”,能通過腐心木的邪氣,源源不斷地煉製邪術材料。
“就是這裡!”蘇清鳶剛要上前破陣,樹林裡突然衝出五個黑鴉成員,手裡舉著法杖,朝著他們揮出一道道黑氣。陸沉舟側身躲過,掏出三枚銀針反手一彈,精準紮在最前麵一人的膝蓋穴位上。那人慘叫一聲,法杖掉在地上,蘇清鳶趁機衝上去,掌心靈氣貼在他的眉心,淡粉色光暈滲入,那人眼裡的邪氣漸漸消散,癱倒在地失去意識。
剩下的四個黑鴉成員見同伴被製服,急得揮動法杖,石台周圍的符文突然亮起,八根木柱上的腐心木滲出更多的暗紅色汁液,順著符文流到地上,形成一道黑色的光帶,朝著兩人纏來。“小心!這是腐心陣的‘纏魂帶’,碰到會被邪氣纏上!”陸沉舟拉著蘇清鳶往後退,掏出破邪符往光帶上一扔,符紙燃成淡青色火焰,光帶瞬間被燒斷。
蘇清鳶趁機衝到石台邊,掌心靈氣覆蓋在符文上,輕聲念出醫宗淨化口訣。淡粉色的靈氣順著符文蔓延,石台的邪氣漸漸消散,木柱上的腐心木也開始褪色,從黑色變成淡棕色。可就在這時,石台底下突然傳來“轟隆”一聲,一道黑影從地底竄出,手裡握著根纏著腐心藤的鐵棍,朝著蘇清鳶的後背砸去——是黑鴉的三把手“黑藤”。
“小心!”陸沉舟眼疾手快,撲過去將蘇清鳶護在懷裡,鐵棍狠狠砸在他的後背,腐心藤的毒液滲進衣服,後背瞬間傳來灼燒般的疼。“陸沉舟!”蘇清鳶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掌心靈氣凝聚成光盾,將黑藤逼退,又趕緊掏出護心丹,塞進陸沉舟嘴裡。
黑藤獰笑著揮起鐵棍,再次砸過來:“你們毀了柳先生的腐心陣,今天彆想活著出去!”蘇清鳶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掌心靈氣暴漲,化作一道光刃,朝著黑藤的鐵棍砍去。“哢嚓”一聲,鐵棍被光刃砍斷,腐心藤也瞬間化作黑灰。黑藤不敢置信地看著手裡的半截鐵棍,蘇清鳶趁機上前,指尖靈氣貼在他的眉心,淨化掉他體內的邪氣。
“快看看石台底下有什麼!”陸沉舟忍著疼,指著石台的裂縫。蘇清鳶蹲下身,掌心靈氣注入裂縫,石台緩緩裂開,露出裡麵的一個青銅盒。打開一看,裡麵裝著十幾顆黑色的珠子,珠子上泛著邪氣——是用腐心木的汁液煉製的“腐心珠”,能增強邪術的威力。
“這些珠子不能留!”蘇清鳶掌心靈氣一裹,青銅盒裡的腐心珠瞬間被淨化成粉末。這時,她的信號符突然亮起,是管家發來的消息:【枯木坡和寒潭邊的腐心木都被挖走了,隻留下邪術符文,山民已經疏散。】
陸沉舟扶著蘇清鳶站起來,後背的藤還在蔓延,卻還是皺著眉說:“柳焚天把腐心木挖走了,肯定是要煉更厲害的邪術。我們得趕緊聯係玄機子,看看他下一步要乾什麼。”兩人剛走出腐心木林,玄機子的消息就發了過來:【不好!柳焚天在青峰山的古祭壇集合,好像要啟動“噬魂傀儡陣”,需要大量的腐心珠和活人為祭品!】
蘇清鳶的臉色瞬間白了:“他要用人當祭品?我們得趕緊去古祭壇!”陸沉舟點點頭,掏出信號符給管家發消息,讓他儘快趕來彙合。黑風穀的風還在刮,可兩人的腳步卻比來時更急——古祭壇的方向,正隱隱傳來邪氣的波動,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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