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山的晨露還沾在護靈隊的竹簍上,曬穀場就響起了木刀劈砍的脆響。小豆子握著磨得發亮的木刀,對準木樁上的“腐心坑”標記,深吸一口氣後猛地劈下——刀刃裹著淡淡的鬆針汁,精準落在標記中心,木屑混著模擬邪毒的黑灰簌簌落下。“成了!”他興奮地回頭喊,林阿牛笑著扔來一包驅邪葉粉:“不錯啊,下次巡邏就能帶你去邊界線了。”
蘇清鳶站在一旁,手裡翻著《百草經》的“防邪護具方”,還魂玉的碧光在紙頁上輕輕晃動:“今天要去‘翠雲峰’采‘避邪花’,用來做護心囊的襯裡,能防邪靈教的迷魂煙。”陸沉舟則在整理玄機子昨晚送來的據點地圖,指尖劃過標注“黑風崖”的位置:“據點背靠懸崖,隻有一條小路能上去,邪靈教在路口設了‘腐心陣’,得提前準備破陣的‘清邪膏’。”
隊伍往翠雲峰出發時,阿默特意帶上了新熬的驅蟲劑——上次靈泉邊發現腐心蟲後,他按《百草經》改良了配方,加了潤草汁,藥效更持久。剛走到半山腰,小豆子突然停住腳步,指著前方的藤蔓:“藤蔓上有黑印!”眾人湊近一看,藤蔓的葉脈泛著淡黑,是邪靈教殘留的“腐心液”痕跡。阿默掏出驅蟲劑,往藤蔓上噴了些,黑印很快褪去:“這是他們之前探路時留下的,看來最近還在往青峰山這邊晃。”
翠雲峰的避邪花開得正盛,淡紫色的花瓣上沾著晨露,湊近能聞到清苦的香氣。蘇清鳶教隊員們辨認:“花瓣邊緣有白紋的才是真的,假的沒有紋路,還會沾手。”小豆子蹲在花叢裡,小心翼翼地采摘,偶爾抬頭問:“蘇小姐,這花熬成汁也能解毒嗎?”“能是能,但它更適合做護具,”蘇清鳶笑著遞過一個布包,“把花曬乾磨粉,混著靈泉水塗在布上,做成護心囊,迷魂煙就熏不到了。”
采完花回到村裡時,玄機子已經在曬穀場等著了,身邊放著一個木盒,裡麵裝著西漠的“邪靈砂”——據點周圍的土壤裡就有這種砂,踩上去會留下邪氣痕跡。“我帶了幾個驅邪師朋友的消息,他們願意幫我們盯著據點,一旦有動靜就傳信。”玄機子打開地圖,指著黑風崖下方的山洞,“這裡有個隱蔽的入口,能繞到據點後方,但裡麵有‘邪音陣’,聽到怪聲會讓人頭暈。”
陸沉舟立刻讓護靈隊搬來沙盤,按地圖還原據點地形:“我們分兩隊準備,一隊練破邪音陣的法子,比如用鬆針塞耳朵,再撒驅邪葉粉;另一隊熬製清邪膏,塗在衣服上能防邪靈砂的邪氣。”山民們也圍了過來,李伯扛著幾捆曬乾的竹子:“我給你們編竹盾,塗上清邪膏,能擋腐心箭!”王嬸則帶著幾個婦人,坐在石凳上縫護心囊,手裡的針線穿梭,布包裡已經裝滿了避邪花粉。
午後的曬穀場像個練兵場,護靈隊的隊員們分成兩組訓練:一組蒙著眼睛,用鬆針塞住耳朵,在沙盤旁模擬穿過邪音陣,林阿牛在一旁喊著指令;另一組則練習用竹盾擋“箭”——阿默用樹枝當箭,往竹盾上扔,竹盾上的清邪膏果然擋住了“邪氣”。小豆子練得滿頭大汗,卻不肯休息:“下次去據點,我也想幫上忙。”
蘇清鳶和陸沉舟則在木屋整理藥劑,桌上擺著幾瓶剛熬好的解毒劑,瓶身上貼著標簽:“解腐心箭毒”“解迷魂煙毒”。“《百草經》裡還提到一種‘醒神湯’,用還魂草和避邪花熬的,喝了能抗邪音陣的影響。”蘇清鳶拿起一瓶湯,遞給陸沉舟,“你試試,味道雖然苦,但效果好。”陸沉舟接過喝了一口,笑著點頭:“比上次的解毒湯溫和些,隊員們應該能接受。”
夕陽西下時,村裡的防禦也加固得差不多了:邊界線的木樁上塗了清邪膏,掛著護心囊;村口的了望哨加了兩個,哨塔上放著預警用的銅鈴;靈泉邊的護靈陣又補了一層靈氣,還魂玉的碧光在陣眼處閃得格外亮。李伯站在田埂上,看著靈泉水澆過的莊稼,綠油油的一片:“等處理完據點的事,就能收莊稼了,到時候請大家吃新米!”
夜幕降臨時,護靈隊的夜班巡邏多了一項任務——檢查邊界的預警裝置。小豆子跟著林阿牛走在最前麵,手裡拿著銅鈴,每走一段路就搖一下:“林阿牛哥,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去據點啊?”“等準備好就去,”林阿牛摸了摸他的頭,“蘇小姐說,不打沒準備的仗,我們現在做好準備,到時候才能順順利利的。”
蘇清鳶和陸沉舟站在護靈潭邊,看著遠處邊界的燈籠光,還魂玉的碧光與月光交織。“玄機子說,邪靈教最近沒動靜,應該是在等新的腐心材料。”陸沉舟輕聲說,“我們還有時間準備。”蘇清鳶點頭,指尖靈氣拂過潭水:“不管他們什麼時候動,我們都準備好了——有護靈隊,有山民,還有醫宗的傳承,肯定能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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