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批浴血戰將,湧進定遠府衙,氣氛頓時變得更加嘈雜。
可謂是一堆秦瓊站兩旁,兩百樊噲擠殿堂。
“哈哈,兄弟們,俺們終於打下滁州城。當真值得慶賀。我給大家介紹下,這次戰役的幾個功臣。”
嘈雜的聲音逐漸開始減少,一個個將領目光灼灼的望向滁州府衙,一身血甲的朱元璋。
“這位是本戰第一功臣,一槍戳死脫脫不宿的常遇春。”
眾人目光望向正抱拳回應的猛將,脫脫不宿,很多人都和他打過交道,東門突襲戰,那家夥一杆精鐵流星錘。
在數萬大軍,以及眾將圍攻下,殺了出去。
如此人物,竟然一槍,被這常遇春穿了個大串,了不得,當真了不得。軍營之內,最重功勳,武力。
不少人眼裡都帶著崇敬。
常遇春抱拳回應。
“哈哈,都是運氣,那家夥過來,一矛捅了個窟窿。
這家夥我等作為見麵禮,獻給上位,我等聽聞大帥義氣,特來投奔。
先鋒之位,舍我其誰。”
一抹心底的傲氣,他如同天穹的雕鷹,縱橫於九天之內,馳騁於汪洋之間。
短短幾句話,就在朱營占據一席之地。
望著意氣風發的常遇春,馬昕也不由得感慨,不愧是他啊,強大無比的脫脫不宿,竟然沒有被他銘記的資格。
隻是作為一個見麵禮。
這份見麵禮,太重了,的確太重了,壓著一幫心高氣傲的戰將,沒了脾氣。
他望著常遇春旁邊的小將,此人眸子間的傲氣幾乎滲出來了,他似乎在學常遇春。卻沒有學到骨子裡的傲氣。
他的氣息幾乎溢出來了,瘋狂中帶著嗜血,一副眼高於天的模樣。一看讓人覺得此人,絕非善輩。刺頭中的刺頭。
緊接著,眾將的目光跟隨著朱元璋,望向了藍玉。朱元璋緩緩開口。
“想來,那張不良大家知道吧,這次突襲核心人物。”
廖永忠,廖大亨從人群走了出來,他們身上還有血跡,以及一些水的痕跡。巢湖圍殺,以身為餌,隨後奔襲,協同佯攻三門。
這一戰他們最為辛苦。他們身上還有著硝煙的痕跡。
同時抱拳。
“這張不良,太過生猛了,即使被我等圍殺,硬是讓他殺出去了,如果不是郭興將軍帶隊追擊。
恐怕功虧一簣。
請上位降罪。”
朱元璋緩緩將兩人扶起,淡淡的說道。
“戰爭中,什麼事情都會發生,非戰之罪也,你們也辛苦了。這場大戰,配合的相當好。”
兩人披著戰甲,叮當作響。上邊還有著煙塵氣息。
“多謝上位。”
朱元璋點了點頭,說戰後論功行賞。隨後將郭興點了出來。
“這位是郭興,我的宿衛頭領。這次多虧了他,帶著三千營騎兵部隊,圍追堵截,拚死一戰。
讓我等計劃萬無一失。”
人群之後,郭興用抹布抱著手腕,這一戰他血戰河灘,正麵殺向張不良的騎兵親衛,
一場血戰,將張不良幾百親衛殺穿。
親衛何等存在,那是張家旁係,從小練習武藝,身高馬大。
有親衛的將領,和沒有親衛的將領簡直是兩個層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