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讓出一條道來,讓本官進去?”
長安縣令走到楊晨麵前,直接開口問道:“駙馬,這群儒生所言是否屬實?”
楊晨搖了搖頭,苦惱道:“我並不清楚,隻是有下人回到府上說是墨曦樓被數百人包圍,我才匆匆來此,一來便被這群儒生包圍,非要強迫我給他們一份抄書的活計!”
長安縣令聞言眉頭挑了挑,目光剛巧看到了門上的一串腳印。
“駙馬,這些腳印……”
楊晨像是剛反應過來,順著縣令的目光看向門,故作驚訝地“呀”了一聲:“這門環怎麼成了這般模樣?莫不是我來之前就遭了衝撞?”
站在廊下的掌櫃立刻接口:“回駙馬爺、回大人!這群儒生半個時辰前就來了,先是在門前叫嚷,後來不知誰喊了聲‘衝進去見駙馬’,就有幾十人踹門硬闖,若不是駙馬及時趕到,小的們早就攔不住了”
“駙馬,你這是誣陷,我等從未行如此之事!”
“對,踹門的人已經被你扣押,你休要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一個儒生急的向前跑了幾步,卻被城守用長槍阻攔,焦急喊道:“你胡說,我們隻是站在門外,根本沒動手!”
“隻是我來的及時,爾等沒來的及動手罷了,你等敢說此人不是與你們同道而來?”楊晨指著那踹門的藍衣儒生,喝問數百儒生。
一群儒生窸窸窣窣,遲遲想不出合適的理由解釋。
“是……對,是駙馬遲遲不露麵,有些人急了才失了分寸……”
“本駙馬為何要露麵?”
楊晨忽然提高了聲音,“你們圍了本駙馬就要求我為爾等提供免費食宿、有薪酬的抄書活計,可我想問問你們,我何時要招人了?我是擺出了招聘牌還是口頭承諾了爾等?”
一群儒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長安縣令指著一個儒生喝問道:“你,告訴本官,何時看到過招聘牌?”
被指著的儒生的臉“騰”地紅了,“是……是前幾日看到的。”
“前幾日看到,為何今日才來?”長安縣令接著發問。
“我、我……”
“我來替他們說吧,我招聘抄書人之時,他們覺得天下書廬的薪酬更加豐厚,便轉投了天下書廬,如今我為招聘到的儒生發的薪酬,他們眼紅了而已。”楊晨說完戲謔的看著那群儒生。
被戳破心事的儒生皆麵露尷尬之色,腦袋都埋低了幾分。
長安縣令聽完楊晨的話,又看了看那群頭埋得快抵到胸口的儒生,忽然“嗤”地笑出了聲。
“眼紅彆人的薪酬,據駙馬所言,爾等當時皆有自行選擇的權利,既然選擇了天下書廬便應認下。
不從自我反思,反倒學市井潑皮圍堵人家的酒樓逼迫駙馬就範,你們懷裡揣的《論語》《孟子》,難道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長安縣令的聲音明顯帶著幾分譏諷。
“爾等無非是仗著讀書人的身份,本官確實無權處理你們,平康坊今日發生的事情著實惡劣,本官前來之時已命人入宮請示陛下親自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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