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揪住那人的後領,像拎小雞似的把他摔在地上——竟是安息主將米特拉!
“你是主將?”
周蘭用刀指著他的脖子,
“下令讓你的人投降,不然砍了你的頭!”
米特拉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秦兵,又看了看遠處被秦軍占了的中軍帳,
終於垂頭喪氣地喊:“彆打了,我們投降!”
三、清點戰利品:香料千車,降卒萬餘
夕陽西下時,紫河兩岸已聽不到廝殺聲。
英布站在中軍帳前,看著士兵們清點戰利品:
一千兩百車香料堆成了小山,胡椒的辛辣、乳香的醇厚混在一起,連空氣都變得香甜;
安息兵的鎧甲、彎刀堆了半營,還有五匹純種安息寶馬,被周蘭牽來獻給英布。
“將軍,這寶馬給您騎!”
周蘭笑著說。
英布摸了摸寶馬的鬃毛,卻搖了搖頭:
“還是咱的雜交馬好,能踏雪、能渡河,這寶馬在西域行,到了北境就得凍成冰坨子。”
他轉頭對蒙牧派來的馬夫說,
“把這幾匹寶馬送去天駟城,讓他們跟咱的耐寒馬配種,說不定能造出更好的戰馬。”
陳農官帶著農隊也過河了,他看著滿倉的香料,笑得合不攏嘴:
“英將軍,這些香料運回去,能換多少波斯麥種子啊!
俺算過,一斤胡椒能換五斤麥種,這一千車,夠潤疆種十萬畝地了!”
“不止呢!”
贏侈派來的商隊管事也湊過來,手裡拿著賬本飛快地算,
“羅馬人最喜歡安息乳香,運到波斯灣賣給他們,能賺三倍的錢,夠給軍團添五百台連弩車!”
這時,周蘭押著米特拉過來了。
那安息主將看著自己的士兵被秦兵登記入冊,忍不住問英布:
“你們要把我們怎麼樣?當奴隸嗎?”
英布想起嬴政在誓師時說的話,朗聲道:
“大秦不殺降卒!
願意跟我們種地的,去潤疆種波斯麥,朝廷分田給你們;
願意當騎兵的,編入預備隊,跟著我們護商路,待遇跟大秦兵一樣!”
米特拉愣住了:
“你們真的不殺我們?
還分田?”
周蘭笑著說:
“當然!
去年歸附的匈奴人,現在在呼倫貝爾放馬,日子過得比以前好。
你們安息人會種葡萄,潤疆的土地適合種,到時候釀了葡萄酒,
還能賣給羅馬人賺錢呢!”
一個波斯降卒突然喊道:
“俺願意種地!
俺在泰西封就是種葡萄的,早就聽說大秦的潤疆能種出最好的葡萄!”
其他降卒也跟著喊起來,不少人說願意去潤疆,
還有十幾個安息騎兵說想加入秦軍,跟著去打那些搶商隊的部落。
英布看著這一幕,對周蘭說:
“你看,這就是父皇說的‘融得進’。
打下疆土不算本事,讓新附的人真心歸順,才算真能耐。”
周蘭點頭:“將軍說得對,以後俺帶他們護糧道,讓他們知道跟著大秦有好日子過。”
四、夜宿紫河營:篝火話未來
入夜後,秦軍營地裡燃起了篝火。
士兵們圍著篝火烤肉,周蘭把從安息兵那裡繳獲的蜂蜜倒在烤肉上,香甜的氣息引得雜交馬都湊了過來。
小石頭抱著一塊胡椒木,正聽波斯降卒講泰西封的故事。
“那城裡有金頂的神廟,還有能容一萬人的劇場……”
波斯降卒說得眉飛色舞,小石頭聽得眼睛發亮:
“以後咱們打到泰西封,能去看看不?”
周蘭笑著拍他的頭:
“隻要好好打仗,彆說泰西封,就是羅馬城,咱們也能去看看!”
英布坐在最高的篝火旁,手裡把玩著米特拉的彎刀,看著河對岸星星點點的火把——那是周蘭派去守銅礦的士兵。
“紫河的銅礦,明天就讓陳木匠帶人去看看,爭取早日開工,給巧成城送銅料。”
他對身邊的副將說,“香料分三批運回去,一批給父皇報捷,
一批給呂雉商隊去換羅馬的亞麻布,剩下的留著給弟兄們發餉。”
副將點頭記下,又問:
“將軍,下一步真要去打泰西封?”
英布望著西方的星空,那裡有顆亮星正對著紫河的方向:
“二五計的綱領是通波斯灣,泰西封是必經之路。
不過不急,先把紫河沿岸的城建好,讓農官種好麥,
商隊設好棧,等秋天糧足了,再往西走。”
篝火劈啪作響,映著士兵們的笑臉。
周蘭抱著“小白”的脖子,看著河麵上雜交馬飲水的倒影,
忽然想起剛入伍時,有人說他一個楚地流民成不了氣候。
可現在,他不僅成了校尉,還跟著英布打到了紫河,
繳獲了千車香料——這就是大秦,不問出身,隻看本事。
夜風吹過紫河,帶著香料的甜香和波斯麥種子的清新。
英布知道,這隻是西擊安息的第一步,接下來還有波斯灣、泰西封,還有無數的仗要打,無數的土地要拓。
但隻要像今晚這樣,將士齊心,新附歸順,二五計的目標就一定能實現。
遠處的銅礦方向,傳來了士兵們的歌聲——那是大秦的軍歌,
歌詞裡唱著“玄鳥飛西,疆土萬裡”,在紫河的夜空中,傳得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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